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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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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曜摸着魏昭手指骨节处, 魏昭不安地望着他, 想抽出手, 徐曜强硬地抓住, 不容她抽回。

    徐曜盯着她, 魏昭长睫轻颤,许久, 徐曜放下她的手,“安置!”

    魏昭揉了下已略僵硬的手, 他方才要掰断自己的手指?因为自己掰断了慕容蕙的脚骨,一报还一报?

    徐曜走进净室沐浴,一会从净室出来时, 看魏昭还坐在那里,肃色道:“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沐浴。”

    魏昭走去净室沐浴, 她出来时, 徐曜已经躺在床上,魏昭坐在绣墩上, 书香替她擦头,待秀发半干, 魏昭走到床边, 从徐曜脚的方向往床上爬。

    刚一抬腿,要跨过他双腿, 徐曜一条腿一勾一曲, 把她勾了过去, 眨眼间, 徐曜已经把她压在身下,扯开她寝衣裙带,魏昭的身体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今晚徐曜有些粗暴,没做前戏,魏昭不够湿润,便承受不住,唇咬得发白,徐曜隐有一股沉怒,毫不留情,

    魏昭涩疼,想求他不管用,伸出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弓起身,温软的樱唇在他双唇上轻柔地摩挲,亲吻,徐曜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温存。

    事后,徐曜抱着她去净室清理,走回来把她放在床上,魏昭身上裹着单子,一翻身,脸朝里,背对着他。

    徐曜站在床沿边看着她,闹脾气。

    他上床,看魏昭根本不想理他,阖眼平躺着。

    良久,床帐里传来徐曜略低的声音,“魏昭,你过来。”

    魏昭没答应,也没动。

    徐曜一伸手臂,“我还治不了你了?”

    把她带到怀里,声音放柔,“你委屈什么?”

    魏昭从他怀里抬起头,一缕乌发粘在潮红的脸颊,一汪水似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吗?”

    徐曜拢了一下她的乌黑亮泽的长发,“是。”

    魏昭沉默了,既然是最亲近的人,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我?

    我们不是最亲的人吗?这句话打动了徐曜,他们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水乳交融。

    徐曜从男人的角度,娶妻娶贤,当家主母贤良淑德,御下宽厚,后宅才能安宁,男人后顾无忧,魏昭眼睛里不揉沙子,出手狠辣。

    魏昭不无委屈地说;“你要掰断我的手指。”

    声音低下去,听上去有一丝难过。

    徐曜本来生气,气竟消了,“我怎么舍得?”

    我吓吓你。

    魏昭想想,从认识徐曜,徐曜确实没伤害过她。

    出门的东西已经打点好,换洗的衣裳包了几个包袱,药箱带上,另外一些日常用品,给严将军的寿礼装了两车,徐曜带三百侍卫队,魏昭这里,带萱草去,书香看家,魏昭打算回来时,经过榆镇,回老宅一趟,有些东西回萱阳时匆忙没带出来,这次顺道取回来。

    秋枫蹭着身子进来,“夫人,奴婢也想跟夫人去。”

    魏昭一想,带萱草一个丫鬟太少了,点头答应,“你也跟着去!”

    秋枫高兴地说:“谢谢夫人。”

    “你把秋月叫进来。”

    秋月掀帘子进来,“夫人找奴婢?”

    “秋月,我出门府里没事,你去桂嬷嬷家里帮桂嬷嬷几日,等我回来,桂嬷嬷不忙了,你再回府。”

    “是,夫人。”

    秋月性情温柔,罕言寡语,人也厚道。听主子说叫她帮桂嬷嬷,能出府,她很乐意。

    这时,积善堂的一个大丫鬟走来,“二夫人,老夫人请二夫人过去。”

    书香和萱草帮夫人换一身衣裙,魏昭带着萱草去积善堂。

    积善堂今日人来得齐全,大夫人赵氏,坐在下首,大姑娘徐玉娇,二姑娘徐玉嫣站在香妃榻旁,三爷徐霈站在左侧下首。

    魏昭礼毕,跟赵氏等见过礼,丫鬟搬过椅子,放在赵氏下首,魏昭坐下。

    徐老夫人问:“出门的东西都带好了?”

    “回母亲,都准备好了。”

    “这回小蕙把脚崴了,留下养伤,不能跟你们去了,你夫妻二人路上清净。”

    徐老夫人话里有话。

    魏昭听出去来了,装糊涂,“蕙妹妹脚崴了,可以躺在车里不下地走路。”

    徐老夫人不期她能这样说,怀疑风言风语说二夫人把慕容姑娘的脚弄伤了,这话是谣传。

    “这次小蕙就不跟你们去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她脚有伤,你们路上带着她也不方便。”

    徐玉娇在一旁说;“我怎么听说蕙姐姐脚伤,跟二嫂有关。”

    说完,挑衅地望着魏昭。

    “玉娇妹妹,蕙姑娘带着丫鬟每日在二门口等侯爷,看见侯爷自己跑出去,把脚崴了,这是府里不少人都看见的,我好心叫人把她抬到二房,一屋子人都看见了,蕙妹妹疼得直哭,这怎么说跟我有关。”

    徐玉娇仰脸,哼了一声,“我听说蕙姐姐好像并没伤到脚,可是嫂子这一看,就变成真的崴脚了。”

    魏昭理了理裙琚,不急不恼,“妹妹的意思是说慕容姑娘假装崴脚,如果是这样,传扬出去,可有损侯府的名声,慕容蕙一直养在侯府,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让小户人家都笑话。”

    这话可就难听了,徐老夫人呵斥徐玉娇,“你口无遮拦瞎说什么,你蕙姐姐是那样的人吗?”

    徐玉嫣向着魏昭,帮魏昭说话,“姐,你看二嫂弱不禁风,二嫂的手那样纤细,怎么能伤人,蕙姐姐也不是纸糊的,一桶就漏。”

    “一屋子丫鬟,不信玉娇妹妹可以找来问问。”

    魏昭不怕徐玉娇问,她就不信有那个丫鬟敢说。

    “都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徐老夫人没好气地说。慕容蕙的行为怎么说也不光彩。

    魏昭心里松快,这回叫慕容蕙跟着,慕容蕙都不敢跟着了。

    对徐老夫人说;“母亲,我想上一趟街,我表姐表妹喜欢咱们使的茉莉花香粉,我去买几盒捎上。”

    “你去!看看缺什么一趟都买了。”

    “是,母亲,我回房看看缺什么。”

    徐老夫人挥挥手,“你们都回去!”

    众人告退出来。

    徐玉娇抢先和赵氏先走在前面。

    魏昭跟徐玉嫣随后往外走,魏昭刚跨过门槛,徐玉娇突然回头,一掌朝魏昭迎面劈了过来,事发突然,来不及阻止,众人大惊失色。

    眼看掌夹带着风到了眼前,魏昭朝旁一闪身,没有接招,后面走的三爷徐霈怒喝一声,“住手。”

    徐玉娇扑了个空,硬生生收住掌锋,徐霈冲上前,训斥道:“玉娇,你以下犯上,她是你二嫂,你叫二哥知道,能饶了你?”

    徐玉娇无所谓地转身,“我跟二嫂开个玩笑。”

    徐玉娇是想试试她武功,所以魏昭方才没接招,她灵敏地躲开,徐玉娇已经试出来她的功夫,方才在堂上徐玉娇没有诬赖她,此刻得到证实。

    魏昭倒也不怕,慕容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徐霈觉得过意不去,对魏昭说;“玉娇妹妹骄纵任性,开玩笑没深浅,二嫂你别理她。”

    “没事三弟。”

    她方才不躲,估计徐玉娇也不敢真打她,她本能避开,露出马脚。

    三爷徐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先告辞离开。

    魏昭和徐玉嫣一路说着话,在拐弯的地方分手。

    魏昭回到东院,带上萱草和秋月乘车出府,去桂嬷嬷家。

    宋庭伤势好转,躺不住,在东厢房地下溜达,魏昭跟桂嬷嬷、萱草、秋月进来。

    宋庭呆愣在原地片刻,局促地,“姑娘来了。”

    “宋庭哥,你伤口没痊愈,你怎么下地了。”

    魏昭责怪道。

    桂嬷嬷也埋怨,“眼错不见,你又下地了,快上炕躺下。”

    “我整日躺着,太气闷了。”宋庭上炕躺下。

    魏昭坐在窗下椅子上,看一眼秋月对宋庭说,“这是刚跟了我的丫鬟叫秋月。”

    朝秋月说道;“这段时间你照顾宋庭哥。”

    “是,夫人。”

    宋庭摇手,“不,姑娘,我能走,不需要人侍候,这位姑娘还是回侯府。”

    秋月心里怨宋庭,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魏昭目光安抚秋月,“我要出门,秋月没地方呆,先留在这里帮桂嬷嬷。”

    宋庭一直不敢正视魏昭,闻言抬头,吃惊地问;“姑娘要去哪里?”

    “我舅父寿诞,我回西泽州给舅父拜寿。”

    桂嬷嬷在旁插嘴说;“姑娘是要跟侯爷一起回外家?”

    “是,侯爷陪我回严家,后日就走。”

    宋庭沉默了,他受伤这段日子,心里欢喜,可以看见魏昭,魏昭这是来告诉他们一声要出门,不能来了。

    魏昭对秋月说;“勤快点,好好侍候宋大哥。”

    “是,夫人。”

    魏昭从东厢房走出来,桂嬷嬷跟了出来,“夫人要回严家,替奴婢带个好,夫人的舅母记挂夫人,夫人回去一趟,好叫他们放心,侯爷能陪夫人一起回外家,奴婢倒是没想到,侯爷对夫人体贴入微,难得的好夫婿。”

    魏昭有点自嘲地想笑,这样的好夫婿真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给舅父拜寿,促成燕军和严家军结盟,两人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

    当今天下,群雄逐鹿,大雍江山摇摇欲坠,皇位之争血雨腥风,纵观举国形势,地方州郡各自为政,一团散沙,一旦有风吹草动,燕侯徐曜最有实力登基称帝。

    舅父的严家军如果跟燕军开战,以卵击石,审时度势,两军结盟,对彼此都有好处。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桂嬷嬷说。

    金葵站在院子里等魏昭,“姑娘要出门走多少日子?”

    “十日左右。”魏昭此次来主要交代金葵,“金叔,这次我们的人多有受伤,宋庭哥伤好后,暂时别让他的商队出门,休养一段时日,钱财乃身外之物,赚不完,人比钱财重要。”

    金葵最感动之处还是听到魏昭说人重要,人比银钱重要,“好,金葵按姑娘说的办。”

    “金叔,别的事情等我回来再商议。”

    金葵送魏昭到院门口,“我准备这两日回新北镇,哪里也不能离人。”

    “金叔回新北镇,我们能遇见,我打算回来时,顺路过去一趟。”

    魏昭问桂嬷嬷,“妈妈,白燕走了,再没有消息?”

    “没有,他走时叫我告诉夫人,夫人救命之恩,容他来日厚报。”

    桂嬷嬷思忖着说;“夫人,我看这位白公子好像很不一般,具体的奴婢说不清。”

    “是,他身份特殊,日后可以验证。”

    阳春三月,杨柳吐翠,桃红李白,萱阳城门刚开,一行人出了城,徐曜跟魏昭骑马,一红一黑,三辆马车,萱草和秋枫乘坐一辆马车,后来两辆马车装载给严符严将军的寿礼,谋士章言随同,三百侍卫护卫燕侯夫妻前往西泽州。

    魏昭骑在马上出了城门,眼前豁然开朗,官道两旁原野山峦已披上一层青翠。

    萱阳城在身后越来越远,徐曜打马靠近魏昭,“坐到我马上来。”

    三百侍卫左右跟随,魏昭摇头,“我自己骑自在。”

    话还没落地,身体已经离开马鞍,人已经坐在徐曜身前,“跟我在一起就不自在了?”

    魏昭回头,嫣然一笑,“更自在。”

    徐曜听到讨好的回答,把魏昭搂紧,打马扬鞭,一行人快速赶路。

    经过青山寺时,徐曜想起对魏昭说:“你当时从青山寺偷偷跑到新北镇,我追你,竟然没追上,你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了。”

    魏昭唇角弯弯,“我送侯爷一匹好马,将功补过。”

    “你那是送的,你是为诓骗我银子钱,我还不计前嫌给你做了伪证。”

    徐曜当时在新北镇没追上魏昭,恨得牙痒痒,想有机会折磨她一番。

    “最后还不都是你的。”

    魏昭窝在他怀里,徐曜胸膛宽阔,踏实温暖。

    这句话徐曜听着受用。

    太阳高悬正中,徐曜命令队伍停下打尖,徐曜跟魏昭靠在一棵树下,其他人都散落在周围。

    萱草拿出一只铜盆,到一条小溪边舀水,徐曜跟魏昭洗手,魏昭抽出绣帕,给徐曜擦手,徐曜闻着绣帕一股女人清香,很好闻,魏昭从他手里扯出来,自己擦手。

    侯府大厨房备了点心,出门带着,魏昭拿出一包点心,打开,递到徐曜跟前,徐曜拿起一块点心,送到魏昭嘴边,魏昭看看周围,大家都坐在附近,魏昭朝他递个眼色,徐曜无所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徐曜疼媳妇不应该吗?”

    众人都朝这边看,魏昭怕他又说出什么令她难堪的话,赶紧咬了一口,徐曜把剩下的半块点心放进嘴里。

    魏昭把身前放着的茶盘里的茶壶提起,倒了一盅茶水,递给徐曜,徐曜喝下去。

    一上午骑马累了,填饱肚子,魏昭靠在徐曜身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人已经在马车里,对面坐着萱草和秋枫,秋枫说:“夫人醒了。”

    魏昭坐起来,“我记得在树下睡了,怎么在马车里?”

    萱草说;“侯爷把夫人抱到马车里,夫人没醒,一直睡。”

    魏昭撩开车窗帘看一眼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橘色的霞光笼罩在前头骑枣红马高大峻拔的徐曜身上,镀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徐曜似乎背后有感知,回过头,“你醒了。”

    “你为何没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跟小猪似的,怎么忍心叫醒你。”

    徐曜的马放慢速度,跟车驾并行。

    魏昭腹诽,还不是你昨晚折腾到后半夜。

    太阳隐没,徐曜骑在马上,眺望远方,前面有一个小村子,吩咐,“到前面小村子落脚。”

    这小村子就二十几户人家,三百多人的队伍,分散到各户住。

    魏昭和徐曜、萱草、秋月、章言还有徐曜的几个贴身侍卫,住在一户人口简单,就老俩口的人家里。

    老妇人蒸一锅二米饭,做了几个菜,素炒白菜、刚冒头的小嫩葱炒鸡子,炒黄豆芽,出门在外,不分主仆尊卑,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魏昭睡了一下午,晚饭吃不下,吃了少半碗饭,屋主老妇人说;“这位小娘子难怪瘦得跟柳条似的,这要是在我们这儿,来一阵大风都能刮跑,多吃点,女人太瘦了,不好生养。”

    徐曜亲手给她添了半碗饭,命令,“都吃下去,看你瘦得身板跟柳条似的,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

    其实,魏昭身材纤细,骨肉匀婷,凹凸有致。

    大家都憋不住乐,魏昭涨红了脸,在桌下踢他,被徐曜拿住腿,放在自己腿上,魏昭偷眼看看大家,低头慢慢把半碗饭吃掉。

    老妇人烧了一锅热水,魏昭先侍候徐曜擦身,然后叫萱草和秋枫换了一大木盆水,自己擦身子,换上带来的干净衣裙。

    萱草和秋枫也都洗了。

    农户点油灯,晚间怕费灯油,吃过晚饭,早早上炕睡下。

    老夫妻住在对面西屋里,徐曜跟魏昭还有萱草、秋枫住东间屋,老妇人弄了个帘子把徐曜和魏昭住的北炕遮住。

    章言和几个侍卫住柴房,小村子小,来人太多,只能将就凑合住一晚。

    魏昭白日睡饱了,躺在炕上睡不着,徐曜凑过来,小声说;“睡不着?”

    魏昭赶紧闭上眼睛,萱草和秋枫在一个屋里,就睡在对面炕上,有一丁点动静都能听见。

    徐曜的手不老实,伸进她中衣,魏昭抵抗,不敢出声,徐曜麻利地把她裤子扯掉了。

    徐曜吃饱喝足,精力充沛,粗重的喘息声,寂静的屋里听得一清二楚,魏昭拿被子把头蒙住,太丢脸了,出门在外也不节制。

    对面萱草和秋枫根本没睡着,两人都把被子蒙在头上,主仆三人像约好似的。

    偏偏徐曜把她头上被子扯下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想把自己捂死。”

    魏昭想大喝一声,捂死算了,还有脸见人吗?

    徐曜又好气又好笑,拿过魏昭的一条绣帕,替她擦汗,被魏昭把绣帕咬住泄恨。

    农家天黑就上炕,比平常早歇差不多一个时辰,换个陌生地方,刺激,徐曜兴致高涨,魏昭悲哀地意识到上半夜好像不能睡了,静谧中传来叫人脸红的声音。

    身上的人好像越来越亢奋,魏昭怒从心头起,猛然把徐曜推到,跨骑坐在他身上,徐曜没想到出门在外,还有意外惊喜。

    听对面炕上没了动静,萱草和秋月才把头上的被拿了下来,悟出一身汗,都快热昏了。

    天还没亮,魏昭就悄悄起来了,没招呼萱草和秋枫,两人昨晚睡得晚,到灶间,看锅里还温着水,找个盆,简单清洁身子,打盆水端到屋里,看徐曜醒了,侍候徐曜擦洗了。

    早起,吃过饭,一行人继续赶路,这回魏昭不骑马,靠坐在马车里补眠。

    对面萱草和秋月两丫鬟互相靠着也呼呼大睡。

    走了两日,出了北安州,进入西泽州地界。

    西泽州多山,到处是山林,穿流而过的小河,景色极美。

    傍晚时分,走到一座山脚下,魏昭望着漫山遍野的野花五颜六色,点缀在绿色山野中,跳下车,跑过去采摘野花。

    魏昭看见山间穿过一条河,跑下去,河水清澈见底,日头渐渐落了,淡淡的月影挂在天际,徐曜跟在她身后,魏昭回头说;“曜郎,我想下河洗澡。”

    这几日路上没办法沐浴,擦擦身体,魏昭头痒,身上不舒服。

    西泽州地广人稀,一般山野看不见人,徐曜看看河边有一块巨石,巨石后水流稍浅,“你下河洗澡,我给你看着人。”

    魏昭把衣裳脱掉,放在大石头上,躲在石头后面河水里洗澡。

    黑夜掩着,七八条黑影朝他们所在的地方包围过来,尽管极轻微的喘息声,徐曜警觉地听见了,他按住腰间剑柄。

    待第一个黑衣人持刀扑过来,徐曜的剑同时出鞘,黑暗中寒光一闪,黑衣人无声无息倒地,接着几个黑衣人包抄过来,同时出手,徐曜纵身跃起,袍袖一扬,几个人同时朝后摔倒,当场毙命。

    又一拨人把徐曜围在当中,几乎看不见徐曜如何出手,数道寒光,黑衣人纷纷倒地,一命呜呼,连哼都没哼一声。

    寂静的山中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人声,“侯爷,侯爷出什么事了?”

    离得不远的侍卫赶上来,徐曜镇静地说;“无事,有几个刺客。”

    边说边寻找方才还在河里洗澡的魏昭。

    挥手叫侍卫退下。

    月亮挂在树梢,照在明澈的河面上,徐曜的目光掠过平静的河面,没有,没有魏昭的影子。

    “阿昭,阿昭…….魏昭……”

    万籁俱寂,徐曜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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