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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弃妇家的状元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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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傅同脸上布满冰霜, 眸光也像利刃一般刺向池蘅, 声音含着不怒自威的摄人之气,满身都是浴血杀伐后未退完的戾气。    池蘅被他强大的气势震慑得下意识松开了掐住云夕脖子的手, 他有种做贼被抓了个正着的羞愧和窘迫感, 不敢与锐利的视线相对,眼神闪躲道:“没、没做什么……”    “我等候数月不见池公子身影,原来池公子在此仗势欺人?我倒是要问一问池公子这是何做法?”傅同拽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继续加重力度。    池蘅觉得手腕要被他折断了,脸色泛白,辩解:“粮草出了意外丢失了, 我来此地是前来征粮的。”对,他是来征集粮草的,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他什么错来。    “哦?”傅同盯着他。    池蘅眼神闪了闪,突然扫到余长松, 伸手一指,“我确实是来买粮食的, 傅公子若不信可以问这位村长。”    傅同转向余长松。    余长松不太情愿帮池蘅, 但他向来老实本分不会说谎,便沉着脸实话道:“他来时确实说要高价买我们的地瓜。”    傅同松开了他,负手道:“既然池公子是为了粮草而来那就大可不必了, 粮草之事我已经解决, 而且战事已平,粮草也暂时不需要筹集,如果池公子没有别的事就请回京向圣上解释粮草迟迟不至的原因, 不要在此欺压良民。”    池蘅揉了揉发痛的手腕,退后一步,见傅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里有些恼意,在京中之时,傅家就凌驾于池家之上,同是将军,傅同的身份也高于他,这次战事明明是他先请旨出战,可皇上却派了傅同前往,只让他当一个押运粮草的后备援手。    他对此十分不满,觉得凡事都被傅家及傅同压一头,心有不甘,这才想出延迟运送粮草的主意,以图让傅同吃败仗,只要战事一败,以傅同的为人必没有颜面苟活,介时傅同一死,晟赵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把粮草运到战场一接济,在傅同的死的激励下,晟军必是士气大涨,反败为胜的机率很大。    是时,傅同战败而死,哪怕是因为他粮草迟至而造成的败战,只要找一个好的借口,圣上看在他打了胜战的份上也不会怪罪于他,傅家因为傅同的死而彻底落下帷幕,而他池蘅必会得圣上器重,得百姓拥戴,成为京城勋贵,取代傅家,取代傅同。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同竟然做了两手准备,与云夕这个贱人暗度陈仓,解了粮草不足之危,大胜而回,他的计划都泡了汤,还得回京承受圣上的雷霆之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云夕这个贱人!    越想越气,他忍不住道:“粮草之事我自会回京向圣上解释,但我与云夕之间的事属于我的私事,傅公子无权插手。”    “我傅某向来不爱多事,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云夕的事情我管定了。”傅同挺拔而立,声音洪亮道。    池蘅脸色一沉,看着傅同道:“想来傅公子还不知道云夕的身份?她可是……”    “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我朝打胜战的有功之人,有我傅同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分毫!”傅同铿锵有力道。    他满身铁血之气浑然而出,声音里透着气吞山河的气势,让在场众人震撼而又敬慕。    云夕看着面前虎背熊腰,挺拔魁梧的汉子,听着他维护的话语,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涟漪,顿时有种有人保护的安全感,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蔓延开。    池蘅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认为,云夕哪怕是被他休弃也是他的女人,他要打要杀都随他高兴,可如今,突然跑出来另一个男人要护着她,将他遗弃的女人当成宝一般,他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愤怒和不甘。    他一张俊脸阴沉不已,冷了声音道:“傅同,你确定要插手我的私事吗?”    哪怕傅家比池家更有地位,哪怕傅同比他身份更高,傅同也无权插手他的私事,这个贱人以为有傅同护着他就动不了她了吗?她做梦!    “我说了,云夕是我傅同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战事得胜的有功之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再说,你既然已将她休弃,她与你便再无瓜葛,你与她之间哪来什么私事可言?”傅同严肃道。    一旁的卢安心中诧异,难怪他觉得云夕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云夕就是池蘅那个偷人产子被休弃的原配夫人?    池蘅性感的薄唇张了张嘴想说他与她还有一个孩子呢,但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傅同再道:“池公子,粮草之事还有今日你欺压村民之事我定会如同禀明圣上,介时还请池公子想好解释之词,池公子请!”    “你……”池蘅怒不可遏的向前一步,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毒怨。    顾全立即拦住了他,“公子,我们还是走,回京要紧。”    他们不过是想来看看种出地瓜之人是谁以及查看地瓜是何物,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要解决几个村民有上百种不动声色的法子,只是没想到这种出地瓜之人是云夕,自家主子被云夕三两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更没料到的是傅同会来这里,恰巧被傅同撞见了一切,这样一来,事情就严重了。    只要傅同一状告到圣上面前,池家定然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回京向圣上解释一切,为池家开脱罪名,可自家主子今日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竟然会与傅同撕破脸皮,这样一来傅同更不会放过他们了。    池蘅哪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看了傅同刚毅的脸一眼,桃花眼又扫了云夕和村民们一眼,咬了咬牙,将满肚子的怒火和憋屈压了下,甩袖而去。    顾全朝傅同抱拳一礼,赶紧追上了池蘅。    待两人走远后,余长松这才松了口气,朝傅同拱了拱手:“多谢傅英雄为我们解围。”    大伙也道:“多谢英雄。”    “比起大家种出粮食解战事之危这不值一提,是傅某要谢谢大家才对。”傅同抱拳道。    余长松等人连连摇头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云夕谢大家维护之恩,谢大家信任之情,请受云夕三拜!”云夕向前朝众人深深鞠了三个躬,她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却清楚的传到众人耳中。    原身的亲人朋友个个身份高贵,见识宽广,在原身出事后却无一人信她,反而用污言秽语斥责于她,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身早就承受不住冤屈和骂名死去。    而这些偏远小地的庄稼人,许多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却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解释就相信她,维护她,怎么能让她不感动不感激?    “云娘子请起。”余长松扬手叹息道:“你们母子在村里住了这些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看在眼里,哪能不信你的话呢?而且你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哪怕你曾经犯过错误,我们也会原谅你,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云夕闻言更是感激不已,想到原身的委屈和冤枉,她眸光微红,声音有些哽咽道:“我没犯过错,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我们信你,别哭,孩子。”一个老奶奶走到云夕身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话无疑戳中了云夕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子一酸,泪水就溢满了眼眶,但她不愿意哭,不想让大家担心,她抬头看着天空,强行将眼泪逼退,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大家!”    乡亲们看到她这般克制着不哭出来,强忍着眼泪不落下的模样,更加怜惜心疼起来,男人们都握紧了拳头,妇人们忍不住红了眼眶。    傅同看着这般瘦弱却坚强得不像话的女子,心微微泛疼,他紧拧着眉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有种想将她拥进怀中的冲动。    云夕吸了吸鼻子,想到什么又道:“先前骗大家说我是逃难来的,今日我向大家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不用道歉,我们都明白的。”徐翠花抹去眼泪,抱着云钰走向前道。    “对,我们理解的,云娘子,没关系,我们不怪你。”村民们也都道。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名节就是女人的命,云夕这样一个背负着骂名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无法生存,可是她还有孩子要抚养,身为母亲,她也不能让孩子同她一样被人唾骂,她不敢说实话也无可厚非,再说了,她是被冤枉的,自然也不会承认那些骂名,不对他们说也很正常。    云钰瘪着嘴朝娘亲伸手,“娘。”    “钰儿。”云夕接过儿子,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云钰拍着娘亲的背,“娘,别怕,钰儿也会保护娘的。”    “好,娘不怕,有大家和钰儿在,娘一点也不怕。”云夕逼退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嘴角却勾起温暖的幅度。    村民们都离开后,云夕将傅同和卢安邀至家中,感激道:“方才多谢傅公子相助。”    傅同摇摇头,神情严肃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比起云娘子对傅同的恩情,根本不值一提。”    云夕给傅同倒了一碗水,双手递上,喜道:“恭喜将军凯旋平安回来!”    “多谢云娘子!”傅同双手接过水,朝云夕深深鞠了一躬:“傅同与三军性命,国家安危全系云娘子当初一句柬言,傅同铭感五内,请云娘子先受傅同一拜!”    卢安亦跟随鞠了一躬,原来自家主子这次命他额外收集粮草是听了云夕的建议,也多亏了她的建议,才能打赢这一仗,保住那么多军将的性命,保住国家的安危,也多亏了她带领大家种出地瓜才能解救傅家于危难,这份莫大的恩情,他卢安也记在心里了。    云夕扬手道:“傅将军,你们快快请起,使不得。”    傅同起身,他知道,区区一礼又怎么能抵消云夕对他的恩情,他自会另寻机会报答,他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举手投足豪气万千,他放下碗道:“傅同要急着回京向皇上复旨,不能多待,就此告辞!”    他本不打算这个时候过来,但还是饶路过来了一趟,想当面对她说声谢谢,谁知会遇到池蘅,他庆幸自己来了这一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池蘅对云夕凶恶的模样,他心中就有股怒火在燃烧,他要回京去参池蘅一本,替云夕好好出一口气。    云夕点点头:“将军慢走!”    傅同见她脖子有些淤青,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放在桌子上,道:“这个是消肿散淤的良药。”    云夕下意识抚了抚脖子,感激一笑,“多谢。”    送走傅同主仆二人,云夕准备回屋做饭了,余长松施施然而来,试探着问:“云娘子,先前听到傅英雄与那姓池的公子说话间,提到什么粮草,打战,圣上等字眼,这两位是何身份啊?”    云夕笑道:“他们二人都是武将,池蘅算是新贵,至于傅同,叔应当听说过上京傅氏一族?”    “你的意思是傅大英雄是那个有名的傅家人?”余长松惊问。    云夕点点头,“这次打败赵国的傅姓大将军就是傅同。”    余长松目瞪口呆,“啊?!”    ……    池蘅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京城,他先回了府中沐浴更衣准备进宫,只是刚进了府便一叠声的恭贺声包围了。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前不久诞下一对龙凤胎。”    “恭贺将军大喜,有儿有女,富贵安泰。”    池蘅大喜,“什么?龙凤胎?”    “是啊,一个小少爷,一个小小姐,老夫人和夫人都等着将军回来呢!”    池蘅心中的怒火和憋屈顿时消散干净,欢喜得将进宫之事都丢在了脑后,立即往后院去了,一路上,府中下人无不恭贺道喜,池蘅脚下生风,有些飘飘然了。    来到云香的院子,院中的打扫的丫头立即欢喜的朝屋里跑去,“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池蘅径直进了云香的屋子,见她要起身,忙向前将她按下,又是疼惜又是欣喜道:“别起来,你刚生产完,仔细身子。”    虽是刚生产不多日,云香脸上却见不出什么憔悴,反而红润光泽,她本就生得艳丽,风流的柳叶眉下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眼波流转尽显妩媚诱人之色,小巧的鼻翼,樱桃小嘴饱满红嫩,配上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端的是美艳动人,媚态十足。    云夕也生得美,但她的美带着几丝灵气,给人干净舒爽之感,没有云香这般妩媚妖娆。    都说夫妻之相,云香和池蘅在妩媚这点上是有几分相似的。    听到丈夫的话,云香立即柔弱无骨一般抚上了戴着抹额的头,柔声软气道:“无妨,能为蘅郎生下一双儿女,香儿就是再辛苦也是甘之如饴的。”    池蘅闻言心头一暖,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揉捏着,“辛苦你了,孩子呢?”    “奶娘抱去喂奶了,润儿,快,叫奶娘把少爷和小姐抱来给将军看看。”云香朝一旁的婢女道。    叫润儿的丫头立即应下,快速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她带着两个手里抱着孩子的奶妈子进来,让奶妈子将孩子抱过去给池蘅看。    池蘅看着一双正在熟睡的孩子,虽然丑丑的,但面上的喜色抑制不住,喜道:“本将军有儿女了,哈哈哈……”只是突然脑中浮现那个被他揣了一脚的男孩,他的笑容微顿,那个眉目如画的孩子也是他的儿子,已经那么大了……    “蘅郎,怎么了?”云香见他突然不笑了,疑惑出声。    池蘅隐去心中莫名其妙的思绪,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他转身握住云香的手道:“没事。”    “蘅郎,香儿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你怎么奖励香儿呀?”云香依偎进他的怀里,撒娇道。    池蘅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坏笑道:“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答应你。”    “蘅郎,你等我真好。”云香感动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池蘅紧紧搂住她,“那当然,你是我深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说完这话,他脑中浮现一张干净清秀的脸来,她凌厉的眼神,她强势的话语都一一浮现,他下意识放松了搂云香的力度。    “蘅郎?”云香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仰起娇媚的小脸看他。    池蘅被她轻柔的声音拉回现实,心中有些烦乱,他低头吻了吻她红嫩的唇,道:“我有些累了,你好生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说完放开她站起身离开了。    云香急道:“蘅郎,我有件事……”    只是她的话没说完,池蘅就出了房门,她懊恼的靠在了床头,怎么觉得他这次回来怪怪的?可那件事情还得让他帮忙压下来,罢了,晚点再说,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来的。    池蘅离开云香的院子,正要回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突然有下人匆匆来报,宫中来了旨意,宣他即刻入宫,他心头一跳,这才想起这事来,也顾不得沐浴更衣了,立即跟着宫里的人进了宫。    进了宫,被径直带到御书房,他进得御书房,见御史陈冲,府尹朱明连,兵部尚书云肃,以及傅同皆立在一旁,他暗惊,傅同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先他一步面了圣……    他快速看了桌案前的天子司空锦一眼,见他脸色黑沉,顿时吓得跪倒在地,“臣池蘅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池将军,刚刚傅将军向朕参了你一本,说你延迟三军粮草的补给,险些耽误军情,你可知罪?”司空锦晃了晃手中的折子,锐利的龙目盯着池蘅问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极有威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司空锦四十又七的年纪,留着青黑的长须,修剪得很是整齐,剑眉入髻,双目炯炯有神,可见得风华犹在,一身天子威严,无人不畏惧,他二十岁登基,已在位二十五年,在位期间政绩斐然,也算得上一位为国为民的明君,只是晟朝战事连年不断,于粮草一事上,让他在百姓心中的印象有些不好。    因此这次年他格外重视武将,希望能尽快平息战事,还晟朝上下一个国泰民安,丰衣足食,也好扬他明君之名。    池蘅磕了个头道:“皇上,臣有罪,臣该死,但并非臣故意延误,而是押运途中遭遇贼匪,粮草全被劫去,臣也身受重伤,九死一生。”说着,他解开胸口,露出一道刚愈合不久的伤疤。    司空锦面色稍缓。    傅同看了那疤痕一眼,道:“原来是这样,是何方贼匪如此跋扈厉害,竟然敢劫军粮?更将池将军一介武功卓绝的大将军都重伤如此?”    言外之意是,你一介大将军竟然连几个小毛贼都打不过,还让人打伤劫走了粮草,你还有何颜面领兵打战?    司空锦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布上了疑重,看池蘅的目光也带着猜疑,没错,晟国上下皆知边境战乱,哪个不长眼的敢劫军粮,而且池蘅是晟朝数一数二的高手,随他一同押运粮草的也都有武功在身,难不成区区几个小毛贼都打不赢?重伤不说还让人劫走了军粮,实在无能至极!    池蘅脸色一沉,赶紧道:“回皇上,那些是前朝余孽,个个武功高强,而且有备而来,臣未曾防备,这才着了他们的道,险些耽误战事,臣罪该万死。”    “原来是前朝余孽作乱,这倒怪不得池将军了,皇上,前朝余孽有意为之,池将军也是防不胜防啊。”云肃赶紧向前为女婿辩解。    云肃与司空锦同龄,也留着青黑的胡须,身着官服,身形挺拔,虽在兵部任职但未曾带过兵打过战,倒有几分斯文儒雅之气。    傅同闻言在心中冷笑,好一个池蘅,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前朝余孽身上,如此一来,他就算有罪也不大了,他眸光一凛,问道:“如果是前朝余孽作祟倒也怪不得池蘅将军,毕竟那伙子亡命徒目前为止谁也奈何不得,只是不知池蘅将军为何在战事平定之后仍旧以筹集粮草之名,仗势欺压百姓呢?”    司空锦看着池蘅问:“池蘅,这又是怎么回事?”    池蘅正要回话,被傅同抢了先,傅同将河田村之事如实道出,并道:“那永明县此次种出粮草解了战事之危,立了大功,但功劳最大的还是那名首次种出地瓜的云娘子,池将军竟公然要取云娘子的性命,实在令人不解。”    “傅将军言重了,那日我不过是为了筹集粮草心急了些,与那农妇起了冲突,失了分寸,并非有意欺压百姓,也更不会取她性命。”池蘅着急回道。    傅同冷笑道:“战事已平定月余,我不曾见到池蘅将军的面,也不曾收到池蘅将军一言半字的解释,池蘅将军却以筹集粮草之名,杀害有功之人,这个理由怕是不能服众?”    “没错,既然战事已平,池蘅你又何须再筹集粮草?应当及时与傅将军会合,或者回京向朕复旨,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去杀害那种出粮食立下大功的农妇?”司空锦严肃问。    难不成并非池蘅所言是无意丢失粮草,而是他故意为之,所以得知有人帮傅同打了胜战后就怀恨在心,要去杀人性命?    池蘅后背慢慢溢出汗来,只得道:“回皇上,并非臣要与那农妇过不去,而是那农妇不是别人,正是臣先前休弃的原配夫人,她出言不逊,臣这才怒急攻心失了分寸的。”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是一惊,特别是云肃,脸色变了又变,什么?种出粮食立下大功的是他的大女儿?这怎么可能?    司空锦看了看池蘅,又看了看云肃,最后问傅同,“傅将军,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那名种出新粮食的妇人确实是云大人的长女云夕,池蘅将军休弃的原配夫人,但既然池家已将她休弃,池蘅将军与她便再无瓜葛,池蘅将军无故取人性命,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傅同声音洪亮的回道。    司空锦点头,“池蘅,既然你已经将她休弃,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如今她立下大功,你不可再随意欺凌于她,否则朕绝不答应!”    “是皇上,臣绝不会再为难她。”池蘅气得咬碎一口牙,但也敢怒不敢言,只得将憋屈咽下,对付云夕的办法太多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还怕除不掉那个坏他好事的贱人不成?    而且粮草之事总算是圆过去了,想来司空锦也不会过于降罪于他,他正暗松了口气,却听得一直闷不作声的御史陈冲道:“皇上,臣要参池蘅将军之妻云香,为了生产不惜将城中稳婆尽数抓入府中,导致城中其他的产妇无人接生,引发数名产妇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大案。”    池蘅猛的看向陈冲,脸色煞白,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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