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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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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慌。”    徐水舟握住方新立的手, 温柔地安慰他,应该不是他的事,不然方新立根本就走不出皇宫。    徐水舟的这一动作让肖子磊大吃一惊,作为别的夫郎,就这样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去摸别的男人的手,还好言好语的安慰对方,确定没问题吗?    肖子磊看了眼江景元, 总觉得他的头顶有顶绿油油的帽子,见江景元像个没事人的似的, 以为他还不知道他夫郎与方新立之间的猫腻,颇有些同情。    转念又想, 江景元对他挺好的,没有他自己考不上进士,没有他自己也可不可能与父母团聚,他要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吃块绿豆糕。”    肖子磊想要提醒一下江景元,冷不丁的给江景元塞了块绿色的糕点,希望江景元能够快点明悟。    江景元看着自己手中的绿豆糕, 有些怔怔无语, 搞不懂肖子磊这是做什么。    肖子磊见一举不成, 又给江景元塞了一块, “一块不够啊,给你两块。”    “谢谢,我不怎么喜欢吃黏牙的。”    江景元有些搞不懂肖子磊今天怎么像吃错药一样, 尽给他塞他不喜欢吃的东西。    “额……”    肖子磊有些无语,平时看江景元挺聪明的呀,怎么这次他暗示两次了,还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莫非江景元在男女感情上还未开窍,不应该呀,孩子都有两了。    肖家父母俩见肖子磊净给江景元塞绿豆糕,扯了扯肖子磊的衣服,“小磊,既然景元不喜欢,你就别给他塞了。”    客栈外的侍卫们,虽然把客栈团团围住,但还算是有礼,江景元的眉头放松了下来,估计是有别的事情,跟方新立没有关系。    想着江景元的目光扫过方新立,一眼就看见徐水舟拉着方新立的手,挑了挑眉,看了看手中的绿豆糕。    他好像有些明白肖子磊的意思了。    肖子磊此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按道理来说今天是个皆大欢喜的日子,毕竟大家都考上了进士,他真不希望有这样伤心的一幕事情发生。    可是为人兄弟的,看见了这种事情也不能避而不见不是。    这时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些鄙视方新立,明明江景元待他也不薄,他居然还去勾搭人家夫郎。    人品恶劣到了极致。    江景元看肖子磊那紧张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唇,微微一笑,撇开目光,像没有发现徐水舟和方新立手拉手的一幕。    “咦……”    肖子磊惊疑一声,他没有想到江景元居然这么能忍,看见自己夫郎跟别人勾搭,还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正在他惊疑不定间,房门被轻轻地敲响,有个穿着不凡,腰间带佩刀的侍卫,用极为平缓的语气问道,“请问里面住的是大同来的江探花么。”    江景元眉心一拧,是来找他的,这么大的阵仗?    徐水舟的心脏一抽,又万分担心起江景元来,目光自然而言地追随着江景元,双手攥拳,如果江景元真有个什么万一,他拼死也要保他万全。    江景元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对方如果是要来拿人的,早就踢破了房门,语气不会这样平缓。    “你好。”    江景元起身给他打开门,还是颇有礼貌地给他打着招呼,看衣着服饰差不多是个殿前侍卫,比他这个没有等级的探花郎要高上不少。    但对方都把语气放得极为平等,他也没有必要装作太过于低声下气。    “这位想必就是江探花了,果然生得一表人才,我是御前侍卫萧山,圣上有口谕,请江探花走一趟。”    萧山看见江景元的第一眼就是震撼,江景元的容貌本来就不丑,再加上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微皱的眉头都给萧山一种压迫感。    在这世上能给萧山压迫感的人不出十指之手,而江景元就算一个,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的语气放低了一点。    就冲江景元身上的这股压迫感和陛下如此看中,这江探花今后前途不可估量,现在态度好些,以后打起交道来也要稍微容易些。    萧山的好说话倒是让江景元心中打起了鼓点,摸不清对方是什么路子,他没有自大到堂堂御前侍卫居然会对他一个探花讨好的地步。    “萧侍卫可否容许我跟我的家人们说上两句话。”    江景元知道自己要是就这样走了,徐水舟肯定又会暗自焦急。    “还请。”    萧山一个请手,脚步向门口踏了一步,摆明了要把空间留给江景元一家。    他们楼上一片风平浪静,客栈的楼下却掀起轩然大波,突然一下子见这么多的皇宫侍卫把客栈团团围住,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是我们楼上出了一位品行不端的人物。”    有位书生打扮模样的人,一边喝着茶,一边摇头晃脑地跟旁边的人八卦道。    他旁边的人却对他颇有些不屑,“我看未必,要真是品行不端哪里用得着这样大的架势,直接交给官府就行了。”    “那会不会楼上几位被查出了舞弊。”    这时早就有嫉妒江景元几人的读书人,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道。    不怪他们嫉妒,江景元和其他三人会试放榜的时候,一同而来的四人都恰好考上,早就让一些年年考却考不中的人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他们运气就如此的好,一次几人全都通过!    要不是江景元几人不太出门的缘故,不然光是冷嘲热讽都能听到他们怀疑自我。    “我看有这个可能,这次放榜我见他们都愁眉苦脸,定是没有考好,不然也不会这幅鬼样子回来。”    有人分析得头头是道,没有办法江景元一行人太过于高调了,就算是他们为人低调,但他们的成绩实在是让人眼红。    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难。    “这位兄台我看你是犯糊涂了不成,别的考试或许还有舞弊的可能,可是在殿试这一关谁敢当着陛下的眼舞弊,我看这几位就是前面太过于高调,在殿试这块露了陷。”    堂堂一个客栈的大厅,居然大半都是幸灾乐祸之人,没有人替江景元他们担心半分。    所有人的私心里都是希望江景元他们倒霉的,毕竟今年会试的题目实在是太难了,整个客栈里考上进士的也没有几个。    唯独江景元他们一行人四人,四人都接二连三而过,要说这里面要没有什么猫腻,说什么他们也不相信。    同时在他们心里也特别希望今年的会试能够查出舞弊,这样没准今年的会试会重考,重考的话万一他们就考过了呢。    唯独客栈的掌柜的打着算盘,支着耳朵在听这些读书人的谈话,听了两句后,就闭上了耳朵,继续忙过他的账本去了。    同时把楼上几间房住的几位客人名字给单独找出来,待会见到人一定要把人的模样给牢牢记住,最好再让几人留下写墨宝,好给他的客栈分几分光。    掌柜记好了名字,看着大堂中还在各圆其说的众位读书人不禁低声叹气,“嫉妒使人发狂。”    他本就是京都土生土长的人,看得事情多得多了,如果今天这些侍卫真是来拿人的,哪里会如此客气。    上来就会把他这个客栈给拆咯,像如此客气的,定是来请人的,请的什么人,自然请的是尊贵之人。    “江景元、江景元、江景元……嘶……”    掌柜的嘴中喃喃念着江景元的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见过。    念了三遍后,他才想起这不是今年的探花郎的名字,当时报喜人敲锣打鼓地从他客栈门前走过,还向他打听了一下客栈有没有这个人。    当时整个客栈闹哄哄的,所有人都前拥后挤的去看今年考上的到底有哪些人,他听了一遍,自觉得客栈里恐怕没有这号人物。    不怪掌柜的没有想起来,实在是江景元自从住进这家客栈之后,一直深居简出,一般没有事不出门。    客栈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如此多,他哪里记得住这些客官所有人的名字,尤其是对这种印象不深的客人,名字就更加记不清了。    “怪不得能够惊动侍卫,原来是今年的探花郎啊。”    掌柜的现在嘴巴都快笑得合不拢嘴了,一位探花郎住过他们客栈,这名声打出去,客源不知道要上升多少倍。    京城天子脚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沾沾这文气,尤其是属这文人住过的客栈最甚。    大堂里所有人热闹非凡地议论着,全都恨不得江景元倒霉的时候,江景元却被萧山恭敬地领了下来。    “江探花,请。”    萧山恭敬地给江景元领着路,江景元迈步而下,眼神扫视了眼整个大堂对他震惊的人。    刚才他们那么大声的讨论,他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两句,不甚在意罢了,嘴长在他人身上,他还能拿封条给贴起来不成。    不过这萧山的态度就值得人寻味了,他方才在屋中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萧山还是站在门边的不可能没有听到声音。    所以这番态度是他故意为之?    御前人的态度有时候就能直接代表天子的态度。    江景元的眉心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天子如今这样的急切了么,难道朝廷真的缺钱缺到了这种地步?    江景元的拇指躲在衣袖中微微打了个转,不理会大厅里的这群乌合之众,转而踏步而出客栈大门。    刚才还围着客栈的众侍卫瞬间归队,列队好跟在萧山身后,威严而又壮观地迈步走向皇宫。    这大大改观了江景元对古代当兵人的印象,因为梧桐县同样也有些人是当过兵的,不过他们整个人的状态就跟一痞子似的,看起来十分不着调。    甚至还有些人在骂,都是臭当兵,跟臭要饭的一个意思,弄的江景元也有些先入为主,以为古代的将士都是如此。    但是在到京城看到这支队伍后,他对将士们的印象改观了不少,看来每个时代都有些二五不着调之人。    皇宫门前十分的大气磅礴,宫门前同样也站着一排排笔直的御前侍卫,如同一颗颗守护树一般,将整个皇宫守护得固若金汤,无人来犯。    “萧侍卫,这位想必就是江探花。”    一位哑着嗓子的太监,看着江景元尖声问向萧山。    萧山点了点头,指着这位太监给江景元介绍道,“这位是服侍陛下的福公公,江探花只管跟着他进去便是。”    江景元给这位福公公行了一个见礼。    福公公长长的拂尘一扫,薄唇抿笑,“江探花说笑了跟咱家请。”    ————    皇宫不愧为皇宫,大得出奇,江景元跟着这位福公公左拐右拐,不知道走过几条回廊,几条天街,几个长阶,总算是在脚都快走到酸麻的时候,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寂静无人,连个打扫的宫女都没有,江景元看着那一排排堆满的书架也不敢乱翻,就这样征征地看着墙上挂满了的字画愣神。    不知过了多久,江景元听见一声轻笑声,“素闻江探花的一手字写得极为漂亮,没有想到一来到我这御书房也是对字画感兴趣,看来江探花是对这字画的喜好融入到骨子里了。”    江景元闻声连忙撩袍想要跪下觐见皇上,却被天子一把扶住,“探花郎不必多礼,朕免你跪礼。”    江景元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跪的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怕面前这个人是受万人敬仰的皇帝他依旧心里有几分不情愿。    再不情愿这也是古代,一切讲究礼法森严的古代,该下跪的时候还是要跪的。    不过既然皇帝免了他的跪礼,他就只需要心安理得得做个样子就成。    江景元的身子一躬给皇帝行了一个谢礼,“谢陛下隆恩。”    天子没有理会江景元的谢礼,从他身旁径直走过,来到御书房的上方坐椅上坐好,指了指他下首的座位,示意江景元也坐下。    江景元没有半分的惶恐,天子要他坐他坐便是。    他这般坦荡,但是惹得天子对他另眼相待三分,这江景元还不挺有意思,看似是个听话的主,实际上骨子里是个极有主意的人。    如此也好,听话的下臣他见得多了,唯独有个性的人,才能办的出一番事业。    江景元心中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古代的皇帝不就相当于现代的领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见到领袖当然紧张。    但是转个观念,把皇帝当成一个公司的老板,他的心中有稍微安宁了一点,他就是一个刚刚笔试过的职员,如今在行面试,当然要表现得自然大方一点。    任何一个老板都喜欢初出茅庐却又审时度势,带有几分特性的职工,显然江景元对这方面拿捏得非常好。    天子入座后,宫女们鱼贯而入奉上各种精美的茶点,以及香气缭绕的茶水。    闻着久违了的茶香江景元总算是找到了几缕前世的感觉,看着桌上那绿油油的茶点,江景元不由得又好笑地勾了勾唇。    想起他出门的时候,肖子磊看他那怪异的眼神,都令他心情颇好。    江景元的一言一行都落在天子的眼中,见他对着茶水糕点发笑,他以为他喜欢,心中也轻松不少。    果然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就算面上表现得在老成,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事物的时候总会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若是喜欢,待会走的时候,让御膳房给你装上一些。”    天子端起一杯茶来轻呷一口,脸上挂着清淡亲和的微笑。    江景元忙不迭地掩饰起自己刚才露出的不适宜的笑容,但是越掩饰就越显得慌乱,落在天子眼中不禁哈哈大笑。    “听顾太傅说你是个极为老成的人,朕看你也不过如此麻,明明还是个少年,也有少年气的一面不用在朕面前装得老成。”    天子也喜欢看江景元出糗,之前他还真怕江景元是个极其不好拿捏的人,毕竟小小年纪就有这样一番心计,必定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才是个少年郎就如此的不好拿捏,等他在官场上再沉浮几年,倒时候恐怕就更加看不出他的深浅了。    可江景元跟他见面之后状态百出,却让他心中最后那点担心也没有了,这明明还是个孩子,就算是有点小聪明,但也没有妖孽到拿捏不到对方的程度。    “陛下……说笑了……”    江景元此时就像是一个被别人看透了本质的人一样,脸色有些酡红,说话也显得有些不自在。    天子苍老的脸上,笑容愈发深沉,身上的威严也收敛了几分,像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子,“探花郎不必紧张,知晓朕找你来所谓何事?”    江景元僵硬地摇了摇头,他也是突然接到的消息,哪里会知道天子来找自己所谓何事。    “朕有意赐你为户部侍郎,不知道江探花可否能够接下这份任职。”    天子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嘴中说出的话就像是一件微不可闻的事,但他的表情依旧盯着江景元。    江景元的瞳孔在天子眼中愈变愈大,漆黑地眼眸中还流露出几分狂喜,脸上却掩饰得极为淡定。    “谢陛下隆恩,只是微臣才初入朝廷,如此大的职位恐有争议。”    江景元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话里话外已经将自己代入角色中去了。    逗得天子哈哈大笑,这个江景元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大笑过后,天子的脸色又变得极严肃起来,    “朕给你这个户部右侍郎也是有条件的,一年内我必须要看到国库盈利,不然你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果然如此,天子上一秒还在对你笑颜以对,下一秒就勃然大怒,寻常人根本摸不透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江景元方才还轻松应对,这会起身已是冷汗直冒,身体微微颤抖,连连躬身应道,“微臣必当鞠躬尽瘁。”    一场君臣谈话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江景元就胆战心惊地被福公公给送出了皇宫。    天子见江景元被他几句话呵斥得冷汗淋漓,心中也颇为畅快,看来自己的威严犹在。    江景元出了皇宫后,轻松地把自己额头上,硬逼出来的冷汗给抹去,深深地看了眼身后的皇宫。    为那个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人感叹,果然是高处不胜寒,看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没有想到所有人都在陪着他演戏。    只不过这演戏也分三六九等,演得好的自然博得他的欢心,演不好的不是被罢权,就是被抄家。    更有甚者,演技早就已经刻入了骨子里,随手就来,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假。    徐水舟自从江景元被叫入皇宫之后,就一直担心不已,听说宫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那皇帝那有那般好骗,他担心他的阿元。    于是在江景元走后不久,就偷偷跑到皇宫这边来等待,三月底北方的太阳已经有些晒头,他这一站就在太阳下站了将近两个时辰,小脸晒得红扑扑的。    本来北方就不如南方湿润,空气又干燥,又晒了这么久,此刻他的脸都显得有些粗糙。    “阿元,这里。”    看见江景元从皇宫里出来,徐水舟从一处石狮子后面钻地一下冒出来,却不想差一点惊动皇宫门前的侍卫。    江景元对侍卫们报以歉意地笑容,这才上前拉过徐水舟,惊喜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呗。”    徐水舟打量了江景元全身,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才彻底放下心来,“都说皇宫里的皇帝都是个喜怒无常的,我怕你没有礼数,惹得他不快。”    “没事,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吃了我不是。”    江景元压低了声音,在徐水舟耳旁低语着,可不敢让皇宫门前的侍卫们听见他们在对皇帝议论纷纷。    江景元摸了摸徐水舟被晒得有些脱皮的脸,有些心疼,他好不容易将他的阿舟养得白白胖胖,两个时辰功夫就给他弄成这样,嘴唇微抿,“你怎么不好好在客栈待着,就算担心我,派个人来接就好了。”    徐水舟斜眼看了眼江景元,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闷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嗯,你说。”    江景元一看徐水舟如此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又遇上了难事。    “你走后客栈里就开始热闹起来,好些百姓都过来看热闹,二楼更是被挤得人山人海,那肖子磊今天不知怎的,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待着也闷,索性跑出来接你。”    徐水舟也不知道肖子磊今天怎么了,看他的眼神颇为怪异,还时不时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弄得他莫名其妙。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提起肖子磊,江景元的眉头挑了挑,他的怀中还放着天子赏赐的一些糕点,看来是有人帮忙分担了。    徐水舟也很奇怪道,“他也没有说什么话,就是说什么让我给你做顶帽子之类的话语,我就很奇怪天都要热起来了,做顶帽子给你带还不得给你捂出疹子。”    “还有呢。”    江景元的呼吸微微一滞,真是好极了,今天给他塞绿豆糕没完,还要他的夫郎给他做帽子。    “还有就是一会就说什么一枝红杏出墙来,还指着绿豆糕问我绿不绿。”    徐水舟说着有些闷,他又不是真傻,何尝听不出肖子磊话里话外的话,可是他一向自认为清白,他在家从来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影从来都没有离开陈秀秀的视线范围内。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出。    “真是好极了。”    江景元的手捏得微微有些重,牙根咬得也狠,看来有些人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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