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番外之她真的是攻!
漫天星辰簇着一弯下弦月穿梭在流云之中,月华如霜, 散落在M国一座小小的城镇, 重金属的旅馆招牌带着链条挂在路边, 随着夜风摇摇晃晃。 这是个哥特式小旅馆, 尖形拱门, 花窗玻璃,飞扶壁,黑灰色调为主, 带着浓浓的暗黑气息, 却偏偏是个爱情旅馆。 旅馆主题便是:爱你不止生前。 换言之,死了你也是我的,追到地狱也绝不放开你。 旅馆三楼, 细长的大窗,装着教堂式花玻璃, 窗后, 镂花窗帘随着夜风轻轻拂动,若隐若现着屋内哥特式细高腿大床,还有床上那两道仿佛穿越时空误入中世纪的身影。 刘余琳乖顺地躺在床上, 微卷的长发散在枕边, 水润润的眼半敛着,眸中流光细碎, 没有欲念,只有满溢的幸福。 房间一角,古早的唱片机放着轻柔的小夜曲, 携着方想滚烫的指尖,一寸寸扫过刘余琳白皙的肌肤。 她在上。 这是刘余琳答应她的。 可她不过才刚拉下刘余琳腰侧的拉链,刘余琳便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你,你……” 你行吗?第一次弄的我很疼的…… “什么?” 方想滞住了拉拉链的手,抬眸望向她,狭长的凤眼晕着昏黄的壁灯,妩媚如丝。 “没什么……” 虽然有些担心,可那种话,刘余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算了,只要方想开心,疼就疼了,新婚之夜不疼,又哪里算是新婚之夜? 方想只当她是不甘心在下,也没多想,勾唇送她一个冶艳的浅笑,俯身吻上刘余琳粉润可口的唇。 她要温柔一点,温柔一点。 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方想努力放缓了动作,先是轻柔的舌尖扫过,再是一点点抵进刘余琳的唇缝,贝齿挑开,逗弄似的先勾了下刘余琳的舌尖,这才痴缠上。 然而,不够,总觉得不够。 她紧紧贴着刘余琳的唇,凤眼紧闭,睫毛微微颤着,明明已经舌叶交缠,却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般,敏感的上颚,两腮的软肉,刘余琳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想放过,可即便如此,依然不够,还是不够! 明明提醒了自己要温柔一点,可但凡是她主动亲吻,牙根便麻痒难耐,只想咬住刘余琳的唇舌,将她整个吞下,这辈子都不再分开! 这想法有些可怕,却抑制不住,她终究还是啃上了刘余琳的唇,噬住了她的舌尖,不会咬破,却让刘余琳痛麻交织,本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却偏又怪异的浑身滚烫,让刘余琳舍不得放开。 这是方想所不熟悉的自己,更是刘余琳所不熟悉的方想,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你,你慢点,我……唔!” 难得的一点喘息之机,还未说完一句,又被方想毫不客气地堵上,啃咬舔吻,无所不用其极,方想根本不带脑子,只是凭着本能索求着这两片柔润的唇。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方想望着身下双颊晕红的刘余琳,心软成了雨后的春泥。 她微吁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映着床头暖色的壁灯,她的唇嫣红润泽,她的眼明珠生晕,就连那刻意低下的嗓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 “咱们,玩个游戏?” 刘余琳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勾人的方想,小心脏砰砰加速着,勉强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酱酱酿酿的冲动,努力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什么游戏?” 方想翻身下床,不大会儿拿来几样东西。 蓝瓶的功能饮料,玻璃瓶的牛奶,装着矿泉水的水杯,还有……喝了一半的红酒。 刘余琳撑起上身,诧然道:“你这是?” 方想将那些瓶瓶罐罐悉数堆在床头柜上,跪爬上床,再度把刘余琳推躺下去,顺手揪过一旁的丝巾叠了叠,覆在了她的眼上。 “你?” 刘余琳动了下,方想立马按住了她,轻斥道:“别动,说好的,今晚我说了算。” 好,不动。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方想系好了丝巾,又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确定她百分之百看不见后,这才带着几分得意道:“刚才那几样东西你看清了?等会儿我会轮流洒在你身上,然后再舔干净。在我舔干净之前,如果你能猜中那是什么,我就奖励你,相反,我就罚你。” 刘余琳:“……” 谁教的? 说! 是谁教坏她家单纯蠢萌的小方想的? 这种猥|琐的小点子,打死她也不信是方想自己想出来的! “是……时青果教你的?” 方想怔了一下,“这种时候你不是该问我奖励你什么,或者罚你什么吗?” 刘余琳被她压在身下,按着手腕,蒙了眼睛,明明看不到也动弹不得,裙子侧边的拉链也被她拉开了一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偏偏气定神闲的很。 “我比较关心是谁教你的,不是时青果,难道是……郭琦?” 方想唇角的笑意滞住了,神情略尴尬,她当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刘余琳这么轻松就猜中了。 老实说,像郭琦那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软萌萝莉,若不是那天亲耳听到她的长篇大论,打死她也绝不可能想到她竟会是那么的……知识渊博。 各种稀奇古怪的理论,道具,咳咳,还有亲自上手教她的那套缚绳技巧,乱七八糟随机解锁的新姿势,都让她瞠目结舌,恍然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新奇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她与郭琦深交之后了解的,刘余琳好像跟她不熟?她又是怎么猜到的?庄医生告诉她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攻(方想)与攻(郭琦)的交流,受(刘余琳)与受(庄医生)的感慨? 虽然只攻过刘余琳一次,可方想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攻,几百年不动摇! 见她半天不搭腔,刘余琳微叹了口气。 “行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以后一定得让那小色痞离她家方想远点,真带坏了,谁赔?!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奖励我什么?罚我什么?” 方想这才回了神,说道:“你要是猜中,我就解开你眼上的丝巾,要是猜不中,第一次我先绑上你的手,第二次我绑上你的腿,第三次……你要喊我老公,然后主动求我要了你!” 这是郭琦教她的,郭琦说,想要稳固总攻地位几百年不动摇,就必须塑造出总攻女王的威势! 具体操作嘛…… 新婚之夜,先给刘余琳来个下马威,一定要快准狠!一定要彻底震慑住她!一定要压得她再也没了在上的念头,这辈子都只想雌伏在她身下,任她……酱酱再酿酿~~~~~ 想象一下刘余琳乖巧如猫咪的样子,方想忍不住竟有了点小激动。 她要当攻,一定要! 虽说在下好像也挺舒服的,可方想觉得,她好端端一个直女为了刘余琳弯了,如果还继续当受,那岂不是亏大了? 既弯了,就要弯的轰轰烈烈尝试不同的人生! 直女都是受,弯女就得攻。 不想当攻的les不是真les。 总之,她要当攻! 方想的想法很坚决,可刘余琳看似软软糯糯任人搓圆揉扁,实际却……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是说,当律师的都这样?特别执着于坚持自己的立场?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你这个奖励形同虚设,缺乏激励性。如果我都猜中了,却只是解下了本来就不该存在于我眼上的丝巾,岂不是等于我一无所获?不如换成,我若是猜中,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你无权拒绝,这样还勉强值得一试。” “呃……” 方想有点小犹豫。 刘余琳歪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枕边,粉润润的唇微微勾起,笑得轻佻散漫。 “怎么?你怕了?蒙着眼的是我,说不定一会儿还会绑上手,这样你也怕?” 方想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丢丢小小的打击。 “不,不是,我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等下直接就绑了你的手了!” 刘余琳又是一笑,唇瓣晕着灯光,嫩的只想让人咬一口。 “对呀,所以,你怕什么?” “我……” 刘余琳等了两秒,不见她“我”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拍板。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方想按着刘余琳的手腕,自上而下俯视着气定神闲的她,突然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跟郭琦说的有点不太一样,明明是她掌控全局,怎么却有种被刘余琳步步紧逼的感觉? 方想摇了摇头,晃掉这些乱七八糟的错觉,她要相信郭琦,郭琦那么受一只都能攻了庄大医生,她方想这么攻,绝对可以! 她一定要在今夜树立起她攻君的威严! “好,那就开始了!长夜漫漫,老婆,你可要好好猜。” 口头上先占了个便宜,方想又低头轻吻了一下刘余琳的唇,这才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摸索着拉开她身侧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精致的一字肩小礼服脱掉,随手一丢,逶迤在暗红的地毯上。 其余闲杂,一一去掉,一件不留。 朦胧的壁灯下,刘余琳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方想忍不住垂首轻咬了一口她漂亮的肩,味道真不错…… “你,你不是要我猜吗?这又是在干嘛?” 刘余琳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软糯糯地勾着方想的魂儿。 “好,猜。” 她俯身绕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吐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这么受,当初是怎么让她攻到自己身上的,方想有些不可思议,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攻位稳了!杠杠的稳! 她心情愉悦地爬到床边,够过床头柜上的红酒瓶,邦的一声,拽出木塞,又依次打开了功能饮料瓶盖,牛奶盖,还有矿泉水杯盖。 先选哪个呢? 视线扫视了一圈,定在了功能饮料上。 她故意将那酒瓶挪得离刘余琳近一些,淡淡的酒香悄无声息地溢出,希望能混淆她的嗅觉。 拿着饮料,转身坐在刘余琳身侧,瞟了一眼蒙着纱巾什么也看不到的刘余琳,她小心翼翼地歪了淡蓝的饮料瓶。 淅沥沥…… 微蓝的液体落雨一般淋下,鲜亮诱人。 方想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连唇都仿佛燥了几分。 “猜猜这是什么?” 怎么连声音都带了一丝沙哑? 方想俯身,舔掉一丝甜腻的饮料。 刘余琳的呼吸瞬间沉了,那压抑不住的轻颤毫无阻碍地传递给了方想。 天呐!真要命! “方想……想……” 这样软糯的声音,夹着些许鼻音,正戳在方想软肋,她突然觉有点热。 夏末秋初的深夜,怎么还会热? 她终于忍不住起身,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切束缚,神清气爽,独留一条小内内勉强坚守阵地。 浇下饮料已经蔓延了大片,方想赶紧低头抢救,饮料的味道早已尝不出来了,满心满肺全是刘余琳甜腻的香气。 刘余琳紧咬着唇,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把之前不准主动碰方想的约定抛诸了脑后,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语了一句。 话音未落,方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刘余琳!你故意的!这种事干嘛要说出来! “你,你才那什么了呢!” 谁先那什么,就是谁先把持不住,谁就比较受,这是方想的思维逻辑。 有了刘余琳这一打扰,方想原本混沌的情绪总算清醒了一些,她报复似的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还不忘挑衅地说道:“饮料已经干净了,你还没猜出来,你输了。” 刘余琳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举起胳膊晃了晃。 “行,我输了,绑我。” 这么轻易就妥协了,方想有些诧异,不过,正合她意,她也不多话,下床寻了一圈,丝巾只有那么一条,已经绑了眼睛,现在该用什么绑她的手腕呢? 方想眼珠一转,看到了刚刚从刘余琳身上剥下来的内内。 她舔了舔嘴唇,捞起那内内,一手穿一个洞,套在了刘余琳手腕上,将刘余琳的手并在一起,交叉绕上两圈,再绑在黑金色哥特式栅栏床头。 刘余琳蹙眉问道:“什么东西绑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方想眨了眨凤眼,生平第一次笑得又贼又坏,还撒了谎。 “没什么,就随手拽的丝袜。” 绑好起身,再看身下的刘余琳,微卷的长发流瀑一般铺在枕上,漂亮的眼遮着,双手交叠绑在头顶,那内内缠在她手腕,背世离德般的触目。 真美啊…… 她的老婆,她的刘余琳,现在看不见也动不了,如刚刚喝下巫婆药水长出双腿的美人鱼般,躺在她的面前,白嫩的肌肤,卷云般的黑发,让人目眩神池。 方想觉得头有点晕,心律不齐外加心跳过速,脸也烫的要命,刘余琳就这么躺在自己眼前,任自己宰割,随自己蹂|躏,简直,简直…… 简直好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了! 不行!她是攻!怎么能手足无措到连顺序都搞不清楚?! 方想伸手够过红酒瓶,寻思了一圈,再度浇了下去。 淅沥沥—— 红酒雨落,溅了满身。 方想微吐了口气,压抑住乱成一团的心跳,放好酒瓶,这才俯下身去。 酒液甘醇,却远不如刘余琳的美味,不过堪堪几抹酒液,方想便觉得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秀色醉人…… 如此秀色可餐的刘余琳,真的好想把她吃掉…… 吃掉,吃掉…… 淡淡的酒香混着腥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脑中越发晕眩了几分。 她醉了,她真的觉得自己醉了,还未尝到这极致的美味,她便已经醉得神魂颠倒了。 (O(∩_∩)O哈哈~~~267只小河蟹悄咪咪爬过~~) 滚烫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刘余琳突然喊道:“是酒!红酒!” 呃…… 她还尝够她就猜到了,真扫兴! 方想不满地狠狠吸咬了她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 “行,算你猜中了,你想要我做什么?把你的手解开?” 刘余琳喘了口气,这才道:“不用解我的手,你过来就好。” “哈?你说啥?” 太震惊了,以至于方言都不小心出了口! 刘余琳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勾起一抹欺骗性极强的软糯糯的笑。 “我说,你,就这么过来,乖乖的,听话!” 这些字方想每个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她却觉得她完全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你……”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不觉得手被绑着很不舒服吗?不如,换成我帮你解开手?或者去掉遮眼的丝巾也……” “不要!”刘余琳毫不配合地打断,“我不需要手,也不需要眼,有嘴巴就够了。” 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摔! 方想的头都快炸了。 “能,能不能先欠着,等下你要猜不出来,我就不绑你腿了。” 噗嗤! 话音未落,刘余琳已憋不住笑出了声。 “方想啊方想,到底是你蠢,还是你觉得我蠢?我现在百分之百没绑腿,还能让你百分之百地主动过来,我干嘛非要冒百分之五十被绑的风险,换取百分之五十让你主动过来的好处?” 呃…… 她说的好有道理,虽然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可方想早已羞的满脸通红,根本转不动本来就快死绝的脑细胞。 “真的不能赊账?” “不能。” “换别的也不行?” “不行。” 方想欲哭无泪,能不能耍赖不干啊? 此时此刻方想终于深刻体会到一件事,无论什么技能,哪怕是看似无用的撒娇耍赖,关键时候也能起到扭转乾坤的神奇作用! 这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呐! 可惜她方想这辈子都没撒娇耍过赖,真心不会啊。 好想哭。 她生平第一次忍着羞耻心,扭扭捏捏道:“真的……不能通融一下?” “可以呀!” 方想心头大喜,“真的?” 刘余琳扬唇一笑,粉润润的唇少女感十足,可说出的话却极度羞耻play! “你解开我的手,乖乖躺平了让我来,你就不用自己主动了,这主意不错?” 不错你个大头鬼! 方想低头狠狠咬向她那张可恨的嘴唇! 去势凶猛,可真咬下牙齿时,哪儿舍得用力,只轻轻咬了咬,错了下牙齿,便恨恨的放开了。 “我说过!我是攻!绝不能让你在上!” 刘余琳挑了挑咖色的眉尖,满不在乎地笑道:“对对对,你是攻,所以,你一定不会觉得主动过来是件羞耻的事,会羞耻的都是软萌萌的受,你又不是受,对?” 这么没下限的话题怎么会出现在她俩之间,而且还煞有介事的相互探讨了这么老半天? 方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她是攻,攻都是没脸没皮的,不就是主动过去吗?横竖刘余琳也蒙着眼睛的,有什么可怕的? 为了树立她攻君的威严,她方想绝对做的到! 花费了足足五分钟,在刘余琳催促了无数遍后,方想终于勉强做好了心理建设,解决掉身上最后的一点冗杂,慢慢靠了过去。 边靠近,她又低头看了刘余琳一眼,这么软萌的脸,明摆着就是受! 她这么攻气十足的脸才是总攻女王该有的范儿! 这么自我暗示着,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刘余琳等的不耐烦了,不由调侃道:“到底是你蒙了眼还是我蒙了眼?快点啊。” “好啦!知道啦!别催了!” 方想跪在刘余琳脸两侧,强忍住羞耻,一点点靠近…… (咳咳咳,这里爬过2073只小河蟹~~) 从来不舍得欺负方想的刘余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特别想欺负她,想看她癫狂的痴态,想看她因为她哭得涕泪横流。 刘余琳按捺不住了。 “方想……放开我……” 方想本能地抱着床头,拼命摇着头。 “不,不要……” 刘余琳不遗余力,继续诱惑。 “想……我的想……你不想吗?” “不想!我一点也不想……”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方想还牢记着网上查到的乱七八糟的资料。 想要的是受,气定神闲的是攻。 她是攻! 是攻! 看着眼前媚态十足的方想,刘余琳哪里还忍得住,水眸稍稍一转,再开口的声音便多了几分鼻音的软糯。 “老公~~我的手腕好痛~~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这一声老公叫的方想心花怒放。 看,她就说了她是攻! 对了,刘余琳说她手腕疼! 方想勉强转了转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了刘余琳被桎梏的手。 刘余琳就在她身下,纱巾早歪到了一边,水汪汪的大眼委屈巴巴地瞅着她,舌尖还在不住的撩拨着,说不出的诱人。 方想迟钝的脑细胞反应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她正在撩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轰! 本就通红的脸,当即烫的几乎炸裂!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身躲开,却被刘余琳可怜巴巴地哀求顿住了。 “老公~~手腕真的好痛……” 好好,先解开她再说。 方想勉强撑着虚软的身形,探手帮她松了手腕。 挑着手腕上的小内内,刘余琳斜眸瞅了方想一眼,似笑非笑。 “这丝袜……是不是少了两条腿?” 方想老脸一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刚想抽身离开,却被刘余琳按着肩头,径直压着翻躺了过去! 床褥喧腾着,陡然的姿势转换,惊得方想不由喊道:“你!你要干……” 话未说完便被刘余琳堵住了唇。 刘余琳已忍了很久,早已忍到了极限,狠狠地缠吻过之后,便一路向下。 方想情不自禁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不住轻颤。 刘余琳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唇。 “你好浪啊~~老公~~” 前半句气得方想只想一脚踹开她,后半句却让方想瞬间软了腰。 可恶的刘余琳,这时候喊老公,也太犯规了! “老公~~我来?” 方想勉强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不,不行!我是攻!” “是,你是攻,我知道啊!所以老公你就让让我嘛,行不行啊~~老公~~” 又喊老公,又喊!犯规犯规! 方想脑中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虚无缥缈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刘余琳的手指上。 “你不回话,我就当你同意咯,老公~~” 耳边隐约传来刘余琳软糯糯的嗓音,下一秒…… (咳咳咳,此处爬过336只小河蟹~~) 方想的意识早已涣散,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斗室之中旖旎一片。 刘余琳抬眸望着她,水眸沉沉,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 “你太勾人了,这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知道吗?” “啊!嗯……” 方想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刘余琳水润的眸子越发的暗潮汹涌,没有人能明白她此刻澎湃的情绪。 十余年的相思,一朝得解,从今往后,她生是方想的人,死是方想的鬼。 反之,亦然。 “我爱你,方想,这辈子,死都不会放开你的,不,就算死了,我也要追到地狱!你再也逃不了了,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什么? 她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方想简单的脑细胞根本没和刘余琳在同一个频道,什么你的我的,什么死了也要追到地狱,这么玄幻的思维逻辑太抽象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执着的一件事就是…… 她是攻,她真的是攻! 她只是……让让老婆而已……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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