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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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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按理, 就算抓不着拐子, 这情况也该有所缓解。可就是这样, 人还是丢。到不像是节庆的时候一下子就丢了那么多,可也是三五天有人不见。这人到底是怎么丢的, 还有怎么运出去的,或者是藏在什么地方了,只这几件事弄明白了,那这案子也就破了。”冯铮说到这,苦笑一声, “我说的这话谁都知道,现在不只是我,所有人都在苦思这弄不明白事啊……”    “你……试试找过开阳的下水道吗?”开阳府能容纳超过百万的老百姓, 而且保持街道干净整齐, 下水道系统居功甚伟。    ——卢斯上辈子虽然不学无术, 可还是听说过,十八世纪的欧洲那还是遍地屎尿,污水横流呢。而宋代开封府有着极其出色的下水道系统。怎么听说的?看小说啊→_→感谢那些穿越前辈。    “下水道?”    “是,我听说有些歹人便躲在下水道之中……不过这事也都是江湖传言, 要想追查, 还是得问问本地人。”    “嗯……”冯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了,赵小姐那件事……听说庙里后来在那小树林里抓到了不少人,你不是说有些凶手会故地重游吗?”    “哎?这事和尚们怎地却没跟我说?”    “怕是和尚们也觉得不好听。还是今日我在茶棚里歇脚, 听人闲话说的。”冯铮面色发苦,“那些话对死者甚是不敬,我也不与你说了。总之话中的意思,乃是赵小姐去世的那地方,有些无赖之人到现在还常去……常去做些混账之事,还有人带着女支女同去。这些人里,是否会有凶手?”    那就不怪和尚们没说了,佛门清净地不但背上了脏污的名声,还引来这一群无赖下作之人,做那更加无赖下作之事。真想修行的和尚,可不是要抱着佛祖的大腿哭了。    “我明日禀明了大人,再去一趟天龙寺!”    两人商量完了正事就要睡觉,低头一看,高兴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冯铮的大腿睡着了,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跟小天使一样。卢斯小心把她抱了起来:“女孩子大多是娇弱之人,只希望小姑娘平平顺顺的长大,高高兴兴的过日子。”    三件案子,受害者要么就是女性,要么女性占了极大的比例。之前的案子也是如此,施暴者千变万化,女性却大多数是被伤害的目标。    卢斯想着,现代的时候其实也是如此啊,只是他那时候是混混,只是力所能及的看护着自己的底盘,感触并没这么深罢了。    “你说连见都见不到赵大人,他吩下来的仆人,也半句明白话都没给你?”胡大人皱眉看着卢斯。    “不敢蒙骗大人。”    “不不不。”胡大人赶紧摆手,比起见都没见过的赵大人,他当然是更相信卢斯的人品做派,“只是……听说这赵大人在金殿之上,为了他女儿的冤屈哭晕过去了,还被称为爱女,怎么会……”    昱朝的老百姓虽然对女子的贞洁并不看重,但那是因为男人愁娶。一方面普通百姓需要男子顶门立户,做体力活,服徭役。另外一方面却又不愿意养育女孩,多有将女孩抛弃,闷死,淹死的情况。又有大量的妙龄女子,被大户人家收在院中,作为妾侍、婢女。    种种情况导致民间的男女比例严重失常,所以民间百姓到了年岁,只要有个老婆就好,并不在意贞洁,可大户人家就不一定了。像是这种被奸污的情况,甚至家人也习惯于怪罪女子,甚至会不管女子受到的伤害多大,反而将事情一手掩盖下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赵小姐的事情闹开了,赵大人为女伸冤,这本该是正常的事情,反而会被称为爱女了。    “大人,那位赵大人为人如何?”    胡大人一惊:“你这想法就太过了。”    “啊?”卢斯慢了两拍才想明白胡大人是什么意思,“大人,小人自然不会朝那种地方想,只是想着赵大人是否家中出了什么事情,或者他们家里人是否有些不愿意的。”    胡大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也长叹一声:“这脏污的事情看得多了,遇到事就忍不住朝最黑的地方想,不好啊……”    卢斯还以为这毛病就他跟冯铮呢,原来胡大人也是一样。上下级老少二人相对着又叹了一声,不约而同沉默片刻,也算是定了定精神。    “你方才不是说,还要去一趟天龙寺吗?那便去,赵大人家里的情况,本官去问!”胡大人一拍桌子道,“只是,这事情本官不太精通,你且写了个单子来。”    “是!”    卢斯写了单子交给胡大人,便再次出城朝天龙寺去了。    天龙寺的大和尚们见卢斯短短两天之内去而复返,有些惊讶,等听了卢斯的问题,众僧顿时面上发红。    带头的大和尚法号镜台,双手合十高宣了一声佛号:“是我等犯戒了,唉……昨日大人来,我等以为此事太多丢脸,便没有与大人提起。”    卢斯摆摆手:“大师们并不知道这事情与案情有关,我昨日也没问,并非是大师们故意隐瞒,是我调查不详罢。”    “不不不,不是大人……”    “那个……主持啊,咱们是不是先说案情。”    “正是,正是。”主持赶紧道,“那事之后,我寺是抓了些登徒子,但抓了之后,大多训诫一翻也就只能将他们放了。至于这些人姓甚名谁,法显,你来说……”    法显是个矮墩墩且肌肉扎实的和尚,看来便是寺中的护寺武僧,他上来合十行礼,道:“那些被抓的人,我们只知道其中三人的姓名,但他们家住何方,却是不知道的。”    “能有个名字样貌也好,麻烦诸位大师了。”    “麻烦大人了才是。”法显将这三人的姓名,外号,还有比较明显的相貌特征告知给了卢斯,卢斯本来以为他说完了就要退下,谁知道他又道,“大人刚才道,那害人者,可能会回到犯案之处观看?”    “也不是十分确定,只是五五之数。”卢斯感慨,和尚们并不知道太多,赵家那边却连个屁都问不出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说完之后见这大和尚的表情不太对,欲言又止,“大师,有什么事你便直说。”    “这……”    “阿弥陀佛,法不入六耳。”主持站了起来,干脆的带着其余众僧走了。    其余僧众都走了,法显这才道:“贫僧在后山捉拿那些登徒子,曾遇到了一个不同之人,到今日为止,并未曾与旁人说过,实在不敢坏了旁人的名声……”    “大师请讲,在下问案的时候,自会小心,不会随意坏了人的名声。”    “阿弥陀佛。”法显宣一声佛号,这才道,“大人想来也是知道,我寺中原来也多有书生借宿。贫僧曾在后山捉到以为王举人,不过,这位秀才……并非是做些下流之事,而是去给赵小姐烧纸焚香的。”    “这样的事情,大师为何现在才说?”    “因为赵小姐遇害那几日间,王举人并未在寺中,而是接到了家中消息,回家去了。且……且贫僧听到他在后山哭诉,那言语间只有对害她之人的满腔怨愤。只是今日才知道,贫僧太过自以为是了。”    “偏偏他走的那两天,赵小姐来了?那在此之前,赵小姐每次来的时候,王举人是不是都在?”    “是。”    “王举人家住何处,大师可知道?”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    卢斯得了王举人的消息,当即赶回了开阳府。王举人叫王洪安,其父是开茶楼的,在开阳府的百姓中只算是小有资财。不过王洪安也是有些能力的,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中了举人,当得上一个才子的名声。    所以,大和尚法显给的地址虽然不是太确切,但卢斯到了地方一打听,立刻就有百姓指给了他——都以为朝廷是给了什么嘉奖或者喜报,老百姓指路的时候,都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卢斯到了王家一叫门,出来开门的是个青衫书生,这书生属于时下流行的审美,干瘦白净的,就是太白了,看着像是大病初愈。    “不知这位差官……”    “可是王宏安,王老爷?”    “正是在学生,却当不得差官大人一声老爷。”    卢斯左右看了看,没有旁人:“王老爷请了,在下开阳府副班头卢斯,今日前来,乃是为了赵小姐之事。”    王洪安一怔,顿时激动了起来:“大人!大人快请进来!快进来!”    卢斯拱拱手,进门了。    “大人稍待!学生去给大人沏茶!”    “王老爷勿忙,把案子说清楚了就好。”    “对、对对!”王洪安深吸两口气,坐到了卢斯对面,“大人,实不相瞒,学生与柔柔,就是王小姐,乃是私定终身的。”    虽然猜到了一些,卢斯还是为这位书生的直截了当,惊了一下:“那么……”    “学生与柔柔的相遇,也是一次意外。她乃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进庙烧香,原应当驱逐了外男。学生额并非登徒子,实在是几个铜板掉进了供桌下面,我爬下去捡……”王洪安以袖遮脸,羞愧不已,“结果赵小姐进来礼佛,我、我不敢出去,还让她发现了,她却没被吓着,也没因为我的狼狈样子而嘲笑,反而温声安慰……”    卢斯点点头,耐心听着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故事,倒还真的是挺美好……个屁!    卢斯真想赶紧让这位讲正题,可是又怕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只能耐心听着这些三流偶像剧都不演了的套路,听得他直想睡着,可又得强打精神,就怕一耳朵没听到,把细枝末节,却又重要无比的线索漏过去了。    虽然,最后并没有什么细枝末节却又重要无比的线索就是了……    “你跟赵小姐认识,彼此喜欢,约定了每次她上山来,你们就偷偷在后山相见?赵小姐怎么出去跟你相见的?”    “柔柔乃是个顶顶聪明的女子。”王举人没说先赞,“她每次到了天龙寺,都先与丫鬟换了衣裳,混出来后,又换上寻常妇人的衣衫,躲到后山去。入了夜,我再去每日约定的地方找她。”    “……”卢斯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刚才的那股子瞌睡早就已经没了,现在一股子气闷在胸口,他左忍右忍,实在是忍耐不住,“你他娘的还是个带把的吗?”    “啊?”王举人说得正开心,突然面对卢斯厉色恶言,呆住了。    “我就不说这事你拖延了这么久,为了不早早的就报与上任府尹了!你知道你这些话隐藏了多重要的线索吗?!你知道现在赵小姐当年的那些下人都已经被发卖得不知何处了吗?!你就说当年,你与赵小姐相恋,结果你却让她一个闺阁少女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跟你约会?!是不是你还以此为荣?”    赵小姐原来并非是入夜之后,在人接应之下偷偷潜出去的,而是早就在白天已经乔装出寺,在林子里躲了小半天。卢斯过去考虑过大量的熟人作案,甚至连赵小姐她爹都怀疑上了,结果这个时间一边动,那熟人作案的可能依然还在,但随机作案的比例也大大上升了。连查问线索的方向,都要改变。    一脸兴冲冲的王举人顿时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整个人都蔫了,老老实实的让卢斯训斥了一番后,他道:“这些事确实怪我,一开始就不该让柔柔一个女子单身跑出来。在下前往报案也确实是迟了,是在柔柔去后四天才去的开阳府。”    “你去过?”    “是。”    “这些话跟开阳府的人说过?”    “跟开阳府前任府尹李大人当面说过。”    “那怎么……”    “第二日,柔柔的父亲就乔装亲自来了我家,求我……求我给柔柔留一点脸面。”王举人呜呜哭了起来,“说柔柔一时贪玩遇害,和与人私通遇害,这讲起来完全不一样。”    这就可以解释,赵大人的态度为什么不一样了,他依然是在保护女儿,让她的名声尽量青白无辜。虽然他的这些做法,也是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凶犯。    “那我来时,你还那么高兴?”    “我也知道赵大人说得没错,可是……可是寺里的大师枉死,柔柔的冤屈至今不明,我不甘心啊!”    “你是故意让人偷了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我与柔柔虽交换了信物,却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那你见过这样的一枚玉佩吗?”卢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上头正是拓印着玉佩的花样形制。    因为是女子所带,所以玉佩并不大,只有四枚铜钱摆开,乃是雀藏白梅的图案。因出自名匠之手,所以图样简单,又是模糊的拓印,却依然生动可爱。    “是,这确实乃是柔柔生前所爱之物。”    “那当日王老爷为何从寺庙中回家?”    “虽是家丑,却也不瞒大人。乃是我家兄长赌输了银钱,让人打断了双腿,嫂嫂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在下总不能让兄长无人照管,这才回家。”    卢斯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对着王洪安深深一揖:“方才在下言语多有得罪,待案子有了着落,在下必登门赔罪。”    虽然这书生确实是让哥女儿家大半夜出门,不太地道。可既然他早早的就跑去报案了,那就说明这人还是有担当的。且看他病容满面,想来这段时日也是让内疚折磨。那卢斯刚才那些话,就说得过了。    王洪安也对着卢斯一揖:“卢班头乃是真英雄,慷慨激昂,视恶如仇,哪里有错?正是我这书生百无一用。”    两人又互相客气了几句,卢斯这才离开了王家。    但离开王家,卢斯却还是在这地方转了两圈,又找了四邻询问王洪安兄长的事情。果然,王洪安的兄长,王元安乃是个败家纨绔。王家上两代,竟然还出过一位户部尚书。无奈老尚书命不长,四十多就去了。两人的父亲科考的时候害了大病,就此坏了根子,止步于举人。    王元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些无赖朋友带歪了性子,吃喝嫖赌样样来,王父活活让王元安气死了,没两年王母也跟着去了。王元安那时候才十二岁,还是个没成年的懵懂少年,家产就让大哥挥霍了个干净。    不过王洪安也确实是个学霸,父孝母孝一出,就考试连捷,只是会试他尚且没有把握,这才到了现在还是个举人。按理说,他这少年举人,该有不少人家上赶着送钱。无奈他哥哥太能作,也太能找死,弟弟有点钱财就都让他祸害走了,还四处嚷嚷他弟是个举人。    无论是谁,稍微打听打听,就立刻放下了跟王洪安结好的念头——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亲大哥,就算王洪安当官了,谁都以为他当不长远。    不过这两年好多了,因为王元安的腿确实让人打断了,时王洪安只请得起走方的游医,王元安的双腿就没能彻底治好,瘸了不说,稍走些路断腿处就疼痛不已。因此他日日在家中哀嚎,说他弟弟害他,不过听闻这事的百姓,都是一边吐唾沫,一边道活该的。    卢斯不管这王家哥俩的事情,但王洪安的不在场证明是没错了的。    证明这一点之后,卢斯又打马赶回了天龙寺。因为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上山的时候,卢斯还崴了一下脚,幸好因为山路陡峭,卢斯没骑马,否则这下要是崴的马蹄子,他就有摔断脖子之险了。    忍着疼爬了后半段山路,拍开了山寺的大门。主持镜台匆匆忙忙披上僧衣出来见客。卢斯也不与他客气,只是道:“又要麻烦诸位大师了,不知主持可否将诸位大师召集起来,问问他们可还记得那天里白日时有什么来客往后山去的,或是突然不见了踪影,总之是任何可疑的都可以说。”    “阿弥陀佛,还请大人稍等。”主持也不多拖延,转身就把僧众都召集了起来。    一群大小和尚起身之后,也没有什么埋怨,而是聚在一起努力思索——就因为这件公案,他们饭都快吃不上了。看卢斯星夜前来,显然也是诚心办事,能将案子了结,比什么都重要。    无奈这事情距离现在实在是有些远了,回想那段时间,只有寺里被留言所扰的无奈,寺里僧人被指为淫僧的愤恨,其余的却都模糊了……    而且,那时候天龙寺香火鼎盛,每日来上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这些僧人如何一一去确认这些上香之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一筹莫展之时,有个少年僧人却道:“师父,那天却不是吴癞头那帮人来寺里闹事吗?”    “哎?吴癞头竟是那天来的吗?不是前一天?”    少年道:“就是那天来的,还是我发现了他呢,从光师叔心善,还是塞了两个馒头给他。”    卢斯听这吴癞头的名字有点耳熟:“吴癞头是个怎么回事?”    “唉……原来他也是我寺中收养的孤儿,只是他受不得寺中清苦,十二岁的时候跑下了山去。待没了吃喝,他就会跑回寺中来。”    卢斯这时候也想起来吴癞头这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了,他的名字,就在典当了玉佩的那伙无赖当中。只是当时对这伙无赖,卢斯是一扫而过,并没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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