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张骄阳瘫倒在桌子上无力反抗…… 张书凯就捏着他的下巴往人嘴里灌…… 杯子下的药可比酒贵多了, 哪能洒了。 蓝色的液体从嘴角留下来, 晶莹剔透,顺着脖子滑到了毛衣里边套的衬衫领口。 “小兄弟,我帮你擦擦怎么样?”张书凯的眼神已经不对劲儿了。 “凯哥, 老板找你结工资。”小gay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专门靠在台边上。 “不是直接打卡上吗?商量什么?”张书凯头一回见皮肤这么好的男生。 现在就已经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解开张骄阳脖子上的那枚衬衫扣,看看里边的是个什么风景。 小家伙看着这么白,里边也不会差到哪儿。 张书凯喉结动了动, 还是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张骄阳脖子的纽扣,他把衣领掀开往下边压了压,手伸进去摸了一把, 感觉挺美好。 小gay靠在台边没有走,就直直地看着张书凯,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桌子,样子挺认真的, “老板有事找你商量。” 张书凯使劲摇了摇头, 收拢了自己的神志。 他做这种事已经很熟稔了,不必为了个小gay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反正台上的人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能飞到哪去。 况且这的老板基本没露过面,这回露面很是意外,突然找他,指不定是有什么事, 但也没准是这小gay瞎传的。 毕竟那老板跟他有某些交易,算是个利益朋友。 小gay骗他事小,关键他还想长长久久地在这呆着钓鸭子。 到底老板有没有找他,这事他去一趟就知道了。 他绕过台把张骄阳直接拦腰抱了起来,转身对小gay说了一句,“先帮我看着台面,规矩你懂。” 小gay点点头,目送着张书凯离开。 张书凯把张骄阳抱到了地下停车库,把人塞到了驾驶后排的车座上。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自信,但是这个小猎物看起来太美味了。 就像美味的蛋糕要渲染好气氛,吃着舒坦。 到底是现在床上,还是先去浴室……张书凯丰富的想象力倒是把他逼得血脉喷张。 去找老板,晚点没事、 张书凯打开车里的暖气,脱了张骄阳的外套,又脱了他的毛衣,最后一粒一粒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 美味、 他单纯地抚摸猎物的光滑皮肤,就已经硬得一塌糊涂。 倏地、他收了手。 他每个月找一次猎物,每次都把自己憋到极致才全部释放出来。 他享受这种难得和逼到绝路的感觉。 所以、也不会毁了这个感觉。 张骄阳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嗡嗡震动,张书凯听得一阵烦乱,直接把他的手机从里边取了出来。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备注是老婆,头像的照片是一个笑得很无奈的男生。 张书凯差点笑出来,他手底下这小东西竟然还是个攻。 就算是个攻,待会儿也得变成他的身下受! 他邪笑一抹,忍不住在美味的猎物脸上咬了一口标记,然后对着晕得不省人事的张骄阳冷笑道:“等着我、宝贝!” 张书凯整理好仪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小gay还在原地站着,东张西望,见张书凯过来,谄媚地叫了一声,“凯哥。” 张书凯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嘱托道:“接着帮我看着。” 小gay点点头,一副听话地样子。 ******2 林冽那边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途中让他爸妈不断地拨张骄阳的电话,开始还能听见对面的铃声。 当铃声忽然转变成“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他心里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去银翼最近的那条路在堵车。 “操他妈的!”林冽捶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鸣笛声在拥堵的众车中,响得格外刺耳。 “爸妈、你们先回去。”林冽打开车门,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陈婉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就直接弃车了。 她心里也揪得不行,他儿子上高架之后速度飚得不要命。 看着林冽这个样子,她眉头拧出一个川字。 扭头看着林琛,“阿琛,一会让人把车拖走,这条街堵车太严重了。” 林琛自然也是不放心林冽,两个人都下了车。 共享单车就刚才那一辆,他们两个只得徒步跑过去。 林冽自行车骑到了步行道上,连闯了两个街口的红绿灯。 冷风在他耳边猎猎作响,他满脑子都是 ——小傻逼,你没事! ——小傻逼,你可别给我乱来! ——张骄阳,你他么的敢有事儿我就***! ******3 很少有人想到这个来夜店上班的男人是个富二代,但是这个小gay知道。 虽然地下车库停的那辆车是个杂牌儿的SUV,不是限量版的兰博基尼,但是他在别的限量版的兰博基尼上见过张书凯。 凭着一股子好奇心和对自己身边朋友的怜惜,他自己调查了张书凯。 张书凯去过花天酒地夜总会,也去过大总云集的开业仪式。 常住在别希园高端别墅区,也会偶尔往阴森腐臭的胡同里转一圈。 他是天易传媒公司的总裁的儿子,只不过是个私生子。 小gay给他在五金店工作的男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男朋友是个有前科的小偷,翘过铁链子疙瘩锁的自行车,也翘过指纹密码的防盗门。 就这个低端到尘埃里的SUV,翘起来跟拧矿泉水瓶盖一样。 他不仅能翘开,还能毫无痕迹地锁上。 可这衣衫不整的人要往哪儿放呢? 小伙子机智地把人锁在了男厕所的隔间。 老板的办公室在银翼大厦101层。 上下电梯得好几分钟。 他上去的时候被告知只是个乌龙,又气冲冲地下来了。 小gay那个精明得意的样子突然蹦到了他的脑海里,他一咬牙,这个小王八羔子!耽误我的好事! 小gay还在原来的位子上干活,张书凯冷着眉走了过去,试问了一句,“你搞什么花样了是不是?” “你去问领班,我一直替你这在这卖酒呢。”小gay装作一脸无辜,但事实上,他也确实没离开过这。 张书凯冷眉看他一眼,“你最好别搞什么花样。你接着在这卖酒,今晚的钱算你的。” 小gay点点头,“哦、” ******4 林冽冲进银翼,直接去了一楼隐蔽的同性恋主题夜场。 心电感应似的,他就觉得张骄阳肯定在这个地方。 他心急如焚,碰见一个身形差不多的就要捧着脸看看。 被他捧着的人一把推开他,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 林冽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电话打不通!这里人这么多,他的理智已经聚不起来了。 横冲直撞地劈到台前边,拉着小gay的衣服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一米七七左右,皮肤偏白,鼻梁很挺,眼睛有点大,睫毛很长……” 小gay制止他,“大哥,你是让我画素描吗??说这么详细我也拼不出来啊!你直接说他穿了什么衣服。” 鬼知道他穿什么衣服,林冽急的额头上直冒冷汗,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冷静!冷静! 冷个屁静啊! 他跟个野兽似的狂抓了两下头发,“他是个学生!一般不来这个地方,这里的人你有很多眼熟,他是个生人啊!” 林冽不知道,其实来银翼的学生也很多。 不过,小gay要比林冽冷静多了,毕竟大事不发生在他身上。 生面孔的学生,今天还真就张骄阳一个。 小gay重新确认了一遍,“我今天还真见了一个学生装扮的少年相,他里边穿了一个绣着维尼熊的毛衣。” “就是他,就是他!我是他男朋友!”林冽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急的慌不择言,“那毛衣是我的,我舅妈绣给我的,码子做小了,就送给他穿了!” 小gay看林冽这么急,也不想装的。 他心里也有了看法,就算眼前这男生不是那个倒霉男孩的男朋友,起码是个好人。 他不敢明着跟张书凯那个富二代做对,毕竟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干下去。 但是这个不相干的人可以。 小gay装作貌似有点印象的样子,“我记得有这么个人,刚才去厕所了,去了好久了,一直没见出来!” 林冽心急火燎地冲去了盥洗室。 夜店的盥洗室能发生什么无耻的事儿,林冽可比张骄阳知道的多。 就是知道的多,才有那些不健康的画面。 盥洗室的门不出所料地被反锁上了。 里边咿咿呀呀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想到张骄阳衣衫不整的样子,林冽头都蒙了,他哪还管什么损害物品,一脚把门踹开了。 屋里两个正激情澎湃的一对儿战斗基的剧烈活塞运动,卡在半截! “靠!有病啊!” 林冽喘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张骄阳。 那他在哪呢?! 张骄阳!你在哪! 林冽懒得搭理那两个正在厕所泄火的人对他的谩骂,一个格子间一个格子间地挨个开门。 终于倒数第三个,怎么开也开不开。 叫一声也没人应。 林冽踩着把手就从上边翻了进去。 马桶上斜靠着一个不省人事一身酒气的人。 他长舒一口气,那个人、是他的人。 刚在撬锁小伙子专注安装厕所的卡锁,忘了给他这个抱回来的小哥哥整理衣服。 于是,呈现在林冽面前这个人,脸上有一个还没消掉的牙齿印子,衬衫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羽绒服和毛衣被扔在地上,敞着怀暴露在他面前。 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让他几乎红了眼。 这是被人糟蹋了吗?! 他的世界坍塌了! 疯了! 他拾起羽绒服裹在张骄阳身上,把人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就去摇他、喊他。 可怀里的却跟个植物人一样,毫无回应。 身上有点温度,鼻子上还有呼吸,脑袋和四肢摊着。 “张骄阳!张骄阳!你他妈的!”林冽声音哽咽,他哪还想发什么火,捡起毛衣往那人身上一套,胳膊都没掏出来,就脱了自己的羽绒服,连带着张骄阳的给裹了两层,抱着人冲出去了。 他把110、120打了一个遍。 无助!当你只能请求他人无法自救的无助! 他甚至不知道张骄阳这是怎么了! 有脉搏,有呼吸,心跳正常!怎么就醒不过来了! 他把人抱到安静的大厅休息凳,抖着手给张骄阳整理好衣服。 脑子里充斥的都是绝望时候的坏消息。 没有暖气的大厅有些冷,就算是热泪从他脸上滑下来的时候,他毫无知觉。 热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张骄阳脸上砸。 林冽抱着人摊坐在大厅一个劲儿呼唤,“张骄阳!你给我醒醒!张骄阳!!!” 围着他们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懂行的小姐姐,上去好心提醒了一下林冽,“我看你弟弟,他好像是中了迷药。” “什么迷药!”林冽急道。 小姐姐不太好意思说,看着面前的男人急得不成样子,红着脸解释道:“可能有人看上他了,想迷/奸,才会用迷药的。” 她说完掏出一瓶矿泉水,“你让他在他脸上弄弄,他这样子看着是吃了不少。” 林冽的心跟裂了似的,死马当活马医,就听着那好心女孩的话,把水倒在掌心,寸着劲儿拍打张骄阳的脸。 林琛和陈婉赶过来的时候,看热闹拍视频的,已经剩下三三两两了。 林冽抬头看见他爸,抱着人就往他们身边奔。 “爸!爸!怎么办!他怎么办!他今年才刚刚十九!” 林琛倒是比他儿子镇定得多。 “给医院打电话了吗?” “打了!” 林琛他们没带急救箱过来,经过一番简单检查之后,张骄阳的反应倒是真的跟刚才那个好心女孩说的差不多。 “一般迷药作用时间也就三四个小时,药效过去了就好了。” 但是林冽还是坚持去医院。 既然是迷/奸,那张骄阳下边肯定—— 他们三个人都没消毒,林冽不想让张骄阳再受什么感染。 他才十九岁,他是第一次,他被迷/奸的时候昏得连疼都不会叫。 林冽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越想越难受! 不管什么错,都是他林冽的错,他为什么要静音!他为什么接不到小傻逼的电话!怎么就让平常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给掉在了地上。 张书凯隐在门后,握紧拳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煮熟的鸭子!真给飞了!” ******5 半小时后,救护车的鸣笛声终于响起。 张骄阳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把人抬到隔间检查,林冽坐在休息座上发呆。 陈婉心疼地去拉他儿子的手,却发现他儿子的手心里全是汗。 “阳阳肯定没事。” 林冽不言不语。 林琛有些发愁,上次他儿子这样是他小舅去世的时候。 好容易走出来了,现在又—— 别人老夸他林琛重情义,夸他生下来的儿子也重情义。 可重情义走火入魔就是无情无义啊! 林琛悬起了心。 检查的医生出来了。 林冽一个健步,第一个迎上去,把医生给吓了一跳。 他皱着眉头,艰难问道:“医生,他下/体有没有什么撕裂的痕迹?” 林琛在他儿子肩头拍了一下,抢先一句话,“怎么了?他要是被人侵犯了,你就打算离开他?” 林冽握紧拳头,“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兜着!哪怕是得艾滋病。” 林琛笑笑:“还像我儿子!” 医生微笑,随后道:“他没事,酒喝多了,还有可能是服用了一定量的三/唑/仑之类的镇定药,人没事,药效过了就好了。” 人没事、 没事就好、 林冽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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