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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盘口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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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清楚,黑石这种新型的资源,是瞒不了多久的,迟早会被那些贵族上层知晓,届时可能又有一番争议。    不管争议如何,但皇家已经吞进口中的利益和好处,又岂会容得他们轻易夺去,好在兵权在平王白恩睿手中,边城那的兵权在定边王的手中,定边王一直是皇家的忠实拥护者,如今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业已成亲,更是稳固了这层关系。    “我的锦王府一直空着,若今日诸位亲人前去,自是欢迎之至,又怎会反对拒绝?”    东方不败从君后那里得到的好东西并不少,除此之外,当今圣上也给添妆很多,仅仅一个锦王府而已,他不会计较这许多,即使是长辈,一味的索取,不想负出,早晚也会失去那份宠爱,遂他很是拎得清,如今献上藏宝图,没有什么比黑山宝藏更重要的了。    先前东方不败骑着马火速离开皇宫,不一会儿的功夫,又驾着马车进宫,肯定会被有心者获知,遂众人约定好了时间,待晚膳用过之后,都各自找了借口,打发了宫人或者仆从,早早歇息去了。    转而,他们又陆陆续续,秘密出现在了锦王府,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已经等侯多时。众人落座,待人员齐整之后,开始商议这黑石之事,利益份额划定。当今圣上比较明智,为了预防日后被贵族为刁难,特意留了份额,用来扩充军备。    这时,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还提出了一事,那便是黑山乃白国与九越国的边界,按理来讲,应是两国共有,但是他们发现了这黑石用途,又怎么肯透露给九越国,所以为了这黑山宝藏,估摸着白国与九越国之间,早晚会有一战。    如此想来,扩充军备之事,就是势在必行之举,加之九越国内乱,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一手挑起,对方经过调查也会怀疑到白国头上,到那时,野心勃勃的九越国,众人可不会觉得,他们能忍得住不发动战争。    东方不败在这次利益瓜分中,占了两成,他想了想,把其中一成用于幽冥殿,可以加速自身系统任务的完成,结果得到原修乔的大力夸赞。    接下来,东方不败按照书中的传承记载,唤来属下等人,给当今圣上,以及君后,还有平王演示黑石的神奇用途,果不其然,得到大家的一致惊叹。    黑山绵延之长,开采起来也并不容易,当今圣上派了太子跟进此事,而平王负责监辅,于是他们在全国开始秘密征集劳工。黑石的用途并不用东方不败去花费时间研究,所以一时他竟闲暇了下来,整日与墨肱玠在房中吟诗作画,弹琴弄剑。    直至——    “皇上有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锦王白向楠文韬武略,皆为上品……今赐金牌一块,宝剑一柄,代天出巡……即日出发,不得有误……谦此……”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不败接过圣旨,看着随侍在皇帝身边的宫人,未加思索,便知此事应有内情,于是开口询问对方,“公公,皇伯父此番可是还有其他吩咐?”    那宫人凑上前,小声与东方不败说道,“锦王爷,皇上特地嘱咐奴才,让您在出发前,务必前去皇宫辞行,届时,另有要事托予王爷。”    宫人没有直接说出是什么事,东方不败念头在脑海转了几圈,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也想不出具体出了何事,但他轻蹙着眉头,到底警醒了几分,水来土掩,不管即将发生什么事,他都无所畏惧。    “来人。”    东方不败唤来属下,对方极其有眼色,双手捧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木盒子,上面的花纹很是漂亮,仿佛是名家匠师所造,不知里面装着何物。    “主子。”    属下将木盒子递到东方不败的面前,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呼吸一个,从别人的角度看,根本看不清那属下的脸,并且对方气息微弱到,即使站在众人之间,也像是没有存在感般,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他。    “今日劳公公跑这一趟,盒中之物,拿去喝茶。”    没有能力,地位不高时,可以长袖擅舞,但以东方不败如今的地位,别人无法撼动他一根毫毛,加之长期上位者的威严之姿,只简短说了两三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宫人哪里敢收他的东西,连忙推辞,他面对的这位可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儿,还是君后宠到了心尖上的宝贝,就连两位皇子都对这位爱护有加,若被他人知道了,他索要锦王爷的物什,还不被扒了皮,晒干后磨成粉,挫骨扬灰?    ☆、下落不明    “锦王爷, 这如何使得,折煞奴才了。”    那宫人匆忙推让,就是不接木盒子,更不敢盯着木盒子多看一眼,可偏偏木盒子就在眼下,垂眸就能瞅到,所以他恨不得闭上双眼, 眼不见为净。    “拿着,本座赏你的,回头尽心侍侯我皇伯父便是。”    东方不败接过木盒子, 亲手送到那宫人手里,对方不敢再推辞,终是收下了赏赐。    其实那木盒之中,乃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光滑细腻,温润亮泽, 摸在手中犹如凝脂,经过雕琢,终于成形,若对方长期佩戴在身, 不止对身体有好处,更甚者,可能还有意想不到的额外效果。    “唉,那奴才便谢过锦王爷的赏赐了。”    宫人接过木盒子, 没有打开,直接揣进宽大的袖中,之后又嘱吒东方不败,一定要在出发离京之前,去向当今圣上辞行,得到对方应承,这才回宫去向皇帝复命。    而东方不败目送他离开,思绪就扩展开来,想着皇上召见他所为何事,墨肱玠从身后靠近,一手拦着他的腰身,一手置于他的肩头,轻声劝慰道,“无需多想,太子与平王目前皆把重心放在黑石之上,分身乏术,而二皇子又出兵剿匪,迟迟未归,眼下皇上身边只有你一个得力的亲人可用,放着你在王府撩闲,岂不是浪费了一身本事?”    在墨肱玠看来,当今圣上走的这一步棋,还是很好猜的,东方不败有其了不得的能力,只要皇上没有其他心思,都会重用于他。只是,宫人临行又重复了一遍的话,让他不由得左思右想,觉得可能出了什么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代天出巡,如此重要的职责,历来是由太子执行,再不济还有其他皇子,现在两位皇子皆有事在身,可延缓再议出巡之举,而皇伯父却不按常理行事,他的考量,让人琢磨不透。”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代天出巡,顾名思义,乃是暂时代替天子,行出游巡视全国之责,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大灾大难,或者大规模的战争过后,还有国家施行了重要决策后,皇帝为了体察民情,不被下级官员蒙蔽,才会简装出行,巡视全国。    如今,端王叛乱刚平定不久,几座城池的百姓,还有诸多流民,或许还未归乡,朝廷下达了命令,施行了一定的措施,安置百姓,又鼓励流民,回乡重建家园。本来过不了多久,当今圣上打算派太子出巡,结果还没有来得及下令,东方不败便献出了黑山宝藏图,两相一比较,自然黑石矿的发现,更为重要,出巡之事被延后。    就在昨日之前,当今圣上都没有生出其他的想法,但突然而至的消息,让皇帝和君后为之担忧,原来是二皇子的下属传来的话,剿匪遇险,下落不明。    东方不败进宫,面见皇上,寒喧两句,问安之后,他见皇帝和君后的面色凝重,虽只是一瞬间,也足以让他生出些不详之感。仔细询问过后,方知二皇子之事,当下东方不败便明白了皇帝和君后的意图,估摸着是想让他前去搭救对方。    “如此,皇伯父可是想让侄儿,调查真相,救出二皇兄?”    当今圣上点了点头,也不与他客气,直接赐座,让东方不败坐在自己与君后的面前,这才慢慢说出更多的迅息。    初时,二皇子剿匪很是顺利,虽盗匪狡猾无比,但他亦见招拆招,没有吃什么亏,并且一步步蚕食鲸吞,除掉了不少盗匪势力,还当地百姓一片清明太平。可惜,除恶未尽,在攻打一座山寨时,提前走漏了风声,二皇子虽然也强硬地攻下了对方,却没有抓到主要的匪首。    之后的剿匪,也是极其顺利的,辗转各地,不想突然一日,军队遭到袭击,被不明势力断成两截,待汇合后,二皇子已经失去了下落,生死未卜。    “朕担心你二皇兄被盗匪俘获,凶多吉少,遂思虑再三,想到此事亦攸关皇室的名声,与睿弟商议后,决定让楠儿你秘密前去,务必找到皇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被传出皇子成了盗匪俘虏,此流言一定会重伤皇室,确实于名声有碍,东方不败当下明白了当今圣上之意。    代天出巡,只是若他在行动中无意间暴露,或者需要其他地方上的支援时,皇帝提前给他找的借口。东方不败回想二皇子每每与他说话时,多有打趣的意思,但也足可见原身与其两位皇兄,兄弟情深,如今对方落难,需要搭救,自是义不容辞的。    “此次行动,朕还另派了二十名精英,跟随于你。”    说完,皇帝拍了拍掌,屋中突然多出二十名蒙面黑衣人,各个瞅着皆是不凡,但东方不败扫了一眼,再无兴趣,却也接受了这份助力。    出宫时,东方不败为了掩人耳目,直接朝着二十人下令,要与他们明日清晨在京城城外汇合,这二十人领命后,飞身离开。他则回到定边王府,与墨肱玠说了前后因果,两人商议一番,调集了属下精英,收拾行李,为离开做准备。    翌日,天还不亮,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两人便带着一众属下,轻装简行,纵马离京。走至城外之时,那二十名精英已经守候于此,众人见过面,稍作了解,东方不败先派了两人,前去打探消息。    这天,他们行经一处,正遇上两方人马厮杀,一方孤身一人,另一方人数众多,但那孤身之人,却未落败,而是奋勇杀敌,可谓一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那人剑尖轻轻扫过,便是一片腥风血雨撒落地上,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见此,眯了眯眼睛,觉得此人剑法略有些熟悉,当是认识之人,可他们时间紧迫,不想插手闲事,只得匆匆赶路,打算无视之。    但对方显然不作他想,回眸间,瞅到了众人,张口便把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一行人,拉下了水,“你们可算是来了,再不救我,便要累死了。”    人数众多的那方人马,闻言警惕万分的把目光,转向了东方不败等人的身上,接着在其首领头目的指挥下,上前就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眼神冷冽地瞥向那位用剑的人,对方脸上戴着张面具,东方不败哪容得他如此陷害众人,一出手,绣花针便向着那人射去,紧接着,他本人一袭红影飘动,飞向对方,很快斗到一处。这不清不楚的场面,却把另一方人数众多的人马,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尤其对方的头目,瞅着眼前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刀剑无眼,自己不少属下被波及,不死也伤半条命。其眼珠一转,心里有了成算,连忙挥了挥手,让属下撤下来,却还呈包围之势,那头目面向墨肱玠,拱了拱手。    “敢问贵方与这厮,可是朋友?”    头目斟酌半天,问的是小心翼翼,他瞧着东方不败并不像是演戏,而是真的想置那戴面具的人于死地,心下放松了几分。    墨肱玠双目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并随之行动,来回转动,没有要回答对方问题的意思。尴尬的脸色变了变,头目见自己被对方无视的彻底,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张口又欲询问。    “老大,现下怎么办,要不我们一起上?”    那头目的手下,脑子转的灵活,眼见着同伙伤的伤,亡的亡,明显他们不是戴面具人的对手,如今不管是敌是友,总算有人与对方打的旗鼓相当,这便是他们的机会。    俗话说,趁其病,要其命,这么好的时机,他们不抓住,就太可惜了,另外,他们也担心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是为那人所拥有的宝贝而来,若此时不下手,等到人家后来居上,他们再想分一杯羹,简直是难于登天了。    这伙人也没有什么以多欺少,不是君子的理念,头目只是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手下的打算,当即同意了其主张,一伙人瞅准时机,向着东方不败和那戴面具之人攻去。当然,其实他们的真正目标皆是东方不败的对手,那名戴面具的执剑者,有方才的池鱼之殃,他们都长了教训,躲着东方不败的攻击,专瞅戴面具之人下手。    场面乱作一团,墨肱玠在外观战,脸色难看之极,他重重地瞥了那头目一眼,杀气喷涌而出,唇间飘出一字,“滚。”    “格杀勿论。”    紧接着,墨肱玠连眉头都不带皱的,便向身后精英,下了格杀令。    “遵命。”    众精英抱拳施礼,闪身便出现在战圈之中,而之前包围他们的那些人,根本连拦都拦不住众人,就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头目现下才知道害怕,吓得面如土色,两股颤颤,恨不得从来没有遇上墨肱玠这个杀神,本来他们只是贪心,想要得到那人的宝贝,却不想会命丧在此,而刽子手还是一群不相干的陌生人,实在是憋屈极了。    “大侠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冲撞了诸位爷爷,还请饶过这烂命一条。”    说着,那头目‘扑通’一声,给墨肱玠跪了下来,但愤怒中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求饶,直接出手,一剑便将之斩杀,头颅骨碌碌地滚落旁边。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随着墨肱玠的出手,除却戴面具之人,在场头目的众手下,纷纷被精英们毫不留情地斩杀,一个活口也未留下。    除去了多嘴多舌,极其聒噪,甚至是碍事的这伙人,墨肱玠的目光再次转向东方不败,他于电光火石之间,早已想起那戴面具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说,世上还有谁能撼动墨肱玠的心弦,那自然是非东方不败莫属,而作为其前夫的端王嫡三子——楚飞,再次遇见其人,不得不让墨肱玠黑了脸。    ☆、如何回去    墨肱玠都认出了阿飞, 东方不败怎会没认出,他与对方交手之后,没两三个回合,便知道了对方身份,可既然出手,哪有无故收回的道理,况且还是阿飞挑衅在先。    而身边周围发生的事, 打斗中的二人,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但这心中所想所思却大不相同。就见墨肱玠拔剑而起, 趁着东方不败与阿飞交错身形,攻击落空的瞬间,也加入了进来,夫夫二人, 一起对付阿飞。    本来东方不败一个人便足以拿下对方,如今加了墨肱玠, 更是让阿飞倍感压力,没多久,便明显落了下风,节节败退, 剑招也乱了,眼看着就要被打败了。    “不打了,不打了。”    阿飞边打边闪躲,嘴里喊叫着, 向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两人讨饶。    他本来瞅见两人,也算是偶遇,这得是多少年修来的缘份,不禁对敌之余,有了戏谑之心,这才开口拉东方不败等人下水,想着看看对方会作何反应,谁曾想,东方不败一言不合,上来就开打,墨肱玠更是直接挥手之间,让那群虾兵蟹将的小喽啰,灰飞烟灭。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两人也太无耻了些,对方武功低微,想以多取胜,来个车轮战,打算耗死他,他可以理解,怎么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如此没节操,不打声招呼就联手,也太没有下限了。这二人如此二打一,就不怕被人耻笑,遂手忙脚乱的阿飞,虚晃一招,飞出圈外,不想与两人再战。    转身欲走,但没有任何交代之语,那些精英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便挡住了阿飞的去路,一个个亮出武器,杀气腾腾的。见状,阿飞无奈地转过身,耸了耸肩,知道今日想走,有些困难,怕是要多费些功夫。    “我认输,我认输,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又何需当真?”    阿飞之言是冲着东方不败所说,他伸手摘下面具,两人再次见面,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绣花针迅速收入指间,然后他一甩袖子,在布料的遮掩下,绣花针与星尘砂本体融合在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来两方并无过深的交情,阿飞的身份又极其尴尬,遂一时之间,竟然寂静的仿若无人。因着与阿飞成亲的乃是原身,并不是东方不败,所以说来说去,其实只有墨肱玠在旁边,捧醋狂饮。    他上前牵了东方不败的手,催促着说道,“既然是误会,我们便启程赶路?”    此话一出,也提醒了东方不败他们时间紧张,根本在此耗不得,于是连跟阿飞告辞都没有,众人便欲离开。    东方不败只在意阿飞的异人身份,因此前面在与端王一役中,放过对方一马,对其是原身前夫的身份,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他挠了一下墨肱玠的手心,又握住其轻轻晃动,暧.昧在无声无息之间传递着,非比寻常的迅息,却恰到好处的安抚了心里酸溜溜,冒着泡泡的墨肱玠。    阿飞见自己被众人无视的彻底,气得简直想笑,他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他飞剑客,成了人憎狗嫌之辈了,也闹不清自己此时的具体想法,他张口便随心所欲的说道,“喂,我有一个消息,可能与众位有关。”    闻听此言,东方不败身形一顿,拽着僵绳的手,松了松,与墨肱玠面面相觑,无声的交流了一番,然后才转首询问阿飞,“你打算如何?”    阿飞仰头看着东方不败,想了想,他仿佛也没有什么想法,来到此世之后,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朋友,面前的东方不败,可以算作是活着的,比较熟悉的人了,加之两人都非此世之人,遂他不由得觉得,或许可以来往一二,话也便多了几分。    “不如何。”    思来想去,除了同为天涯伦落人的非此世身份,他们也没有其他交集,阿飞没想明白,便觉得大概是流浪的太久了,毕竟人还是聚群而居的族类,自然少不了朋友相交往来,他竟有些想念那些老朋友了,可惜回不去。    突然想起,既然东方不败比他知道的多,是不是有回去的办法,阿飞在思念友人的情感涌动下,不禁冲动地向东方不败问道,“你知不知道回去的方法?”    他的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墨肱玠和其他人都没听明白,只有东方不败听懂了,可他与异人还有些不同。东方不败是死后被神界投入这里的,带着任务而来,异人可以离开,他却不能,毕竟在他死亡的那一刻,身体归于尘土,灵魂已经脱离了那个武侠世界,自此再无相关。    来到这里,他的灵魂与白向楠的身体完美融合,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此世之人,又何以去谈回去?但——有些事,东方不败想着,既然有来到这里的办法,就会有离开的办法。    “系统,不知异人是否有办法离开此世,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    东方不败在脑海中询问原修乔,在这方面对方要比他,知道的详尽一些,应该会有可以参考的有用信息。    “三千小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大世界,皆有通道连通,而通道的尽头,便是界门,找到此世的界门,就能离开,若此人想要回归原来的世界,需要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执念,这样打开界门,进入通道后,原来的世界会因为执念,而生出吸引之力,届时,便能随着其吸引回去了。”    原修乔道出他所知道和了解的相关讯息,但就他所持有的观念,又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何需强求呢,毕竟由他来看,阿飞的武功还略逊东方不败一筹,两人所处的武侠世界,应是不相上下的,等级跟此世也是差不多的,只当这是天道对人的考验便可。    有着这样观念和想法的原修乔,怎么能够理解阿飞的思念,所以他不禁向东方不败开口又问道,“宿主,你不会也想回去?”可是他回不去了呀。    “呵——此话怎讲?”    东方不败被系统原修乔问的一怔,不由想笑,他此刻的武功境界,应是心魔层升的,可是他并非执念之人,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如今父王母妃以及丈夫和众位属下,还有义父义母等等,多了如此深的牵扯,哪里还会再想前尘往事?    “你跟异人不同,但若真心想去原来的世界,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在飞升神界时,界门开启的瞬间,用袖里乾坤带上你便可。”    原修乔越想越觉得可行,但他忘记了,即使东方不败回到那个世界又如何,他的身体于那里而言,简直是个异类,还不如留在这里。况且,他的灵魂与原来世界没有吸引之力,如何寻找,就成了大问题,若在有限的时间无法搜寻到那个世界,原修乔便要不得不把东方不败带到神界去。    在此世可以称为登顶高手,天下几无敌手,到了神界,东方不败会瞬间成为连牙牙学语的婴儿都不如的存在,那时,一旦遇到恃强凌弱之辈,恐怕连原修乔都难以保全他,反而是害了东方不败。    “神界?本座若真想踏临那里,自是凭借个人本事,何须借尔之手?”    东方不败一直想的很明白,很透彻,依靠别人的势力和保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的站在了王者之巅,让众人俯首。    陆陆续续的,与原修乔相处了不短的时日,东方不败推此得彼,依照着原修乔的飞升之论,自然也知道,通过自我修行,好像可以到达更高的境界,去到另一个世界,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途径而已。    听出东方不败言语之中的不逊与狂妄,但修行之人就是要有这份与天争斗的逆天之威,因此,原修乔不但没有不悦,反而还对东方不败赞赏有加,“那我便期待着宿主,有朝一日,登临神界,那时,必扫榻相迎。”    跟原修乔的交谈,并没有继续多长时间,因着有众人在侧,还有阿飞等着他的回答,东方不败定定地瞅了对方良久,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方法的确有,只是目前还没找到。”    “……”    有说相当于没说,阿飞满脸黑线地看着东方不败,觉得对方莫不是在耍弄他?毕竟自己刚才也跟对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    墨肱玠瞅着自家夫人,本来还不满东方不败的眼睛落在阿飞身上,谁曾想,不等他提出反对意见,对方就回了这么一句,听在耳中,简直妙不可言。    “那就是没办法回去?”    阿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累无比的询问道,他瞬间连思念老朋友的心情都没了。    沟通不.良,东方不败又重复了之前的言语,“方法有,但还需时日寻找。”    那就是没有,阿飞在心中默默地下了定论,没了交谈的欲.望,向东方不败等人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告辞,诸位后会有期。”    “后会无期。”    墨肱玠暗暗在心中吐槽,到底顾着脸面,没有把吃醋的酸言酸语,说出口。    虽然明白东方不败对阿飞,并没有什么感情,就他所观察的两人,连交集都少的可怜,可私心里,阿飞是东方不败前夫之事,就够让东方不败捧醋狂饮了,更何况,这人偶尔还出现一下下,简直是在给他添堵。    墨肱玠想着,这也就是他,比较正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否则换了另一个人,估计也得暗中派人追杀那个阿飞到天涯海角去了。    直到阿飞离开,众人继续上路,都没有什么不对,过了片刻,东方不败突然扭头看向墨肱玠,才说出一个被众人遗忘的事实,“那人还没说出,他有何与众人相关的消息。”    ☆、高兴便好    墨肱玠这时也想起了, 阿飞当初之语,可两人回首再望向身后,对方早已离去,于是,只得放下此话题,马不停蹄的赶向二皇子失踪之地。    离京已有十数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带人, 快马加鞭,紧赶慢赶,一路风.尘仆仆, 终于到达了扶宁县境内。根据二皇子的属下所传递消息,最后的出处,还有他们派出的探子,调查而来的种种讯息, 经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分析推理过后,这里大概便是事发之地。    只是当日, 具体发生了何事,东方不败还要找到二皇子的属下,才能仔细询问,得到更有用的消息。众人到达扶宁县城时, 正值傍晚,城门紧紧关闭着,过了进城投宿的时机,可按照常规而言, 此时此刻,还不到宵禁时间,为何扶宁县城,会做出这等反常之举?    心中存着疑问,东方不败不禁对墨肱玠说道,“阿玠,是何因,会导致城门尽早关闭呢?”    “外敌、内鬼。”    墨肱玠倒也干脆,直接说出可能存在的问题,显然他与东方不败想到了一处,也是发觉了此处扶宁县城的不妥当。    “就不知,眼下这情景,是否与二皇兄有关?”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平王白恩睿有意锻炼二皇子,才将之派去剿匪,也为之后安排对方进军营,做准备。另外,如若他没有嫁给墨肱玠,大概会在往后的某一日,接替平王元帅之职,执掌兵权,以确保皇家白氏最大的优势。    可他非真正的白向楠,心悦墨肱玠,又嫁了人,平王的备用人选,自然会落在二皇子身上,如今对方下落不明,东方不败想到某种可能,双眸明明灭灭中,带着慑人的杀意,最好不要与那些贵族圈子有关,否则他不介意血洗一场。    之所以,东方不败会提及贵族圈子,也是因为,如若二皇子出了事,平王的兵权落在太子手中,而对方以后登临帝位,却不可能次次亲征,必定会选出一名元帅,到那个时候,皇家白氏近亲同辈之中,再无可用之人,已成皇帝的太子,便会在朝臣的逼迫与举荐之下,放出兵权给旁人,随之很快的,皇室的优势便会被削弱。    这个道理,不但东方不败懂得,当今圣上也懂,遂他才派了东方不败前来,希望可以挽回,尽力救出二皇子,避免出现那种被动的局面。    “不要多想,我们此时不是已经来到这里了么?”    墨肱玠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头,安慰着对方,良久,他又继续说道,“此处势力交错,我们需谨慎应对,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    “我明白,若我等逼的太急,恐怕二皇兄性命不保,为了他,我们也得谨小慎微,小心行事。”    东方不败如何不明白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眉头舒展,示意墨肱玠,他的状态没什么问题,并不需要担忧和慰藉。    “今日在城外歇息一晚,明日派人先去打探一番,我等再入城不迟。”    墨肱玠将东方不败额前的发丝,用手指轻轻梳理两下,别在耳后,给出自己的建议。    接下来,众人在城外寻了一处破庙,稍作打扫,便可以将就着窝一晚上。属下们打扫干净,这才请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进入,然后分出几人去警戒四周,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不一会儿,出去的几人,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肥肥的野鸽子,众人惊讶,实在没想到在这临近扶宁县城的地方,又没有特别繁茂的树林,还能猎到这东西,实属难得。    可初时,灯火灰暗,众人并没有太在意,而那名拿着野鸽子,去宰杀的属下,将鸽子上下翻看了两眼,不确定地又凑到篝火前,仔细瞧着,面色不由得变得有些诡异。    终是,那人没有继续宰杀鸽子,反而拎着两只小东西,来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近前,小声禀报道,“主子,有情况。”    “何事?”    东方不败闭目打坐,闻听此言,睁开双眸,入眼便是属下手中的两只野鸽子,而与他毗邻而坐的墨肱玠,自是也将那物什看在眼中。    “据属下观察,这并不是什么野鸽子,而是有人驯养的用来传递信件的信鸽。”    这名属下说的言之凿凿,他的观察力极其敏锐,有认识的人驯养过这小东西,他也有幸偶然见过,遂把握还是十分大的,感觉事情有异,便连忙向东方不败报告,生怕误了大事。    墨肱玠连海东青都如臂指使,所以军营里的信鸽,他也是见过的,如今听得东方不败这名属下的话,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两只小东西,那确实是野鸽子,但与平常的又有些不同,确实也有驯养的痕迹,可说是信鸽,又略有不同,并且最重要的,没有截获到什么重要讯息,即使它果真是信鸽,也并没有什么用途,说明不了什么事情。    冲着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墨肱玠给了肯定的意见,东方不败见此,吩咐对方道,“你去问一问,这东西在哪里猎的?”    “是,主子。那这两只——”    属下领了命,又发愁的瞧着手里的两小只,不知该不该宰杀拔毛,遂不确定,又犹犹豫豫地想要询问,可他也不想因此,又给东方不败一种,他是吃货的认知和错觉。    “宰了。”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属下的表情,虽说对方两只眼睛略有隐隐的不安,但也有些期待之意,他没忘记对方的初衷,是想宰来吃肉的,便直接下了命令。    “唉——”    那属下得了令,欢欢喜喜地拎着野鸽子走了,完全不知道,其实在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的眼中,他确实是个十足的吃货。    收回望向属下的视线,东方不败转首看向墨肱玠,眸光变得柔和万分,疑问又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又向着对着墨肱玠询问,“我有亏待过下属么?只是一个野物而已,便如此的没出息。”    墨肱玠闻言,莞尔一笑,凑上前,伸手摸了摸东方不败的脸颊,安慰道,“随他们而去。”    “也只得如此。”    东方不败也学着墨肱玠的姿势,更加凑近了几分,指尖摩挲着墨肱玠温热的皮肤,有些留恋,又有些感叹,手指不自觉地这点一点,那戳一戳,还调皮地描画着墨肱玠的唇形。    就见墨肱玠唇.瓣微启,将东方不败的指尖,含于口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反倒吓了东方不败一跳,他拧眉嗔视墨肱玠,无声地让对方放开他的手指。    摇了摇头,墨肱玠眸中有着无限的笑意和宠溺,他非但没有放开东方不败的手指,反而得寸进尺的舔拭着,舌.头滑腻地卷着,东方不败瞬间便感觉到指尖的湿润,双颊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绯红。    懂得何为适可而止,当着众属下的面,即使他们不敢直视,墨肱玠也没兴趣继续,他只是心血来潮,逗一逗东方不败,随即放开了对方的手指,双目似笑非笑地瞅着那指尖的黏腻水泽,笑得满面春情。    “东方,这是你勾.引我的。”    做完极其无耻又没脸皮的事,最后墨肱玠还非常厚脸皮的,把一切推给东方不败,矢口否认自己的定力不足,只归类为东方不败引诱他如此。    “……”    无耻到他这种境界,也是挺难得的,东方不败无语地瞅着墨肱玠,心中想着,是打死他好,还是打死他好呢?这厮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    “那,不知阿玠,对于此,还满意否?”    既然墨肱玠将一切视为东方不败的引诱,对方又怎可能是善与之辈,所以东方不败在察觉到属下向这里走来时,直接火上浇油地暗暗出手,纤指一转,落于某处,撩拨地摆弄两下,笑的志得意满。    然后,不等墨肱玠做出动作,他已飘然而起,向属下走了两步,“如何?”    因东方不败的身形,挡住了此刻尴尬无比的墨肱玠,遂那属下没发觉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回复他交代之事,“主子,属下已问清楚,想来确实有问题,着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便会回来。”    之后,那名属下,又与东方不败谈论了几句,直到墨肱玠站起身,压力十足,又威胁满满地盯着他,对方才后知后觉地飘走了,完全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定边侯。    “哟,恢复的好快。”    东方不败看着属下离开,就知墨肱玠又在搞鬼,他转身瞄了一眼对方的下身,言语之中颇多调笑,总算方才的那一下,折腾了墨肱玠,让他出了口气。    无奈地摇了摇头,墨肱玠上前抱住东方不败的身形,头埋在其颈间,哑声说道,“东方,你这是在火上浇油。”此处不是适合之地,否则他非得将对方推倒办了。    “嗯,我高兴就好。”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此刻怎么折腾墨肱玠,回头对方定会在床上百倍的还之,可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主要他此刻占了上风,之后的事,到眼前再说。    有一句话,叫作船到桥头自然直。    墨肱玠宠溺地勾着他的发丝,没有再说其他,只附和着,“好,夫人高兴便好。”    大概,如若他的某个部位,没有顶着东方不败,气息没有变得粗重几分,这句话才更有说服力。    没多久,派出去的属下,终于回来,有了新的发现,他们向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两人禀告,说是破庙的后面,在不远处,似乎有一处地道,不知通向哪里。有几个属下,已经试图下了地道,向深处摸索着前进,其他人回来报告这一发现。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有些诧异,此处破庙离着城门还远,通向城中的机率太低了,可四周几乎为荒野,再不就是田地或灌木丛,上哪里去找其他建筑,所以这地下通道,就设置的颇为诡异了,简直不合情理。    “走,一起去看看。”    既然有这发现,两人决定顺其自然,或许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于是便带着众人,除了安排留守的,其他皆浩浩荡荡,向那地道入口而去。    来到近前,先观察周围,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发觉,此处还是比较隐蔽的,若不仔细看,几乎很难察觉。地道的入口,种着一圈的灌木和杂草,叶子杂乱地遮住了中间,相比其他灌木,这里又显得很是特殊,可若不是有心观察,根本只会以为这里是个什么动物挖的洞穴。    大隐隐于市,就基于此理念。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在属下拨开灌木丛后,朝里面瞅了瞅,然后未发觉什么,便命属下取来火把,打算下去探一探。    ☆、地下大殿    属下在前面开道, 众人纷纷跳将下去,各自施展轻功,减缓下落的速度,没一会儿功夫,或许也就是眨眼之间,他们就已经重新踏上了坚实的土地。在火把的灯光映照之下,众人低头察看, 发觉那脚下,却不是泥土表面,而是石头铺垫而成。    见此, 自然形成的念头飞去,众人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突然紧张起来,尤其没有看到先前下去的几人, 也未留下只言片语,或者印迹记号之类的可识别信号。    虽然心头发紧, 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众人都是精英,不会轻易被吓住,他们只是向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点头示意, 便鱼惯而入,向着通道深处走去。两人走在他们中间,墨肱玠不知何时,牵起了东方不败的手, 举止端的亲腻无比。    走没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走在前面的属下,返回来向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两人请示,“主子,前面是岔路口,我等该走哪边?”    东方不败紧跟在他们身后,通道虽窄,却也可以容得下三四个体型壮硕的人,此时他也来到近前,抬眸看到了那岔路口,端详片刻,隐约在其土质的墙壁上,发现了什么记号,看样子,似乎是先前的属下,所留下的。    随着他的视线,墨肱玠也看向那里,挑了挑眉,觉得那些属下总算没有太蠢,还以为他们一路没有留下讯息,谁知却不想,留在了这里。    事情到现在,既然发现了他们留下的记号,东方不败即刻下令,众人便继续向那些属下选择的方向而去,一路平安,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待到众人走至尽头,黑洞洞的,却是死路。    “主子,前面没路了。”    一名属下,手中举着火把,于尽头处晃了晃,果真是面土质的墙壁,没有路的样子。    但是,若这通道是人为挖通的,又怎么会出现死路的情况?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亦是沉思,直到——    “咦?看头顶。”    有人惊疑不定的发出声音,见众人目光齐唰唰地看向他,不禁默默地伸手指,指向了上面,这时,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眼睛,还在扫视四周,想着或许有什么机关,也说不定。    闻言,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抬首,眯着眼睛,看向头顶,发现就如当初的入口般,有一个转向上方的通道,看样子并不深,他们对视一眼,猜测着可能那里便是出口。    墨肱玠安抚地抓住东方不败的胳膊,防止对方直接跳上去,转首却吩咐众属下,“上去看看。”    “是。”    虽说是东方不败的人,但到底都清楚明白,墨肱玠是何身份,遂收到墨肱玠的命令,他们纷纷动作起来,其中两人飞身而起,待进入通道后,又如壁虎似的,迅速向上攀爬。    过了没多久,那两人飘到地面,来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面前,向两人说明探查的情况,“主子,上面乃是一尊仙人像,正好通向破庙之中。”    这人如此笃定,是因为他们已经上去过了,对于他们突然出现在破庙里,留守的人还颇是讶异,刚想过来打招呼,两人就摆了个手势,解释道,“待会再说,我等先去见过主子。”    于是乎,他们二人又从仙人像处,跳进通道里,前来向东方不败禀报。听得此言,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人,实在没想到会白白绕了个圈子,可扫视众人,却发现还有几名属下未归,却正是先前下去通道的那些人。    以他们的本事,东方不败倒不担心他们会出事,只是此处莫名其妙多出的通道,却不得不让人生疑,到底是何人所为,又是何因导致,想来若是去到岔路口的另一端,可能会找到事情真相。接着,一行人又跟随着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进入通道,改向另一端而去,很快,他们又接连发现,几名属下所留的记号。    随着深入,众人加快行进的速度,几乎是之前的两倍有余,很快,前面传来打斗声,东方不败前进的步子一顿,看向墨肱玠,就见对方无声地点了点头,两人又继续向前走。    “你们几个,去前面看看,发生了何事?”    东方不败派了几人前去查探,他若有所思着,心中已经大致猜到,可能先前的属下,跟人起了冲突,此时此刻的打斗声,应该便是他们发出的。    “属下遵命。”    被指派到的几名属下,应声而去,步履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通道中。而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人,也随后步伐稳健从容的,继续以原来的速度前进着。    看着东方不败淡定的模样,其他人好奇地张望着通道前方,可惜通道尽头是个转角,无法看到打斗的情况,但只听其刀剑兵戈的碰撞声,便能知晓,现场当是很激烈的。    “王爷,我等不前去支援么?”    平时与东方不败交流与谈话最多的,不过是他的那些得力属下,可说是他的亲信,而相比来看,皇帝派给他的那二十名精英,反倒话不多,犹如影子般,一直跟随着他,要打便打,要停便停,从不多言一句。    今日或许在前面拼命的,乃是他们二十名精英中的人,应该都互相熟识,遂见到东方不败只派了几个人出去,没有其他动作,不禁有些急切,下意识的张口便将心中疑惑问出。    察觉了自己的失礼,同伴在后面无声地拽了拽他的衣襟,那名精英低垂着头,立刻又添了一句,“还请王爷恕罪,属下多嘴多舌,方才莽撞了。”    东方不败并没有生气,也不觉得对方问的话,对他有何冒犯之处,毕竟那二十名精英的主子,说来说去还是当今圣上,他的皇伯父,而此行这些人跟随自己而来的目的,仅仅是营救二皇子。除此之外,他若下令,恐怕这些人也不一定听从,说起来,现下这情形,他只算是借用二十名精英。    况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目前二皇子下落不明,若是在这里折了人手,怕是这些人会对他更加不服气,进而生出怨言。东方不败想着,挥了挥手,干脆打发了众人,随他们而去。    “无妨,本座心中有数,若尔等不相信,尽可以前去支援。”    笑着怂恿那些精英,不是他的亲信,东方不败自然对其要求就低了不少,可他不知道,平淡无波的音色,加上那张笑颜,无端的让微微有些反抗之意的精英们,背脊生出了冷汗。    他们竟然忘记了,面前的锦王爷,可不是寻常的小哥儿,就他的加封,也不是无的放矢,那都是军功所换来的,连平王都对这个儿子,赞赏有加,当今圣上和君后,更是待他若亲子。    直面东方不败的几人,觉得压力颇大,额头渐渐冒出汗来,一时没有言语,站在后面的人,感受没有那般深刻,倒是听了东方不败的话,犹豫片刻,便转身向着通道那头奔去。    “谢王爷体谅。”    至于体谅什么,大概是怜惜他们的同谊之情,允许他们赶去帮忙,众人神色复杂,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同伴离去,那几个面色有异的精英,这才缓了缓神,也匆忙向东方不败施了一礼,后退几步,转身运起轻功,跑了,那快捷的速度,好似身后有猛兽在追似的。    “你就不怕他们向皇上告状?”    墨肱玠轻笑一声,明明东方不败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与往常的态度,略微有些异常,那些人就敏.感的,仿佛他是什么危险之源,着实让人忍不住发笑。    “这等小事,我想,皇伯父当分得清楚,孰是孰非。”    东方不败闻言回道,但内心却加了一句,更重要的是,他已经通过神识,大概知道了前面发生的事,虽说打斗是激烈了些,却不会有何危险。    只是,到底与二皇子的失踪,没有什么关系,遂他并不太热衷,对方又跑不了,迟早会被大家围困在通道尽头。若不是有无辜百姓受难,大概他都懒得管这档子闲事,毕竟他又不是真的代天出巡,而且在前不久,功德值已经攒够,只待幽冥殿建立,他就可以和系统原修乔分开了,所以好事闲事,可以适当的袖手旁观。    终于,众人不管再慢的速度,也走到了通道的彼端,只见那里地势空旷,被挖出了一间犹如地下宫殿般的大厅,除却打斗中的两方人马,四周还放置着不少铁笼子。    而笼子中,有的空无一物,笼门敞开,有的关着人,还有的关着动物,瞧其情形,应该是一个非法的贩卖团伙,业务范围极其广泛,从人到动物,齐全了。    这里应该打扫的并不勤快,东方不败刚一进去,就差点被异味给熏出来,他抬起袖子,暂作手帕,捂住口鼻,迅速调节呼吸。    但东方不败的反应快,不代表其属下也如他那般反应,尤其还有那鼻子异常灵敏的,直接被熏的头昏脑涨,口中还问着,“这什么味儿?”    墨肱玠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被他兜脸捂了个正着,可听到那属下的话,他便晓得东方不败的用意,随即目光变得柔和几分,他知道,方才那是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反应,也表明了对方是有多在意他,心中幸福的,仿佛吃了蜜饯。    拦腰抱住东方不败,墨肱玠顺势矮下身形,也更方便东方不败的动作,他埋首在对方的肩头,喃喃地说道,“我很开心,东方。”    “……?”    东方不败被他弄得动作一僵,完全没明白这厮,又在发什么疯,但此时众人已经放缓了呼吸,逐渐适应那气味,开始观察铁笼中,那些人和动物的情况。    ☆、一桩惨案    方才看笼子里关着的人时, 也只是大概略过,没有仔细瞧清楚,现下众人再看,却发现那些被关着的人,骨架都不大,脸埋在地上,仿佛昏死过去般, 没有丝毫动静。据他们目测,估计笼子里的全是小哥儿,或许还有女人, 其衣衫略有不整,显得极其狼狈。    再去看那些动物,也是不太精神,萎靡的趴在地上, 可能有过挣扎,毛皮斑斑点点的, 有些血迹,甚至还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随着东方不败的到来,己方人马越来越多,加之皆是精英, 任意拎出一个都武艺超群,对方用车轮战无法再抵挡,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他们打算突破重围,逃出地下。可东方不败带着众人,浪费时间在此,又怎么会给他们机会,只要是逃跑的,全部被扔了回来。    没多久,这些人再也无力反抗,纷纷被俘,当他们被绑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面前时,还面目狰狞,很是不甘心地质问其身份,“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做坏事做多了,这些人有数不清的仇家,可他们隐秘性非常强,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所以他们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东方不败等人,只是无意间发现了这里,然后遇到他们,可说是误打误撞,连老天都不让他们成事。    “这话该由本座问你,尔等私自关押囚禁如此多的人,还有动物,意欲何为?”    东方不败的指间,隐隐露出了针尖,他用手摩挲着,展示给面前的坏人,冷芒闪烁,大有威胁之意。    “我家主子问你话呢,还不说?!”    没人回答,那些人跪在地上,梗着脖子,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东方不败的属下,不悦地瞅了对方一眼,然后抬脚就踹了上去,暴力殴打对方。    直到那人被打的颤.抖不已,也没有开口,东方不败抬手,制止了属下的行为,如果任由对方再打下去,恐怕面前的人会被打死,为今之计,还是要把笼子里的人,唤醒过来,然后问问他们来自哪里,再派人送其回去。    至于那些动物,有很多都气息微弱,不知是饿的,还是受过虐打,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商议,最终决定按种类,让其去它该去的地方。    “王爷,属下等有特殊的审问办法,还请王爷稍等片刻,给我等一些时间。”    皇帝派来的精英们,自动送上门来,要求审问跪在地上的坏人,东方不败摆了摆手,允许了他们的请求,若能顺利撬开对方的牙关,也算这些精英们的一大本事。    跪在地上的人,被那些精英们拖走,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受伤,完全放开了手,打算把对付奸细和探子的那一套刑罚,用在对方身上。    “主子,属下去瞧一瞧。”    抱着学习的态度,东方不败有一名亲信,比较话多,又观察细致,他请示了东方不败一声,未得到回复,便独自跟在精英们身后,来了个现场观摹。    剩下的诸位,也有事做,他们在东方不败的示意和吩咐下,直接以武器,再加上内力,劈开了笼子上的锁链。第一个打开笼子的人,他把对方翻转过身,发现果然是名小哥,那额间的花纹已经变得暗淡无比,垂眸又瞧见其凸起的腹部,貌似还怀了孕。    伸出食指和中指,那人小心翼翼地将手放于小哥儿的鼻下人中处,觉得其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好像有点危急的样子,于是,连忙向东方不败禀报道,“主子,这名小哥儿快要不行了。”    东方不败闻言,走上前,边观察着,边为其把脉,之后,假装从怀中往外掏东西,实则是从附属空间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一枚绿色的小药丸,那晶莹剔透的颜色,好似蕴含着无限生机。把药丸塞进对方口中,虽然昏迷着,但好在入口即化,用奇药吊住了对方的性命。    蹙眉瞅着昏迷中的人,东方不败发现诊出了滑脉,他不确定地再次把脉,确认无疑,如今这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孕夫生活,看其肚子只显了一点点,日子还不是很长,就不知是不是被这里的人给糟蹋了,才进而怀上的,否则孕夫的身体状况,应该不至如此糟糕。    除了这名孕夫外,陆续又有属下发现其他人怀孕,甚至有些的肚子都已经大得不得了,这样恶劣的条件,竟然没有一尸两命,也算是奇迹了。东方不败将手中的药瓶,直接扔给属下,吩咐其一名孕夫喂食一粒,不管怎么样,先保证住他们的性命,比较重要。    否则救助半天,出去一折腾,死的死,他岂不是白花费时间救人了?    又检查了各别动物的情况,东方不败发现除了外伤,它们可能还吃了什么未知的药物,如此多的人涌进,这些动物却没有什么反应,着实有些让人奇怪。    .“主子,这个女人刚刚断气了。”    突然一名属下,朝着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喊道,而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衣衫褴褛,依稀可以判断出,其衣衫的布料,并不是普通的货色,露在衣衫外的皮肤,布满了痕迹。    “这群畜生,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世界,女人珍惜如宝,非普通人可以迎娶,然而却在此遭到如此惨烈的对待,把那帮凶手活剐了,都不算过份。    说着,东方不败的属下中,有人转身便向审问那帮人的地方而去,面带着腾腾杀气,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即使将那些人杀了,这个女人也无法复活。    另一方传来凄厉的叫喊声,可见这些属下被惹毛了,丝毫没有留情,但愿还能从其口中,挖出一点有用的消息,毕竟不管他们做的是何营生,肯定会与线人接触,而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要的便是那条线,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他们二人既然做了此事,为以绝后患,便必须将所有可能参与的人,都处理掉。    最后,有那被囚禁时日还不太长的小哥儿,终于醒了过来,然后看见众人,吓得瑟瑟发抖。经过众人百般安抚,再加上东方不败小哥儿的外形,那人才稍稍安定下来,可对方的眼泪啪啦啪啦的掉个不停,就是闭口不谈,发生了何事。    到目前为止,其实东方不败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他挥退众人,就连墨肱玠都赶离了身边,这才凝眉瞅着那小哥儿,叹了口气,缓缓地保证道,“本座不知你发生了何事,却可以为你作主,包括陷你于如此不堪境地的歹人,都可以弹指之间,人头落地。”    那小哥儿闻言,哭声渐歇,一双泪眸,傻呆呆地望着东方不败,唇启了启,却还是没有开口,眸中的泪花,再次滑落,这次却是无声的哭泣。    见自己的话,对面前的小哥儿,还算有用,东方不败想了想,又接着问道,“你——能告诉本座,这里发生了何事么?”    就见对方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激动,哽咽地想要开口,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待嗓子没那么难受,舒缓了一些,这才慢慢把自身的经历,娓娓道来,“我是扶宁县城外,一个菜农家的小哥儿,那日……”    原来,这名小哥儿,唤作乔果,是扶宁县城外,一个菜农的小儿子,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乃是个爷,家中姆父早亡,平日里靠父亲和大哥种菜、卖菜为生,生活还算过得去。这日大清早,父亲和大哥出门去送菜,只留了他一人在家,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不曾想,偏偏就在这天,出了事故,因他们家住的偏僻,附近只有两三户邻居,很少有陌生人到来,遂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乔果还以为是邻居来串门。    “谁呀?等等,马上就来。”    于是,他边喊着,边去开门,根本没有细想,门外有可能是不认识的歹人。    接着,门刚打开一条缝,不等完全展开,外面就强横的挤进一人,直接抱住了乔果。    “你们要做什么?”    乔果被吓了一跳,知道这些人,应该不是什么善与之辈,立刻开口大声嚷嚷,并呼救,希望邻居能够听到,但歹人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只能疲于挣扎。    然后,外面陆续又窜进来几名乞丐,明显跟抱着乔果的那位,不是一帮人,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联手,抓了乔果,就要离开。邻居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正好撞在一起,这些歹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了杀戒,把乔果家附近的邻居,都给杀了。    受了刺激,乔果又激烈的辱骂和挣扎,被发怒的歹人,扇了一巴掌,然后打晕了,晕倒前,他隐约看到父亲和大哥赶着牛车归来,也不知他们是否还活着。    后来的事,乔果不知晓,但他醒来后,就被关在了笼子里,旁边是与他年纪相当的邻居家的小哥儿,对方也被掳了来,却是一问三不知,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在半个月前,那小哥儿被这些人带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曾经大声喊叫,质问这里的人,把邻居家的小哥儿,带去了哪里,对方嘴很严,乔果不但没问出来答案,还被对方奸污了。之后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他恨不得生啖其肉,却不得不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困在这囚人的牢笼里。    听了乔果的述说,东方不败面无表情,世间就是如此,适者生存,强者能够为所欲为地欺压弱者,那些规则也都是由强者来制定的。虽没有被其事迹触动分毫,但东方不败知道,此事不能放任不管,他毕竟有着另一个身份——白国锦王。    ☆、新的发现    就如乔果所说, 东方不败的属下,在那边运用了不少的手段,也问出了很多东西,可若说起他们的下线,也就是要把人往哪里输送贩卖,客户名单在哪儿,这些人却摇了摇头, 闭口不言。甚至不管那些属下用了何种手段,对方都不肯再说,宁愿当场死亡, 也不要再透露更多。    几名属下脸色变得难看,无声的交流了几句,然后走向东方不败这边,拱手向他施礼, 并报告审讯的结果,不敢有丝毫隐瞒, 但随着信息越讲越多,到最后,他们吞吞吐吐的,迟疑了片刻, 才不得不向东方不败告罪。    “主子,请恕属下无能,那些人不肯说出下线的客户名单。”    如果有了那个名单,顺藤摸瓜, 或许他们可以救出更多的人,毕竟被贩卖并非那些人的自愿,有的无法反抗,可能会妥协现状,但有的人也许还期盼着家人的救助,所以,这个名单很重要。    “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    东方不败一眼几乎可以扫尽地下大殿的所有,但要说起来,他倒觉得有些违和,空荡荡的大殿,没有任何耳室,那些奸恶之人,又是在哪里歇息落脚的呢?    “禀主子,全搜过了,没有其他收获。”    正因为如此,东方不败的几个属下,觉得自己无能,竟然会被区区毛贼难住,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没有了意气风发的自信,反而略微有些失意和焦躁。    东方不败闻听此言,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这里的大殿,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过渡的临时场所,否则也不会如此的简陋,并且,最让他感觉奇怪的是,乔果说他曾经见过乞丐,但目前这里的人,可没有一个是乞丐的装扮。    这又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东方不败只能作出猜测,或许这里的人与那波迫害乔果一家的乞丐是两伙人,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但一个县城里的乞丐,应该不少,是所有的乞丐都参与了此事,还是只有那么特定的几个人?    “主子?”    东方不败的属下,轻声唤道,打断了他的沉思,脸微抬着,显然在等待他的吩咐和答案。    “既然如此,继续审问。”    下达了命令给属下,东方不败觉得,问出的东西太少,这些人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只看看被他们虐待和污辱到,几乎丢了性命,无比惨烈的受害者,便知他们是有计划的,而且异常完善,有可能涉及到的人员还众多,遂眼前抓到的这几个渣子,反而只是毛毛雨。    “问他们这样的关押场所,有多少,都在哪里?”    想到属下之前说,再也问不出东西,软硬兼施,各种办法用尽了,对方都不会说出更多有关下线的信息,可若是不问这些,换个角度呢?于是,东方不败忍不住提醒他的属下,那些客户名单,可以稍后再议,目前更重要的却是,要将这个团伙先一网打尽再说。    “是。”    东方不败的属下应了一声,抱拳躬身,然后退了两步,转身去继续之前的审问事宜,不过,这回他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东方不败重新叫住,停顿下来。    “等等——”    暂时猜不到那些人有何顾虑,会这样的嘴硬,本来么,已经说出了一些有用的讯息,那为什么还会隐瞒下别的,除非——    难不成,客户里还有他们的亲人?但转念一想,东方不败觉得,有些荒唐,冷笑一声,唇渐渐抿紧,看来这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有心情来说谎,糊弄他的属下。乔果有提到乞丐,可从属下审问的内容所看,根本没有任何乞丐的影子,要么果真与乞丐无关,要么他们假扮成了乞丐。    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他可不相信,这些人会无缘无故,把自己装扮成乞丐的样子,因为普通人见到乞丐,都躲的远远的,又怎么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得惩,况且,乞丐带着一两个穿著干净的小哥儿或女人,也太惹眼了些,总会引起其他乞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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