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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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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的四人多多少少都沾染了几滴不可描述的味道。    江景元一脸透黑, 看向陈秀秀怀中的孩子, 恨不得……算了自己的孩子,忍忍。    “哎哟,你们阿父回来了, 真是给了阿父们和叔叔们好大的见面礼。”    陈秀秀也目瞪口呆地望着门口,最后忍俊不禁起来, 她也没有想到他们几个会现在回来。    徐水舟看江景元那黑透了的脸,憋着笑,果然两个调皮的孩子不会放过他们的阿父, 刚回来就给他们接风洗尘呢。    “我……我去找……衣服……哈哈哈哈。”    徐水舟本想说给他们找几身换洗的衣服,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喜欢看着江景元吃瘪,因为江景元真的很少吃瘪,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上除了从容和淡然就看不见其他表情,没有想到他黑着脸还挺可爱的。    嗯, 挺可爱的。    徐水舟多瞄了几眼, 越看越想上去捏一捏, 心里想得竟然是还想看到江景元更多的表情。    江景元见徐水舟频频对他偷看,微微压下想要对两个孩子的惩罚, 上前拉住他的手,将他拽入他们的卧室中。    徐水舟轻咬着唇,闻着江景元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笑,自觉地走到衣柜旁想要替江景元拿身换洗的衣服。    江景元低眉垂首,修长白皙的手指, 微微一用力就抬起徐水舟的下颚,使得他整张脸都呈现在自己面前。    小巧精致的脸上还是跟从前一样好看,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一抹温柔,可能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比起以往青涩的模样,更添一份成熟。    看着江景元心头一阵火热。    被自己的夫君如此热切地盯住,徐水舟的心跳微微闪跳了几拍,尤其是两人还如此的近距离,感觉两人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够听见。    徐水舟的脸上多了一抹淡红,响起不切时宜地话来,“衣服……还没换呢。”    江景元被徐水舟的话弄得眉心一动,俊美非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冰雪消融,又如春风细雨,如此进的距离砸在徐水舟的心上,使得他的心跳如鼓点一般,更加跳动不已。    奇怪,明明才不过二十多天没见,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夫君好看了不少,以前就是个俊俏少年郎,现如今身上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更是俊朗非凡。    “怎么,被你的夫君我迷住了。”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那双迷离的双眼,低沉着嗓音说。    明明就是一句玩笑话,徐水舟却听出了一股魅惑的感觉,脸色通红地在江景元的腰上推了一把,“别挡着衣柜,我没有办法给你拿衣服。”    “不行哦,你儿子在我身上做了恶,我得在你身上惩罚回来。”江景元挑起徐水舟下颚的手,细细地摩擦了会徐水舟那淡粉色的唇边。    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在考场里想他的阿舟也想的快要发疯,只不过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雕刻中,才使得自己可以很好的隐藏住自己的感情。    “怎……怎么……惩罚……”    徐水舟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丝颤音,今天的阿元是他从未见过的阿元,让他心里既升起一股期待感,又有一丝不自在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    徐水舟在压迫的气氛中,努力地回想,总算是觉得江景元的话有语病,“什么叫你儿子在我身上做了恶,明明那也是你儿子,没有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    徐水舟升起了一丝愠怒,精致的小脸非但没有被怒意破坏,反而更填几分俏皮。    江景元实在是没有忍住在徐水舟叭叭说个不听得嘴上,轻轻印下自己的唇。    吻很甜,如同山间的清泉,沁得人心头甘甜。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唇才分开,徐水舟的唇上红彤彤的,可见江景元刚才有多“用情。”    徐水舟嗲真地看了眼江景元,“都老夫老妻你还来这样一套,想亲就亲,还找个理由。”    江景元笑笑,垂首,拉过徐水舟细腻温暖的小手,“人家想你呗。”    “少来,你去科举,这是正事,儿女情长终究不是正道。”徐水舟说着把自己的手从江景元的手中抽出来,一把拉开他,强行打开衣柜。    “身上还有你儿子的味道,你也可真够行,不嫌臭啊。”    徐水舟说着麻利地在衣柜里找出衣服来,伸出手去解江景元身上的盘扣,要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替换下来。    “有你在,空气里都是甜的,怎么会有臭味。”    江景元还低头在徐水舟的颈间轻轻嗅了嗅,奶香奶香的,哪里有臭味了。    “别闹,我月子还没坐完呢。”    徐水舟轻轻拍了拍江景元的头,知道他已经忍了一年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景元有些疲惫地靠在徐水舟的肩膀上,“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就是想黏着你。”    “多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赶紧换上衣服,我还得去看着点孩子,娘一个人看两个怎么看得过来。”    徐水舟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歇,将江景元的外衣刮下,顺便给他套上新的。    江景元本来还在旖旎中,一听见孩子两个字就头大,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气氛,有些委屈巴巴的,“孩子,孩子,自从有了孩子你都不爱我了。”    徐水舟简直要被江景元给气笑,捏了捏江景元的鼻头,“你多大了的人了,还跟孩子吃醋,作为阿父的人了,你就不能多把关爱放在孩子身上。”    “不能,在我心中你排第一,孩子排第二。”    江景元心中更是委屈,本来两人才共处一年多,孩子一来就直接把阿舟的宠爱给分走了,这样就更加显得他地位底下了。    徐水舟心里又是好笑又觉得温暖,多少人成婚就是为了生一个孩子,他很庆幸他的阿元始终都把他排在第一位。    “在我心里你也是第一位的,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在我身边,我当然要把孩子放在首位。”    徐水舟笑着一个环手搂住江景元的腰,将他的腰带从后腰揽到前腰来,仔细系好。    江景元长长的睫毛微垂,眼角温柔,“你这样一说是怪我平时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太少了么。”    徐水舟嘴角划过一个醉人的笑容,脸颊旁挂的酒窝使人陶醉,甜甜一笑,眉眼弯弯,“是啊,跟你成婚一年多,你都是过了半年才跟我圆房的。”    “怎么又说起这件事。”    江景元无奈揉了揉额角,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徐水舟一脸傲娇,“我能记一辈子,就算老死我也记得。”    “舟舟,孩子哭了,你来看看。”    两孩子见陪他们玩的阿爹不见了,只有奶奶在,觉得不对劲就大哭起来,陈秀秀也是拿这两个认人的孩子没有办法。    带了这么些天,早就摸清楚这两孩子的脾性,要是有徐水舟在别人抱抱哄哄逗逗都不成问题,但是徐水舟一旦离开他们时间过久,这两孩子就会哭闹不已。    就算是经常带他俩的奶奶和外婆都不行。    江景元和徐水舟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徐水舟的嘴唇,红红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徐水舟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正在哭闹的孩子过去哄。    江景元也从贺雨竹的手中接过棋棋,奇怪的是两人一抱到孩子,两孩子顿时就不哭闹了,乖乖地躺在阿父阿爹的怀里玩手手。    “看来我们棋棋还认识阿父呢。”    陈秀秀看着啧啧称奇,一般刚生下来孩子就算认人也只认成天带他们的爹娘,江景元这一走二十天,没有想到回来这孩子还认得江景元。    徐水舟笑道,“这两孩子精明得很,成天就跟我玩马虎眼,别说是认得阿元,其他人恐怕也认得,只是不稀罕让他们抱。”    魏良骏和方新立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两孩子,但是这都过了二十多天,心里对两孩子也是喜欢的很,见他们不哭闹了,也上前来抢着要抱。    江景元把不得有人帮他带一带,二话不说就把手中的孩子给交了出去。    “江景元没有想到你这样老奸巨猾的人也能够生出两个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哈。”    方新立抱着一个孩子逗弄着,见孩子还冲他笑了笑,心中一乐,但是想到这孩子是江景元的孩子心里又有一点不平衡。    “老奸巨猾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聪明伶俐,这两孩子的看来是遗传到我的,所以你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江景元不仅没有生气,还表示很欣慰。    徐水舟无奈笑了笑,看到坐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小孩,好奇地问道,“这是?”    “这是我科举路上捡来的孩子,在我们家寄住两天,叫他小磊就好。”    江景元将肖子磊给家里人介绍道。    徐水舟笑着应承点头,“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    肖子磊又不是傻子,在别人家当然要表现得好一点,微笑道,“谢谢小舟哥哥了。”    “谢什么。”    徐水舟不在意地摇摇头,在心里盘算着该把哪间房安排给他居住。    江家老宅虽说比别的房子要大上不少,算起来也算是个一进的院子,也是随着家中偶尔上门拜访的客人愈来愈多,房间就显得有些不够住了。    [我跟这位哥哥一起住。]    江鹿看出徐水舟的难处,给他打着手势。    徐水舟眼睛一亮,但旋即又黯淡了下去,万一人家想一个人住,还得再想想办法。    方新立使劲给魏良骏打眼色,让他出声提议跟自己住一间房,可惜魏良骏整个人就像个傻子似的,见方新立不停地眨眼睛,还以为他眼睛不舒服,出声询问,    “新立,你眼睛不舒服么。”    方新立气得直翻白眼,开始反思自己到底看上了魏良骏那点,又傻又笨,虽然在学习上是有那么点聪明劲,可这情商实在不敢恭维。    还没有人来得及给肖子磊解释,肖子磊就自己开口说道,“我不介意跟这位弟弟住在一起,正好家中没有其他的弟弟妹妹,也好让我过一把带弟弟的瘾。”    江鹿眼睛亮晶晶的,没有想到肖子磊居然能够看得懂他的手语。    肖子磊摸了摸江鹿的小脑袋,像是知道他的心事一样,“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去探查民间,手语也是会的。”    肖子磊这样一说,倒是令江景元想起来,古代因为医疗水平的不普及,导致很多人生下来都是有缺陷的,像江鹿这种聋哑人在乡下比比皆是,都是因为发烧没有及时医治导致的。    ————    在家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江景元对于两孩子的怨念也没有那么深了,时常也会带着他们逗弄逗弄。    就连晚上喂奶和换尿片也属他最积极,弄得徐水舟老是笑话他,“你就是嘴上说着不喜欢孩子,实际上心里还是喜欢得不行。”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里有不喜欢的。    “小舟,你的孩子养的可真好。”    这天林雪松抱着礼品上门,看见两个孩子爱不释手,比六斤要听话多了。    六斤就是皮孩子,整天折腾人,当然他也有可爱的一面,让人又爱又恨。    “少夸他们两句,这两孩子可能装了,在外人面前表现都是乖巧的,你们一走也是折腾人。”    徐水舟对林雪松的夸奖可不敢恭维,这两孩子跟六斤的本质上去没有什么快区别的,只不过这两孩子比起六两来惯会装一点罢了。    林雪松逗弄了几下孩子,便施施然开始说道,“小舟我是来辞行的,家里已经催我好几次了,我这次在外面也疯玩了这么久。”    “啊?”    徐水舟有些突然,没有想到林雪松是来辞行的,这一年的时间,他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这突然一下要走,心里还有些舍不得。    江景元的目光则是向谭靖远看去,果然在谭靖远脸上看到一丝不自然,不过他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    “你这一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徐水舟颇有些舍不得地问道。    林雪松颇有些伤感,喃喃低语一声,“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怎么?”    慕君汐也惊了一跳,据他所知林家一向对林雪松都是比较宽容的,不会不让他连家门都不出的。    林雪松的神情更加低沉,平常明亮的眼眸如今更是黯淡下去,“我爹娘给我说了门亲事,让我回去择日完婚,我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跟你们再见面了。”    “成亲,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过一句。”    慕君汐震惊不已,本以为像林雪松这种被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婚姻肯定比自己还要自由得多,没有想到也是这么的无奈。    倒是徐水舟拉着林雪松的手有些依依不舍,“就算是成了婚,我们之间也是能够来往的,在我心中早就把你当成了一家人,成了婚你依然可以带着夫君来我们家小憩。”    林雪松伤感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抽出,“我爹娘给我说的亲事很远呢,在西北,听说那边又找到一座金矿,我要嫁的人是西北镇守的儿子,听说是个有勇有谋的。”    “这么远,你父母也舍得!!!”    慕君汐听到林雪松要嫁到西北,更是震惊,这未免也太远了,林雪松的父母真的会同意?    林雪松轻叹了一口气,“正是因为那边找到了金矿,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座大金矿,所以我们全家都很有可能搬到那边去,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大家都住一块儿。”    “这样说来,以后还就真的见不着了。”    慕君汐捂着嘴,一脸的舍不得。    “没关系,还可以书信联系,没准以后夫家调进京了,我也能够跟着回来呢。”    林雪松轻松地说着,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大家。    但其实在座的众人心里都挺清楚的,他心里其实比谁都难受,背井离乡,离开了熟悉的朋友,熟悉的地方,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怎么会开心得起来。    江景元再次向谭靖远投去目光,他依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端坐着,但是江景元还是看出一些异样,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伤感。    爱而不敢表达。    卑微是他刻在股子里的东西,平时看不出他的异样,但是遇上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还隐藏得住。    就在屋里气氛一阵低垂的时候,屋外传来欢天喜地的响动声。    “恭贺江景元,江相公一举中举,博得本县贡士名头。”    一位头戴大红花,胸前也绑着大红花的报喜人,带着一队报喜的队伍,吹吹打打向江景元家走来,一路还在不停地恭贺。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这时才回味过来,    “今天放榜?”    大家这段时间为了放松,没有一个人去想科考的事,彻彻底底的把放榜的事给忘得干干净净,这会听见报喜,非但没有去给江景元贺喜,反而才记起放榜来。    江景元斜眼扫视了他们一眼,“你们就不替我高兴高兴,贡士,全乡第二。”    方新立摆摆手,不足为奇道,“就你这种妖孽,哦,不,老奸巨猾,要是没有考上一个好成绩,那才令人好奇。”    “恭贺景元弟高中啊。”    倒是谭靖远起身替江景元恭贺了一声。    “考中了就是好事,我去准备赏钱。”    陈秀秀倒是笑眯了眼,她总算是盼到了他的儿子考上举人,比她夫君还要更上一层楼,这是大喜的事,但是看到一众小辈,都显得沉着冷静,她也就不好表现得太过。    方新立和魏良骏心中更甚升起一股紧张,但是一想到江景元都考到了第二,他们应该也不会太差,一个举人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最紧张的莫过于肖子磊,他的手重重地抓了抓自己的腿上的衣角,又重新放开,如此反复好几次。    他能够考上么。    如果能够跟江景元多学习一段时间想必这次的科考应该是十拿九稳,才学几天,也不知他那文章到底能不能够入各位考官们的眼。    如此心里反复的交叉,浑浑噩噩地跟随着众人去大门口。    此时村中也有不少的人听到了抱喜,纷纷跑来看热闹。    举人呐,他们村、不、整个梧桐县都没几个举人,贸然出现一个举人在他们村,这是整个村子都与有荣焉的事情。    还在地里干活的人们都纷纷抛下锄头来到江家大门口,左一言右一言地说着恭贺的话语。    “我早就看出来这江景元是文曲星下凡,十七岁的秀才,二十岁中举,整个梧桐县都没有听到过如此聪慧的人。”    “江二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你们还伙同江远财去江家闹了一通,如果真是知道人家景元是文曲星下凡,就办不出这么蠢的事。”    “可不是,我刚过来路过江远财家,他们家大门如今紧闭着,怕是没脸在打开了。”    众村民边说边笑话江氏族人,本来江景元中举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如今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躲在人群里的江远财目光有些闪躲,如果当初他跟江景元的关系不闹得那么难看,是不是现在情形又不一样。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后悔也晚了,人家现在都已经是举人了,还这么年轻,以后中个进士也是不难,可这些都与他没了关系。    抱喜人到了江家门口,看到一众并没有太过于高兴的人有些懵,再次问道,“请问这里是江景元,江举人家么。”    陈秀秀笑眯眯地将江景元推出,“正是,正是,这是我儿江景元。”    抱喜人看到江景元淡定从容的神色,再三确定没有错后,将喜事报上,“恭贺江举人高中。”    江景元淡定地感谢一番,将陈秀秀准备得赏银分发出去,报喜人得了江景元给的赏银,更甚高兴了,没有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也有如此大方的主。    江景元不仅仅给了报喜人的赏银,更是连他身后的队伍也逐一发了。    给江景元报完喜,报喜人又重新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方新立方会元是不是也在此。”    “啊?”    方新立听到会元两字傻了眼,他是会元没有搞错,就他那三脚猫的文章,也能称为会元?    “看来这位就是方会元了,恭贺恭贺。”报喜人见方新立出声,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方新立。    方新立还在懵懂中,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结果归于那江景元给的那封推荐信上,那封信到底有什么能量能够让自己白拿一个会元?    报喜人给懵懂的方新立道完喜,又清了清嗓子嗓子问道,“魏良骏魏经魁是不是也在此。”    “啊?”    魏良骏也呆愣了,他能够考上经魁不太可能。    报喜人却是不管,只管把喜报上,他之前是先到了两家去报过喜,可是他们的家人都说他们不在家,在江景元,所以他才趁热打铁赶来。    徐水舟这时看大家都考上了,而且还是一二三名,怎么说这赏银也不能太少了,忙不迭的回到屋里,找出一箱子的银锭子以及平时积攒下来的铜板。    铜板往外撒去给前来喝喜的村民,银钱则是重新给了报喜人,顿时江家大门口热热闹闹的如同过节一样,人群纷纷向地上去捡钱。    那贺喜的话如同说不完似的一个劲的往外冒,徐水舟露出一个无比清甜的笑容,看向一旁的江景元,两人神情流动,目光流转,岁月静好。    在欢呼中唯独肖子磊有些黯然神伤,好像唯独他没有被报喜,看着前来报喜的人祝贺一番就快要走了,忙脱口而出问道,“请问、请问榜单上有没有一个叫肖子磊的。”    报喜人愣住了一下,然后慌忙把他誊抄的榜单拿出来看了几眼。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又晚了,太忙了,然后今天被一个神经病司机师傅弄得晕车晕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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