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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圆满(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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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皇室人员要害她的可能性。

    一直现在也弄不清谁想害她。

    扫了一眼庭昭麟,又生出想要告诉他,她的身体状况的想法。

    下一刻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庭昭麟肯定会找太医查验,届时查不出什么情况,估计又会乱想她是不是想要逃避承宠才如此。

    毕竟她欺负,利用他也不是一两回了。

    庭昭麟淡瞥了一眼言欢,见她小脸苍白,联想到早前她差点被庭俪折辱之事,心底泛起了一丝怒意。

    近两年来庭俪经常去他的内院找他言欢闲聊,他开始还劝过言欢远离对方。

    言欢道庭俪始终是他妹妹,关系闹得太僵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见她执意,他便没再规劝。

    如今这庭俪又是抽的什么风,这般言语想把言欢至于何地?他浅浅勾唇,语气带着三分讥嘲,“看样子俪儿对于男女之事看的倒是通透,只是一个姑娘家学妇人把生孩子挂在嘴上,有失体统。”

    在场的众人惧是惊讶,她们不曾想到一向以礼示人的三殿下竟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言语来。

    他此番言论完全打破了她们对他的认知。

    庭俪的脸因为庭昭麟的话一下子就红了,她此时既羞又愤,被贱民侮辱的一幕一下子涌上脑海。

    那天的事情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污点,她原本还想等处置了言欢之后找机会央求太后把她许配给她,后来她被人侮辱,自知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站到他的身边,她更是见不得言欢好,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对方。

    眼下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不是侧面向旁人证实她被贱民侮辱过?

    她受不了刺激捂着脸惊声尖叫。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纷纷上前安慰庭俪。

    庭昭麟在此时带着言欢离开。

    出了后花园,庭昭麟看着脸色亦是惨白的言欢,只当她受了惊吓,他安抚她,“欢儿莫怕,本宫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你。”

    言欢半掩了一下眼睫,“殿下这番言语,怕是待会儿被母后知道,要被她责怪了。”

    庭昭麟一笑,“怎么会,本宫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她只不过是个养女,如何比得上本宫?”

    言欢也跟着笑,“说得也有道理。”

    正如庭昭麟所言,太后并没有责怪他,而是在公主的寝宫安慰了一番作罢。

    前世番外三十七

    日复一日,言欢咳血的次数变得频繁,庭昭麟起先只认为她感染了风寒,命太医检查,开了一些治疗伤寒的药物便离开了。

    言欢怀疑自己中了世间罕见的毒药,饶是宫中医术顶好的太医也查不出。

    她现在怀疑皇上要害她,她的饮食一向谨慎,能在宫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银针试不出,太医也诊断不了的毒药,除了皇上她想不出还有谁有此能力。

    想到庭昭麟以后可能会继承皇位,皇室万不会允许他立她一个民女为后,所以想要铲除她也不无可能。

    她越想越觉得皇上有这个动机。

    至此,她更不敢让庭昭麟知道她中毒这回事了。

    如果是皇上想她死,她告诉庭昭麟,被庭昭麟证实后,以庭昭麟对她的重视程度两兄弟定然会因此事反目。

    现在坐皇位的依旧是皇上,庭昭麟只是辅佐,虽有权力,但对比皇权,那就差远了。

    此事她还是深埋心底罢!

    言欢的身子一天天变虚,俞繁在她脑子里的影像日渐清晰起来。

    近两年,她把他深深的压在了心底,偶尔想到他,她都会说服自己,应该去想庭昭麟才对。

    今天不知怎么的,她好想动手为他画两幅肖像,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打发了院内的侍女,命兰儿准备了彩色的水墨,打发对方去门口守着,她执起画笔在画布上慢慢描摹。

    许久不见,她也不知道他的模样有没有变化,唯一记得清楚的一幕便是当年在樱花林地他赠送她定情信物时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铠甲,跨着骏马握着一方宝剑,俊美的像个守卫凡尘的天神。

    画才画好,被人从手下抽出撕个粉碎。

    她抬眼看到了一脸怒容的庭昭麟,生气之余自觉有愧,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在他一番言语侮辱后,她说了几句重话。

    被他反手甩了一巴掌。

    他还是第一次打她,不想争辩也没有力气争辩,她心疼的看了一地的碎纸,抿了抿唇,踏上台阶准备进寝宫。

    没走两步,她便觉得浑身都隐隐作痛,眼前亦是一阵阵发黑,她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再次醒来,还未睁开眼,就听见太医断言她活不过梨花的花期。

    庸医!明明先前还说她是感染了风寒,只数天而已,她怎么就连梨花的花期也活不过了?

    庭昭麟更是不信,命整个太医院的人来为言欢瞧病。

    言欢趁着室内无人之际,央求庭昭麟能给她一封休书,她实在太想念俞繁了,可她还是一个有妇之夫,背着丈夫想着别的男人,便是对丈夫不忠,礼教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

    如果庭昭麟能放她自由,她便可以光明正大。

    庭昭麟即使百般不愿,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他不得不答应,他不想再私自决定她的一切让她生气了,他湿着眼眶答应下来,他原本以为他会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爱上他,可是为何连两载的时间也达不到?

    如若不是手心握住的小手有温度,他会以为他正在做一场噩梦。

    她嫁入宫门虽然也以死要挟他不要碰她,但是真正动真格并没有几次。

    而且她的身边安插了他的心腹,谁会有机会能害到她?

    此事惊动了皇上和太后。

    二人得知言欢的身体状况惧是一惊。

    皇上震惊与宫中竟有此等胆大包天之人,下令彻查此事。

    而庭昭麟以让言欢出宫养病为由,把她安置在城郊的一处别苑,休书,亦是私下交予了她。

    别苑里。

    言欢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面对着庭昭麟。

    庭昭麟的容颜略显憔悴,但依旧挡不住他浑身不经意便散发的超然气度,他拉着言欢的手,声音微哽,“欢儿,本宫此时当真后悔当初的所为。”

    是他害了她!

    “命运使然,也怪不得你。”言欢看开了,顿了一下,她说,“殿下,我的爹娘兄长,能否麻烦你照拂。”她中毒这回事言昌钰和木婉儿还不知情,她想不到二人得知这一消息会如何。

    是否后悔让她嫁入宫门?

    庭昭麟艰难的点点头,“本宫自是不会亏待他们。”

    “殿下,你虽然给了我休书,但是此事还未公开,我死后皇上还会认为我是皇家的媳妇,如果不葬在皇陵,你同皇上好交代吗?”

    “本宫自有法子。”顿了顿,他说,“欢儿,本宫只想再问问你,如果你不曾去过南岳,未曾认识俞家的那位小将军,你会不会爱上本宫?”庭昭麟有执念。

    言欢轻叹,“殿下,你读的圣贤书比我多,你应该明白,我要是不去南岳,不认识俞繁,也不会认得你,我家距离皇城不远,我十三岁才离家去往南岳,这十几年我们离得这般近,但是我们两个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试想一下你如果不是在南岳看到我,估计也不会想要娶我。”

    缘分奇妙,她也有想过如果不认识俞繁她和庭昭麟会不会过得幸福一些。

    但是回头想想,如果她不先认识俞繁,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与庭昭麟相遇?

    她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庭昭麟,心口微微的有些发疼,近两年的相处,如果她说她对他没有一丝的感情那也是不可能,她没有给他爱情,但是亲情还是有的,“殿下,你还年轻,你值得更好的姑娘,勿要再未我伤情,不值得。”

    庭昭麟含泪只是点头默认。

    皇宫内。

    庭昭麟未曾想到,言欢拿到休书还不到两日的时间,皇上和太后一众便知道他休妻之事。

    此事在宫中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宫外也有波及。

    言昌钰和木婉儿得到消息急着想要进宫向庭昭麟证实。

    言欢在宫中一直守规矩,未曾听闻她和谁有过冲突。

    而且在宫人们对她的印象也都不错。

    这些事情都是他们从偶尔出宫采买,而后返家的兰儿口中得知。

    她做错了何事,他竟然要休妻。

    而且女儿被休弃,总该是要被遣返回娘家才是,他们的女儿去了哪里?

    庭昭麟早有安排,心腹侍从带着言昌钰和木婉儿到言欢所居之所见她最后一面。

    言欢醒着的时间都在作画,虽然画的不好,但是用尽了心力。

    言昌钰和木婉儿来时,言欢还在睡觉,她也不算是睡觉,那毒药的作用罕见,毒发时先是浑身针扎般疼痛,而后人便昏迷不醒。

    夫妻俩一见言欢,抱头痛哭,互相忏悔不该逼迫她嫁入宫门,以致还未满十七,便要香消玉殒。

    而庭昭麟这边,则否认他休了言欢这回事,质问皇上和太后等人从何处得知。

    皇上和太后说不出个所以然,此事便被压下,但是流言蜚语却不少。

    言欢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且她时常在梦中呼唤俞繁。

    庭昭麟每每听到便心如刀绞,他一边调查言欢中毒一事,一边命人去南岳的边陲去寻俞繁。

    他想让让她见到他这辈子也不愿意见到的人,因为他不想让她带着遗憾离开。

    他同时不忘遍寻天下名医,想要试试言欢还有没有救回来的希望,此事虽然渺茫,但是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事情在数日后有了眉目,起因是先前一位经常为言欢泡茶的侍女趁着寝宫无人之际进去偷拿那套茶具,被庭昭麟的心腹逮个正着。

    侍女被关押在地牢里。

    庭昭麟亲自审问,各种酷刑用了一遍,侍女直呼冤枉。

    庭昭麟不为所动,当着侍女的面让贴身侍从去此女家中,将她的家人一并捉进地牢严刑拷打。

    侍女一听,服了软,只道一切都是俪公主所为,并把前些时候宫中盛传他休妻之事也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太医走后,她偷听到了言欢和庭昭麟之间的对话。

    若是在平时,庭昭麟肯定会发现她偷听,但那日他正神伤,心性没有平时警觉。

    庭昭麟愤然无比,饶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庭俪会谋害言欢,而且还不止一次,对方竟然向她投了近一年多的毒药。

    虽然不知道言欢为何隔了如此久才毒发,但是她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害这事,他如何也不能轻易原谅自己。

    他是有多蠢,才会如此疏忽以致她被人投毒而不知?

    他私下处置了那侍女,连带对方家人一并没有放过。

    他顺腾摸瓜查到了惠妃那儿。

    更是气愤无比,那个女人和言欢是真真的一点儿瓜葛也没有,对方为何要出次毒计加害?

    彼时,惠妃已然怀有身孕,却在不久后失足跌入后花园的水井溺亡。

    而俪公主,庭昭麟却没有立即取了对方的性命。

    前世番外三十八(完)

    城郊。

    满院的粉色樱花瓣随风飘落。

    俞繁已经身处在言欢养病的别苑中,半垂着慌乱的眼眸望着吐血后昏睡的她,他如何也不能相信与她再次相见,竟要与她面临天人相隔。

    前年他离开北齐,总也不愿相信她会不分缘由狠心的不要他,一回到西北便命令心腹探查言欢自他出征后所经历之事,得知她当天与他分开之后即被人掳走送给了庭昭麟。

    所以才有后来的一切。

    他痛悔自己为何要约她踏出闺阁,他明明可以去言府找她,或者书信一封......

    亦或是直接出征。

    造成言欢嫁给旁人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近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自问,如果他不约她出府,不发生那些事,那么她现在是否会嫁予他?

    她与庭昭麟大婚之后,他曾无数次派探子到北齐想要了解一些她的近况。

    由于皇宫守卫森严,加之庭昭麟有意封闭关于她的一切消息,他并不知晓她两年来过的如何。

    想来做皇子妃,总是比将军夫人要好上万倍。

    可如今这番,又是为何?

    她怎么会身中奇毒?

    他明明喂她吃过百毒不侵的药物,即使是中毒,也会慢慢的被自身化解才是,如何能沦落到要丢掉性命的处境?

    他长臂一伸,一把扯过庭昭麟的胸襟,将他朝自己跟前一拉,眼眸中的戾气毫不掩饰,如不是理智尚在,他真想一剑结果了此人,他质问道,“混蛋!你如何将我的小欢儿照顾至此?”

    早知道庭昭麟这般没用,他真应该强行带走她!

    说不准现在他跟她连孩子都生了。

    庭昭麟不疾不徐的抬起臂弯扯下俞繁的手,他现下不想同此人争执这些,他顺手抚平胸前衣袍上的褶皱,看向言欢的目光划过一抹沉痛,他自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害了她,庭俪那个贱人时常带着点心去院内同她套近乎,他光光看到就不下数次。

    如果他当时起了疑心,她定然不会遭此劫难。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眼下应寻得名医救她才是。”

    俞繁冷静下来,“皇宫的太医没办法吗?”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都束手无策,且那群庸医根本连言欢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唯从那侍女口中得知那毒置于杯中遇水则显。

    他让人破了杯子,从杯底发现一只浑身呈淡青色,如蚂蚁一般大的虫子。

    找人验明是苗疆之物,用上百种毒草喂养长成。

    想到言欢用那套茶具饮茶两个多月,他浑身都冒了一层冷汗。

    她的身子是多强健,才会再服用毒药之后完好无损?

    随之又想到庭俪那个贱人用茶具未能成功,所以才转而在点心中下毒,他心尖儿都颤抖起来,他定要那个贱人以及全族为他的欢儿陪葬!

    半晌,他才应声,“没有。”

    俞繁马不停蹄刚到皇城,他还未有听到关于庭昭麟休妻之事的留言。

    他此时满心担忧言欢的身体还能够撑多久。

    她到下个月才满十七,如此年华,后面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日子过才对,“我堂哥的医术不错,我想带小欢儿离开此地,看看堂哥有没有法子救她。”

    庭昭麟起先没有答应,俞繁一再强调俞衾也许有办法。

    庭昭麟沉默了片刻,终是点头,并将言欢拿了他休书之事告知对方。

    俞繁眼眸闪过惊讶,内心如波涛汹涌一般,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之色,他此时已然明白,按照言欢的性格,自是到死没有爱上对方,又仗着对方的宠爱,所以才敢向其讨要休书,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一如既往的倔强。

    而从侧面看,她是不是还爱着他?

    ……

    俞繁带着昏睡的言欢离开北齐去往南岳。

    因为担心言欢受不住在马背上颠簸,他带她乘坐马车。

    速度慢了不少,一路上多好听了一些关于庭昭麟休妻之事。

    版本各个不同,有道言欢恃宠而骄,在皇宫目中无人,得罪皇上以致皇上命庭昭麟休妻。

    又有道言欢是民女身份,而庭昭麟却可能会继承大统,皇家因为其身份问题才想将之休弃。

    扯的更远的便是言欢的八字与庭昭麟不合......

    他心里知道,他要是把言欢带到南岳,一旦被俞家发现,她亦会受众人讥讽。

    他心疼起她来,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何要承受这些无妄言论。

    ......

    南岳。

    言欢已是第二次醒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环望四周,确定她还在南岳。

    先前一次她睁开眼没看到庭昭麟,提到了他的名字,俞衾对她说了几句重话,不曾想俞繁和俞衾因为她动起手来,她又惊又急之下毒发晕了过去。

    此时她只求自己能去的快一点而,因为她半睡半醒间曾听到俞繁说打听到了救她的办法。

    那方法便是替她换一颗火凤凰的心脏,让她一定要坚持到他寻到火凤凰心的那天。

    她自是不会相信火凤凰的心能救得了她。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比谁都清楚,她应该是撑不了几天了。

    而且即便凤凰的心能救她,但是如何换呢?

    剖开胸腔,她亦会死。

    何况那火凤凰是神物,世间罕见,她也只在坊间听闻,火凤凰周身长满了金黄色的翎毛,生气时会喷火,极危险。

    俞繁一介普通人,如何能对付得了猛兽?

    正想着,俞衾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碗药,没有见到俞繁。

    她看了他一眼,想到对方先前的态度,抿了抿唇,终是开口,“俞公子,可有看到俞繁?”

    俞衾冷眼扫了下言欢,讥讽,“一醒来就找男人,没男人你不能活吗?”

    红颜祸水!

    他弟弟铁了心要去梧桐山猎杀火凤凰,有人曾见过那只畜生,脾气暴躁,凶悍异常,近身者无一不被它喷火灼烧而死。

    眼下他弟弟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才坐上元帅之位不久,前途一片光明,可眼下却要因为这个女人,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作孽!早知道他当初就不应该去言府替这女人看病。

    如此一来,他弟弟也不会遇见此女。

    言欢任由俞衾恶语相向,低着头没有吭声。

    俞衾又道,“药搁这了。”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不悦的甩了一下袖袍离去。

    言欢望了一眼床头的药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汤冒着一丝热气,她对着俞衾的背影道,“俞公子,此时可还追得回俞繁?能否劝他回来?”

    俞衾脚步未顿,“不劳你操心。”走到门口,一甩袖袍,门应动作关上。

    言欢抿了抿唇,费了些力气下床,端着药碗将汤药撒进花盆里。

    而后走到案子前,研墨坐到案子前给俞繁写信。

    待俞衾再来送药时,她交予对方,希望他能去找回俞繁,别为了她去猎杀神物。

    言欢信写了一半,便觉得身子由骨头内开始疼痛,她知道她这是毒发了,她试图站起来到床上去歇息,手扶着案子还未站稳,便又失去意识。

    俞衾并未走,他一直坐在院内的石凳上。

    听到屋内的动静,起身往房内走。

    推门看到晕倒在地的言欢,轻叹了口气,上前弯腰抱起她放到床上。

    试了试脉,慌了。

    这个女人如何去得这般快?一点先兆都没有,他对着外面急促的喊,“来人!”

    侍从道,“公子何事吩咐?”

    “备马!”他交待侍女用药物替言欢擦拭身子换衣裙,而后带着侍从向梧桐山的方向追去。

    ......

    又是一年清明,南岳有名的樱花林地。

    庭昭麟怀中抱着一只永远也长不大,身子肥肥胖胖的小白狗站在一处墓碑前,满眼皆是痛苦之色。

    墓碑上只有一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情的,也许会认为他在悼念墓碑上的男人。

    岂不知,里面还葬着他唯一动心的女人。

    冷风一过,漫天的花瓣随风飞舞,片片落在男人的肩头。

    他一瞬间仿佛看到当初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站在船头,她在岸边,她吸引了他的视线......

    现代番外终章

    言铭和易薇薇从言家老宅返回家中,一路上夫妻二人生怕被同行的言行知看出什么不寻常,一直用眼神交流。

    想到这一年来,那个假货用着言欢的身份,享受着她该拥有的一切,而她人却不知具体在哪儿,两人的心就一阵揪疼。

    好在老照片上面的言欢穿的不错,笑容还和以往一样,明媚带着朝气,两人心下稍稍安宁。

    唯一令二人感到气愤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不管怎么看都碍眼,即使两人的外表看起来非常的般配。

    回到家中,言铭和易薇薇立刻将自己关进房里。

    二人商量着如何去找言欢,因为照片是在言行知的房间里面发现的,二人笃定言行云和萧凤琳一定认识言欢,可是如果他们把照片拿出来让言行云和萧凤琳指认,先不提以如今他们如此大的年纪还能否认得清言欢,就是言行知这一边他们也不好解释。

    此时他们的脑子很乱,理不清头绪,只能从照片上的绘画约莫得知言欢回到了过去,而且周围没有人认得出她。

    两人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又低头各自盯着照片上的人看。

    易薇薇越看上面的男人越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似是一段久远的记忆被打开一般,她惊呼一声,“老公,我,我好像认得照片上的男人。”

    言铭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认识?”

    照片上的男人二十来岁,正是芳华年少,但是这照片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上面的人至少年近花甲。

    她如何会认识?她认得的人他都认识,记忆中怎么没有这个男人呢?

    想到自己唯一的宝贝此时可能会是一介老妪,羞于见他们所以才躲起来,他连呼吸都难受。

    “欢欢**岁的时候,堂哥带着一个将军来咱们家,那个将军的模样,我记得一清二楚,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前者周身散发的那股子气势让她至今印象深刻。

    言铭仔细回忆,只约莫记得那人一身笔挺军装,眼神带着一股迫人的锐利,连他看着都有压力。

    唯独他的欢欢不在意,很黏乎对方。

    一老一小形影不离的在花园呆了一下午,那男人走后,她还闷闷的生了半晌的气。

    眼前照片上的男人真的是当初来他们家做客的人?

    此刻,他觉得脑子更乱了!

    顿了顿,他说,“既然那个男人和堂哥认识,那么咱们去堂哥那里打听一下。”

    易薇薇也表示赞同。

    一番商定,言铭出了卧房,同言行知编了一个理由,说要带着易薇薇去出差几天。

    言行知没作它想,点点头,“你们要去哪就去,家里有佣人,不用担心我。”

    让助理订了机票,言铭和易薇薇在第二天天一亮,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前往南方。

    某军区大院。

    彼时,言欢正在家中教五岁的外孙女冷朵儿和四岁半的孙子俞绍识字。

    冷朵儿是俞心欢和陆小凤的儿子冷景然生的。

    当年言朝辰和言朝夕同俞亦欢打架,俞亦欢打不过二人,怨俞心欢没有跟他一起出生,还不是个男孩子,没有用!

    俞心欢委屈了,她知道她哥哥一直嫌弃她是个女孩子,她灵机一动,对着身旁的三个小男孩说,谁把言朝辰和言朝夕打到,她长大就给谁当媳妇。

    冷景然和另外两个小伙伴一起胖揍了言家双胞胎,打赢后,他又打倒了另外两个,屁颠的跟着俞心欢,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守诺言给他当媳妇。

    俞心欢吓坏了,想要抽回手却被冷景然攥的紧紧的,她一个劲儿的哭,俞亦欢心疼极了,他虽然嫌弃妹妹没用,可是从来舍不得把她弄哭,他气不过和冷景然又打起了架。

    最后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孩子被赶来的大人拉开,训斥了一顿这才了事。

    不过俞心欢自打那以后,便被冷景然给缠上了。

    一直长到大,她从来没收到过男同学的一封情书,也没有一个人追求过她。

    这都是冷景然在背后搞的鬼。

    而陆小凤和冷东两人来俞家做客,也是时不时的把这个事情提上一提,令俞繁和言欢不甚其烦。

    孩子之间的玩笑话,孩子们当真就算了,大人也跟着起哄,像什么样子?

    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个孩子居然处起了对象。

    俞亦欢觉得自己漂亮的不像话的妹妹跟那个外表冷冰冰,又莫名其妙钟情她的冷景然处对象太吃亏了。

    时不时跟着妹妹去冷景然家做客,一来二去他和冷景然的妹妹冷清芸也处上了......

    言欢手把手教了一会儿,见两个小东西的心思没有放在上面,无奈道,“你们还是出去玩,别走远啊。”

    两个孩子巴不得。

    “知道了奶奶。”

    “知道了外婆。”

    两个小东西礼貌的和言欢打了一声招呼,又同正在看电视的俞繁打了一声招呼便往门口跑。

    言欢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她走到俞繁旁边抱怨,“带两个孩子太累了,明天打电话给陆小凤,让她把朵儿带走,一家一个才公平。”

    俞繁笑了笑,“要是真被带走了,估计没两天,你又要打电话让人把朵儿给送来了。”

    这一边,言铭和易薇薇按地址找到了萧源家。

    之前一家团聚都是在老宅,偶尔也在他们家,但军区大院,他们还是第一次来。

    在大院门口验明身份,警卫员领着言铭和易薇薇往萧源家走。

    此时,萧源已经等了二人好一会儿,今日俞繁在家歇息,他原本是要去司令部上班的,但是堂弟提前说要来做客,他们头一次来,自然不能怠慢,他只好临时安排旁人接手他的工作。

    花袭人惊讶言铭和易薇薇怎会突然来军区大院做客,招呼二人进屋坐下,并让家里的两位小孙子喊人,而后亲自同佣人一起去厨房煮茶招待他们。

    言铭看了一眼易薇薇,来时他们就商量好了,言欢回到过去这事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足够了解自己的女儿,他们也是万不会轻易相信的。

    但是现如今.....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事情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他们再此之前,已经命人把照片上的言欢修饰掉了,照片上只剩下俞繁,他拿出照片当面问萧源认识不认识照片上的男人。

    萧源一惊,“这不是俞繁吗?你怎么有他的照片?”他都没有!

    言铭心中闪过狂喜,他眼神带有一种迫切,望着萧源,“俞繁?堂哥,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易薇薇的身子也是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她和言铭一样,望着萧源的眼神带着一种迫切。

    萧源一头雾水,正要在问,门口传来两道奶音。

    “你喊我爷爷做什么?”

    言铭和易薇薇身子如遭雷击,心底掀起巨浪,爷爷?外公?联想到言欢和那个男人贴面的照片。

    言铭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奶奶叫什么?”

    萧源证实二人心中的猜测,“言欢,和小侄女一个名字。”

    小侄女一样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哥貌似知道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言铭和易薇薇神经绷紧,言铭更是一把拉住俞绍,大手握的有些紧,他来不及去想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唐突,他语气显得急促,“带我去见你奶奶。”

    俞绍受惊,这个叔叔干嘛捏着他的手腕,好痛啊,他使劲想要抽回手脱离对方的钳制,却也保持着修养,“叔叔你捏疼我了。”

    委屈的小奶音拉回了言铭的思绪,他攸的松开,低眸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粉刁玉琢,模样极是精致,女孩儿亦是如此,不过二人都不像言欢。

    想来过了第三代,模样怎么可能还会类似。

    萧源和刚走出厨房的花袭人因为言铭这句话各自惊异了一番。

    他们这位堂哥着急去见言欢做什么?

    即使和小侄女的名字一样,也不用如此表现?

    言铭和易薇薇坐不住了,二人直觉言欢就在附近,迫使自己镇定心绪,耐心的等待。

    言欢家的两个孩子在这里,说不定她一会儿就来找了,只要看到她,他们保证一眼就能认出,她是不是他们的欢欢。

    言铭嘴角扯了一抹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叔......小朋友,不好意思啊。”

    俞绍心性倒也算成熟,他也笑了笑,“没事的。”俞绍拉着冷朵和言家的两个小宝贝一起玩拼图。

    言铭随即扯了一个话题,同萧源攀谈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言铭和易薇薇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大概到饭点,门口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二人一个激灵,同时转过头。

    一眼就认出了言欢,她和去年不一样,一年多不见,她明显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但是却又一样,时光仿佛对她手下留情,她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出头,眉眼间没有了少女的模样,已然是成熟妇人该有的韵味。

    言欢站在门口便觉得忐忑,看到二人的背影时她也没有留意,如今看到二人的面孔,瞬间怔住。

    他们怎么会找来?

    还如此悄无声息,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同父母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有料到是这般。

    她先前通过俞繁找到了言清水家的言欢,从对方手中讨要回了玉镯,也得知对方被言家扫地出门。

    当时她想去找他们,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这番模样,即使见面也是徒增尴尬难言,她畏缩了。

    想到如今洛家和言家之间并无过节,她该放的心也都放下了,她没出息的想着继续躲避言铭和易薇薇......

    一家三口的视线在空中交织碰撞,无声无息,却又带着无法用语言来诉说的复杂的感情。

    他们的眼睛泛着泪光,嘴角在随后勾起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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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正在阅读《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的章节:第436章圆满(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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