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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唉,如此深情何时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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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    墨歌的心脏倏地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瞪目喃喃道:“医生,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还有……”那句“她还有其他的病”却再也问不出口了。

    Alex沉吟片刻:“在还未有看到病人以前是否有过其他病史时,一切定论尚早。”他的意思是只有确切摸到病人从前的病历才能有资格下定论,否则一切纯属扯蛋。

    墨歌沉默下来了,许久他才沙哑着嗓子问:“她现在好吗?没什么事吧?”

    Alex瞟了他一眼,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犯了神经病是不,这个问题他们不是很好的谈论过了吗?果然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子,但往日一向冷漠随意的alex这次并没有嘲弄他,两三下填完手中的病历,道:“她现在还行。我建议你即刻去找找她的那两位朋友看看。”毕竟,倘若病人真的还有其他病情,事情解决起来就好办多了撄。

    他听从了他的建议,即刻转身就去肠胃外科找帕斯。他的心,此刻乱成了一锅粥,“三年前,你会不会就是因为身患顽固之症而遽然离开我呢?倘若是这样……阿玉,倘若是这样,你实在是太狠心!”

    男人已经远去了,alex回头去眺望,在那条空荡狭长的走廊里,那道自男人脚下皮鞋发出的“咚咚”声划破了阴冷的空气回响在寂静的走廊的上空。而他的背影却像极了一座古老的历经满城风絮的高耸入云的瞭望台,悲苦但料峭;色厉而内荏。

    秦非和帕斯刚好要出门向医院出发,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划破了较为尴尬的空气偿。

    “这时候会有谁来?不会是马丁吧?他最近不是刚好通过了那份试镜,现在应该飞往老百汇了呀!”秦非疑惑。

    “我去开门。”

    “秦非呢?”

    帕斯刚拉开门,站在外面猛按门铃的墨歌便黑着脸沉声问。

    “帕斯,是谁?”秦非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秦非有些惊愕,随即又焦急道:“是不是承玉出了什么事?”

    果然,他是知道的!刹那间,墨歌硬挺的脸庞阴沉得像那一方墨池之中刚用劲儿匀出来的墨汁,他堵在门口盯着秦非:“三年前,她是不是生病了?”

    秦非骤然一惊,两道长入鬓发的剑眉浓浓皱起,他眯着一双性感如朗星的眸子,想从他脸上瞧出一丝踪迹来,却久久无果。

    “我问你,三年前她离开我是不是因为生病了?”

    现在有一点秦非是能够确认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晓得事情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凭口猜测而已。他的心蓦然一松,淡淡道:“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三年前,承玉一直和我在一起。”

    倘若墨歌再有往日一般镇定敏捷的思维,他便嗅出此时秦非说的话是有问题的。然而此时的他早已被无边的焦急而沉痛的潮水击打得理智全无,又怎能很好察觉到对方的言行有很大的不妥呢。

    “我问你,她三年前是不是病了!”墨歌红着眼眸,龇牙咧嘴的朝他吼道,遒劲精装的胸膛在那件因了汗水的浸润而皱巴巴的衬衫之中隐隐浮动,“说!她是不是病了!”

    帕斯脸色不是很好了,清冷道:“她有没有病,你自己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吗,三年前你们可是如漆似胶令人惊羡的情侣。这种事反而跑过来质问别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闭嘴!”墨歌气急败坏的吼道,伸手就抓住了秦非身上穿着的T恤,瞋目切齿:“秦非!你他妈的老子再问一遍,她是不是病了?啊?”

    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对秦非动手动脚的,帕斯一时喜怒不外露的清清俊俊的脸庞也染了几分怒气,眼看着他就要一把扯下墨歌给他一顿教训,此时秦非忙向他使了使眼色,他知道帕斯不但是位击剑好手,他对跆拳道的造诣早已达到高峰之巅。他还不想墨歌受到一丝伤害,承玉现在失忆了,很需要他。

    “她没有病。她好得很,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招惹她。”

    他迎头看向他勃然大怒的眼珠子,淡淡道。

    “不可能!”墨歌踉跄了两下,手掌松开对他胸前的衣服,“不可能的!你一定在骗我!连医生都说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会出现室颤的!而且她那样瘦削、面无人色……这是不应该的,如果她是个健康的人。”

    “什么!”秦非和帕斯对视了下。

    “承玉发生了室颤?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秦非怒火中烧,反正一碰到她的事,往日的沉稳便一哄而散。“她现在状况怎么样?”

    “走,去医院。”秦非回头对帕斯这样低低道。

    墨歌却一把拦住了他,沉着脸抿着薄唇阴阴沉沉的盯着他。

    “让开!”

    秦非那么开朗阳光的人鲜有这样的愠怒。

    “说,她是不是病了?”墨歌不依不挠。

    “秦非!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账东西,你明明知道她有病,还敢带她过来罗马!你他妈的脑子抽了还是进水了!她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了你,跟你在一起!妈的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连自己的女朋友都管不住,无能!”

    “砰”的一声,墨歌重重挨了秦非一拳,顿时从高挺的鼻孔里流出了两条殷红的血柱,他猛地挑眉,深邃的瞳孔似遽然燃烧起了一团阴郁的火苗。他低喝了声,似一头暴怒的屠狮嘶叫着朝秦非猛地扑了上去,两个大男人顿时相互交缠着滚在地毯上,打得不可开交。

    帕斯脸色阴沉极了,一双清澈蔚蓝的眸子黯淡无光,他拿起放在鞋柜之上的公文包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比起两个大男人滚在地上打得昏天暗地,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再一次发现,秦非的眼里永远只能看到那位单纯善良,名唤夏承玉的小姑娘,他永远也将无法正眼瞧着自己了。比起真爱难觅,难道爱而不得不是一件更令人痛苦的事吗?

    待帕斯从底下车房取了车,猛踩油门奔向了医院。

    而此时,楼上的两个大男人终于歇止住战乱不堪的斗争。

    墨歌捂着流血不已的鼻孔,有些气短:“你不是一名外科医生吗?怎么打起架来像足了一头硬着头皮的水牛……他妈的,力气可真不小!”

    秦非也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热乎乎的鲜血,没好气:“你不也是!哪里是个画画的,还断了腿的,明明是一头蛮牛!”

    墨歌使劲撞了撞挨在他背后的男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啊!再来一次!”

    两个大男人附和道。说着就要站起来,谁知还没有曲起膝盖,他们又不约而同的“唉哟”了声,又重重的跌落了下来。原来两人的小腿都被对方踢得红肿不堪了,哪里还能动弹半分。见状,秦非和墨歌纷纷对视了眼,然后又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这一刻,这一抹笑意好像即刻化解了他们之间张弓拔弩的气息,而往日两人之间的怀恨和不满随着这一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年前,她身体好得很,没有病。”

    最终,秦非低低出声。

    “呵!”墨歌听得他这样讲,一直揣着的那颗忐忑不已的心就像远在天际洁白如絮轻盈的云朵儿,他咧嘴笑着,英俊深邃的脸孔熠熠生光:“我就知道她没病,她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无端染病呢?”

    “她从前的身体一直好得很呢,怎会染病,我就知道的……”

    秦非顿了顿,阖上了眼皮,任由额头上的血滴滴哒哒掉到他英朗的脸颊上。

    “承玉现在病得很重,我很担心她再也走不出来了。她变成这样,你原本是脱离不了关系的,我也不应该原谅你的……你一直在折磨她,你知道吗?你一直在用自己悲痛的过去折磨她,你知道吗?你总以为自己受了那些苦就是她害的,可是她并没有亲手将你推入汽车底下,害你断腿啊!你不应该这样折磨她的……要知道,她的生活已经够苦了。”

    这一句,秦非很是艰难才脱口而出。

    墨歌的后背蓦地硬成磐石,他咬着牙没有出声。

    “但是,我原谅你了……因为……承玉现在需要你,她病得那样重,连自己都分不清,我真担心她永远也走不出了……”

    “不是还有你和帕斯吗?”

    “呵呵,”秦非嘲讽一笑:“我和他只不过是一个刽子手而已,她的病,我们无能为力。”

    “你想说什么?”墨歌抓住了他的话。

    “帮助她,度过难过,唤醒她的记忆。”

    “为什么是我?”

    “因为目前来说,你是她唯一不排斥的人。”

    “呵呵,自己是她不排斥的人?”墨歌心中一阵好笑,嘴里的唾沫子也在隐隐发酵着苦涩的味道,分明早上她才冷着脸叫他走,从此都不要见到他呢?

    “不用你说,我都会为她做。”

    “那就好!”听得他的应允,秦非蓦地站了起来,有些近似逼问:“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你的未婚妻。”

    “哦,”墨歌有些不自在的抹了抹手中的血液,“她不碍事。”

    听他毫不在意的应答,秦非差点没噎死:“那你最好不要再去惹承玉!”

    这口气听得活像是情人之间的呵护,墨歌也怒了:“他妈的!秦非,你算她哪门子的人!有什么资格对老子喝来吆去的!”

    “就凭我是他男朋友!”

    “呵呵!”墨歌冷笑:“她男朋友?你他妈的那个该死的女人爬上老子的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你女朋友呢!”

    台中。

    一辆凯迪拉克停在台湾国立美术馆门前。丁悬走下车来打开了车后座,“先生,到了。”

    梅胤走下车,抬头去看前方那座被绿地环绕在正中的以天然石片为外部造型的建筑,心底似一口冒了热泡的温泉突突直跳。

    “丁悬,你确定消息没有错,就是这里吗?”

    “不会错的,先生,只从那天得到消息之后,我便立刻找人去核对了那张画的作画特点,发现忽厚忽薄的笔法,透明颜料的多次复叠,用明度接近、色相略异的明亮色彩构成富丽堂皇的金黄色调,这些统统与夏小姐从前的笔法有着惊人的相似。”

    梅胤没有吭声,远处一尊在高墙之中静静垂手而卧目光柔和的女像头令他心底骤然刺痛,那个女人不也是有了这样一张脸吗?他漠着脸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

    丁悬赶紧跟了进去。

    “梅先生,您好!非常荣幸您能光临本馆,请问我们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薛馆长领着几位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三年前美术馆经过一次大规模的整修和扩建,如今已然发展为台湾唯一国家级的美术馆,而这背后的功劳与眼前这位盘踞台湾整个钻石行业的龙头梅胤有着不可分割的原因。是他一手承担了整个修整的巨额费用,成为公馆的大股东之一。

    梅胤漠着脸没有吭声,丁悬在后面客气道:“薛馆长,不必麻烦了,梅先生今天是想来看看那幅《偶然》。”

    薛馆长笑了,忙站在前面恭敬引路:“哦,原来是为了那幅《偶然》啊,那梅先生快请随薛某来绘本馆吧。”

    领着后面的人拐过重重走廊,薛馆长在绘本馆最里头的那间藏案室停了下来,推开门,叫助手打开用特制枷锁锁上的柜子,取出那幅偶然递到梅胤手中。

    “这幅偶然是二十三年前一位匿名捐赠者捐赠给美术馆的,啊,梅先生您是有所不知啊,这位匿名捐赠者的绘画功底实在是太好了,我在台南艺术大学教了这么久的美术课,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得天独厚的与众不同的绘画笔调……你瞧,这张油画的覆盖力是多强啊,多种颜色调由深到浅,逐层覆盖,一笔一抹之中强烈的立体感悄然而出……你看,在行内真很少有人做到,你瞧画中这位年轻孕妇从容不迫、风轻云淡的神态,刻画得如此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啊!”

    “特别她在画中题得徐志摩的那支《偶然》,实在是太应景了……”

    薛馆长是一位惜才之人,此时对着梅胤谈起这张来路不明的名画,简直是滔滔不绝,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沉敛的男人脸上散发出了无法掩饰的忧伤。

    这是一张年轻少妇的孕育之图,画中的隐秘之地已用红色的绸缎轻轻遮盖了去,她高挺的肚子在明亮温暖的壁灯之下折射出了一道油亮亮的亮光。她至少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她笑容莞尔,垂眸低头纤手抚摸着微耸的肚子,一脸幸福。

    梅胤蓦地就掉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旁儿的薛馆长见状遽然止住了兴奋的喋喋不休,他在丁悬的示意下与几位助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藏案室。

    这确实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作的油画,梅胤深深记得她蘸墨挥笔作画的每一个轻微抑或深沉的轨迹。而那支题在油画右下方的短小诗句,觉来更是令他酣然泪下。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他低低吟出声来,嗓音沙哑无比。画纸上的字迹娟秀,而这也确实是那个女人会有的作画风格,她几乎不看哪位大家的诗集,唯独喜欢徐志摩的诗。她总是笑着说:“阿胤,你说,徐志摩为什么那么喜欢陆小曼呢,明明对方是那样一位生性风—流的女子?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就比如:阿胤,你为什么要和我好上了呢?你明明知道我家一寒如此。”

    当时她家唯有一个老母亲在支撑度日,自剑桥留学回来,她家更是捉襟见肘了,而她又一向自强不愿他施与援手。

    他吻了她的眼睛,低低呢喃:“谁知道,我梅胤偏偏就爱上你了呢,性子不算顶好,模样嘛……只能称中上之姿。”

    “你!梅胤!你竟然敢嫌弃我!”说着,她竟又硬生生坠了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心软了,伸手抱紧她,结果那晚两人在床上似做得难分难舍。

    “清菡,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爱护你、保护你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难受,让你受累的。嫁给我好不好?”缠绵床褥之后,他炙热的嘴唇贴在她酥香的鬓发之后,柔柔的对她许下深情的海誓山盟。

    “嗯……阿胤,我嫁给你,我乐意嫁给你……呜呜,我嫁给你……”小手搂着他的腰腹,她低低啜泣着。

    还有什么言语比这个更能令他热血沸腾呢?她终于应允了,她说她要嫁给他了!男人眼眸一暗,再次俯身上去……

    往事如潮,不堪回首。梅胤恨自己仍然像一个涉世未深的愣头青一般,像是中了她的药似的,只要是接触到有关于她的半分讯息,即使那堵横跨在他心房之上的心墙已经足够坚硬,然而“夏清菡”这个名字就犹如一场剧烈无比的飓风,还未登陆,他早已被击溃得体无完肤。

    夏清菡,这真他妈是个心狠如斯的女人!

    丁悬站在旁边有些担忧的望着梅胤,他已经站在门口里足足一刻钟了,一声不吭,脸上乌云密布,似一尊处于狂怒边缘的煞神。他不禁深深地替他忧愁起来了,二十几年过去了,他从未见过这世界上还有谁比他家先生更专情的人了,早年未婚妻夏清菡抛他而去并未能使他终止对这段感情的艰难的跋涉,反而随着年纪的增长愈来愈爱她了。他家先生的爱似他从前肆意徜徉过的那片海,蔚蓝而深沉,而那位夏小姐则是那漂浮在广袤无垠的深海之中行踪不定的微生物。

    这样的爱情,何以来得归途呢?丁悬又深深地难过起来了。

    “先生,这是二十几年的油画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人呢!”

    “先生,属下大胆说句:这世上固然是有那些故剑情深,缠绵缱绻的爱情,可是这也要视付出的对象而言啊。那位夏小姐,她早已不是先生生命中的人了,自从二十三年前她从先生婚礼逃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就足以说明她不值得先生如此深情厚爱。先生又何必再苦苦执着……先生,放手吧,你年纪也大了,老先生又过了世,也应该找个女孩子来照顾你了。”

    “呵呵!”梅胤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手里抓的那张油画蓦地重重在手中糅成了一团,狠狠的朝前面立着的那面巨大的橱柜上扔过去。“砰!”的一声,纸团随着光滑的玻璃急促滚了下来又干巴巴的落在他锃亮皮鞋的脚边。他好像还不解恨,又蹬起一只脚重重的踩扁了才解气。

    “丁悬,我真他妈的为什么没早看出来她就是那种善用阴谋诡计、水性杨花的女人呢?他妈的,亏我梅胤还像个二楞子一样死死的爱着她!”

    “你说得对,那个该死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梅胤如此倾心全力去爱……他妈的,根本不配!”

    他又狠狠朝着底下的纸团踩了一脚,儒雅的脸庞阴翳无比,“走吧!”

    清雅的嗓音沉沉的冲破喉咙口,带来一阵战栗的沙哑。

    丁悬终于扯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他家先生终于要开窍了,“是呀!他是要放下重负,重新睁开眼开始一段春光明媚的旅程了。”他正这样想着时,却蓦地听得那走在前方的人低咒了声“他妈的”,便又快步折回来捡起那团被他踩得面目全非的纸团,黑着脸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待走出美术馆大门时,丁悬听得他压抑着嗓音这样低低道:

    “你给我去查她的下落,就算是挖地三尺,散尽家财,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老子就不信,她夏清菡有这般能耐,真他妈的能上天遁地不成!”

    你瞧,事情就是这样,每次他眼看着梅胤怒不可遏要放下那位夏小姐时,总有那么一刻,他又于心不忍,重返旧路,依然爱得她不知所措。

    唉,如此情深何时了?

    ---题外话---今晚7点才开始的赶文真是个吐血的过程,又要防止凑字,总之,我得要尽快结束在广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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