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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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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脚下打晃,宫女连忙扶住了她,见她脸色惨白。

    “娘娘!您没事!”

    贵妃手下发抖着将信收了起来,将那药瓶也拿在手中。

    “扶本宫回去。”

    景仁宫。

    宫女给赵心瑜用了安神香睡下了。

    贵妃坐在榻上看着那瓶药。

    她的儿子当年死的不明不白,小小年纪不晓事的时候,就没了。

    儿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就那样凉在了她怀里。

    太医说只是风寒,这怎么可能?

    她不甘心,求了皇上封了皇子所连夜彻查,多亏皇上怜惜他们母子,查出了毒药来!

    贵妃看着眼前那瓶毒药。

    正是此物。

    查出了这毒药,她心里又惊又恨,是谁害死了她儿?

    她又去求了皇上继续查下去,皇上却不许她再查了。

    贵妃惊愕,“皇上,那是皇上与臣妾的儿子呀!”

    皇上只是叹气,“皇儿已去,让他安静去。”

    贵妃恍惚。

    皇上有不止一个儿子,可她就这一个。

    贵妃不甘心,私下里继续去查,想到不知凶手藏身何处,就坐立不安。

    她晚上噩梦不断,时而梦到皇儿被害,时而梦到后宫有吃人凶兽。

    那时她听说黄尚服擅解梦,便常请了黄尚服解梦。

    梦里的东西总有预兆。

    她顺着梦,顺着黄尚服的解读,好像得到了一些启发。

    没多久,她真查到了!

    那毒药和皇后有关!

    贵妃想过会是皇后,可皇后那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皇后有两个嫡子,稳居中宫,有什么必要害她的儿子?

    可是越查线索越明确,丝丝缕缕与皇后脱不开干系!

    却又在某一处,戛然而止。

    贵妃想拿着这些线索去找皇上,可她想到皇上的态度,思索了一夜,作罢了。

    皇上是夫更是君!

    她罢了手,却从不曾甘心。

    到后来她始终没有儿子,心里越发恨极了皇后,丧子之仇早晚要报!

    再后来,襄王上了门,要与戚家联姻……

    她使当年的六皇子赵凛中过毒,也联手襄王推先太子下地狱。

    皇后岂能察觉不出?两宫之间仇恨加剧,越演越烈。

    贵妃以为她直到死都不能放过皇后。

    她要让东宫倒台,让皇后倒台!

    可没想到,竟有人在此时给她送了药瓶与信。

    信上说,关于这药的来历,可以问一问黄尚服。

    黄尚服?

    给她解梦多年的黄尚服?

    贵妃当年怕这药流出去被幕后之人切断了证据,一直未告诉任何人。

    黄尚服就算给她解梦也不会知道。

    那么这药的来历黄尚服为何会知道?

    贵妃一阵一阵发寒。

    又是静坐半晌,直到面上寒霜紧结。

    “来人!”

    近身伺候的宫女很快进来了。

    贵妃将这药递了过去。

    “给黄尚服送些……”

    黄尚服收到药,惊得一愣。

    “谁?谁送来的?”

    她一巴掌打在秦玉紫身上,“你果真不知道?”

    秦玉紫根本不清楚,她是来给黄尚服送茶叶的,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茶叶盒子里面,竟有此物?

    “师父,徒儿当真不知呀!徒儿这就回去查……”

    她说着要走,黄尚服一声喝住了她。

    “查什么查?看看你这茶叶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秦玉紫连忙翻看茶叶,却从茶叶里翻出来一个小人。

    小人是木刻的,是个襁褓里的孩子模样。

    那木人身上,涂着红。

    红的刺目。

    秦玉紫战战兢兢,连忙将木人递给了黄尚服。

    然而黄尚服没有接下,一下打翻在地。

    “处理掉!快处理掉!”

    秦玉紫惊吓迷惑,“师父,这是什么呀?”

    黄尚服怎么会告诉她呢?

    这小人不就是贵妃夭折的儿子吗?

    那皇子确实是偶感风寒夭折了,只不过皇上要制衡后宫,她便出了主意,在那皇子身边暗藏了毒药,并用解梦的方式引导贵妃去查。

    贵妃果然中招,从那便于皇后为敌。

    没人知道她与这件事有关。

    现在,是什么人把东西送过来了?

    黄尚服令秦玉紫马上立刻处理掉,然后再去查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没有下一步意向,给她这个是要做什么!

    不过黄尚服没想到,给她这东西的人,并不是想要继续做什么,或者威胁她索要什么。

    只是想要看清楚真相罢了。

    贵妃看到了黄尚服的反应,连声冷笑,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我这么多年,竟恨错了人……”

    贵妃转过头来,看向窗外的天。

    天灰濛蒙的。

    “路已经走错了,也没办法回头了……”

    翌日,贵妃去看了赵心瑜。

    赵心瑜呆呆坐着,不说不动毫无反应,好像没了魂一样。

    贵妃吃了一惊,“公主这般多久了?”

    “回娘娘,公主昨儿半夜醒来便这般了!”

    贵妃听得皱眉,“找太医来!”

    宫女去寻太医,贵妃叫了赵心瑜,又拉了她的手。

    “心瑜!这是怎么了?你能听见母妃说话吗?”

    赵心瑜不理会。

    “心瑜!”贵妃摇晃她,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贵妃吓得魂魄也跟着去了一半。

    “这可如何了得?”

    太医很快过来了,诊了脉,却说公主并无大碍。

    “那公主怎么会这般?”

    太医琢磨着,“公主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

    贵妃立刻明过来。

    她本以为赵心瑜哭一场闹一场伤心几日也就好了,哪里想到会像如今这般,三魂七魄尽去?

    遣走了所有人,贵妃抱了女儿。

    “我儿,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公主,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你要什么没有?那程获就是个奴,他根本配不上给你提鞋!”

    赵心瑜睫毛微扇。

    贵妃握了她的手。

    “母妃给你看了青年才俊,哪个不比他强?再不济,你同你舅舅家的表兄亲近,让你表兄给你做驸马就是了!”

    赵心瑜闭上了眼睛。

    她眼角已经没有泪了。

    可她还是不说一句话。

    贵妃急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恨极了程获和程家,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你父皇出手了,程家要完了!待程家完了,母妃就把程获绑来给你可好!你要他日日在你脸前伺候都行!”

    程获是当不成驸马的,最多最多,做个面首!

    贵妃觉得这可是个好办法。

    谁想赵心瑜忽然尖叫。

    尖叫差点刺破贵妃的耳膜……

    “你不要侮辱程获!”

    贵妃一阵耳鸣,赵心瑜却跳下了床。

    贵妃惊吓不轻,连忙去拉她,“心瑜你做什么?做什么呀!”

    赵心瑜鞋子没穿,头也没回,径直往外跑去。

    “我要救他姐姐!”

    “你!”贵妃惊愕,“那是你父皇要抓的人!你怎么去救?”

    赵心瑜这才看了她一眼。

    “你果然都知道……”

    贵妃无言以对,看着女儿眼中的痛色,心中也一揪一揪地疼。

    “皇上要处置程家,我也好,你也罢,我们都管不了!”

    赵心瑜却只是摇头,继续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

    “我弄丢了他姐姐,我要替他找回来。是我欠他的!”

    贵妃拦了她一把竟然没拦住。

    “疯了!疯了!”贵妃气得大喊,“都给我拦住她!拦住她!”

    宫女们全扑上前去。

    赵心瑜被围住动弹不得了,她回头向贵妃看去。

    “母妃你尽管拦我。若是她姐姐出了岔子,我也没脸见他了,不如自我了断……”

    贵妃闻言,一口气没上来,脚下晃了一晃。

    “……这、这是造的什么孽!”

    宫里有个从不向外打开的宫殿。

    没人知道那院子是什么地方,只晓得那里宫墙不落,砖瓦常新。

    有人说,里面有女鬼,亦有人说,里面供奉神女。

    可谁都没去过。

    程玉酌也没过去,从前听到也只是听听,不敢问也不想问。

    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今她被关到了这院子里来,倒是清楚了。

    原来里面没有神仙也没有鬼,宫殿里如同寻常官宦人家的院子,一草一木都被精心打点,正房是女子的闺房,她进不去,只有宫殿里负责打扫的人,才能进去。

    程玉酌在那房门前站着,闻到房中飘出来的幽幽的香气。

    她愣了愣。

    何情薄。

    程玉酌睡在一旁的厢房,没人过多过问,直到第二日,宫门开了。

    皇上来了。

    程玉酌与这宫中为数不多的宫人一道行了礼。

    皇上看了她一眼。

    “你这般年纪,想必没见过她?”

    程玉酌知道他说的是谁,摇了摇头。

    “甚是可惜。”

    皇上信步向正房而去,示意程玉酌也进来。

    程玉酌随后走了进去。

    房中的一切摆设彰示着屋主人的性子,只是这一切又过于一尘不染,好似特意画出来的假象,没有一丝真气,反而说不出的诡异。

    程玉酌垂手而立。

    皇上落在太师椅上。

    “你说朕让你来是什么意思?”

    程玉酌低了头,又摇了头。

    “你不知?”皇上笑了一声,“那便不知。”

    皇上说完,目光在房中转了一番,声音放柔些许,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朕不过是想借你找一找从前的感觉。”

    程玉酌听得心下一紧。

    皇上又开了口,落进程玉酌耳中阴恻恻的。

    “你与她,颇有几分相像,尤其是性子。”

    程玉酌只是垂首立在旁。

    皇上也无与她说话的意思,自顾自地说起来。

    “你姑母性子沉静,上至先帝下至满朝文武,都以为她是最适合的太子妃人选。”

    皇上说着,拿起手边的团扇,团扇上画着一副泼墨山水,素净让人心生清凉。

    皇上扇了扇,神情越发柔和而沉醉了。

    只是将程玉酌看得越觉诡异。

    皇上继续道:

    “朕比仁康太子年岁差不太多,可仁康太子是嫡,朕是庶,那仁康太子才是东宫之主,朕什么都没有,也只能娶一个落魄的官家女。”

    他说着,笑了一声,“朕这般说,皇后若是听见,该要青了脸了。可她就是就是落魄官家女,什么都不懂,比不得你姑母一星半点!她难道不承认?”

    程玉酌不语。

    皇上自顾自说个不停。

    “你姑母是神仙妃子,只有东宫才配得她。可惜朕那时不是东宫之主……可这不要紧,仁康太子有疾,是母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朕知道他活不长的!只不过宫里有众太医在他身边环绕,他活不长,倒也死不了!”

    皇上说着,眼睛眯了眯,嫉恨一闪而过。

    “可若是没了太医呢?尤其最要紧的那一个?”

    程玉酌心下泛起一阵凉意。

    当年仁康太子薨逝,正是因为那位主治的太医突发病症,仁康太子没有得到及时救治,人没了。

    先帝迁怒与太医,仁康太子妃还为太医求情。

    那位太医确实冤枉,因为罪魁祸首根本另有其人!

    皇上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得意地笑了。

    “他死的很好。朕想,这下东宫总算空了出来,朕入了东宫,她若还是那东宫的太子妃就好了。朕连她的路都想好了,假死,冒名顶替,这些都可以,朕还会把皇后除掉给她让位,毕竟她才当得太子妃”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紧接着,皇上面上扭曲了起来。

    程玉酌看着,也禁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皇上扭曲的脸上尽是痛色。

    “她竟不肯!她宁投湖自尽也不肯!”

    茶盅突然被砰地砸在了地上。

    摔了个粉碎。

    茶水四溅,程玉酌裙上落下了点点。

    房中诡异宁静,只有何情薄幽幽飘荡。

    半晌,皇上仿佛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了。

    他深叹了口气。

    “她不懂,因为她被仁康太子蛊惑了,那厮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占个先机又装了样子罢了!”

    皇上说着,一阵冷笑。

    “生,不能同寝,那就死同穴!”

    程玉酌倏然想到了鞭尸的事情,可皇上所言不仅此。

    “朕那先太子可不肯听话!朕稍稍提及不与他母后葬在一处,他便一通仁义礼智信来劝朕!朕看他,简直如那仁康太子一模一样!朕真是冷了心,如何生出这样的儿子,还立做了太子?”

    所以,先太子没了。

    程玉酌一阵哀伤,皇上却突然提及了让她心头一紧的名字。

    “赵凛不一样!朕这么多儿子里,他最像朕!”

    程玉酌手下攥了起来。

    皇上却不再说了,呵呵笑了起来,看向了程玉酌。

    “你说,太子赵凛是否一宿没睡,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找你?”

    皇上说完,又摇了头。

    “不对,老六聪明的紧,必是知道你在朕手里!朕听说他请了太医,看来,急火攻心了!”

    皇上眼中露出了怜爱。

    “可真是个痴情又心急的孩子,朕倒是想疼他……可惜,他知道的太多了!”

    皇上又把目光落到了程玉酌脸上。

    “你怕吗?”

    程玉酌不言语。

    皇上哼笑了一声,“朕说赵凛最像朕,可不是虚言,如若不然,为何他也看上了你,放在心尖上?”

    程玉酌想到赵凛,想到他不知能不能沉得住气,心下更添忧虑。

    皇上忽的站起来身来,向程玉酌走了过来。

    程玉酌下意识往后退去,皇上皱起了眉,“你怕什么?我会对你好的!”

    他说“我”,不是“朕”……

    程玉酌要紧牙让自己镇定。

    她的神情让皇上也清醒了一时,自顾自摇了头。

    “你不是她,谁都不是她……”

    皇上站定了,程玉酌略略松了口气。

    皇上一阵恍惚,又想到了旁的。

    “朕是一定要与她死同穴的!赵凛知道这么多,必不能让朕如愿了!这太子,朕不能留了!他只有死!”

    他说完,看向程玉酌,“他死了,你待如何?”

    程玉酌抿着嘴。

    “回答朕!”

    程玉酌仍是抿着嘴。

    皇上一步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

    “说!”

    程玉酌下巴生疼,被迫扬起脸来,她并没有开口,眼中是一片毅然决然。

    皇上看到了答案。

    “你竟也同她一样呢……”

    皇上说着,忽的冷笑了起来。

    “朕不会让你随便死的!朕可是答应了程访,要对你们程家人好一些!”

    他说着,迫使程玉酌同他靠近。

    程玉酌脊背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凉意一阵凉过一阵。

    她听皇上问道:

    “你说,朕要了你如何?”

    何情薄的幽香竟有一刻刺鼻起来。

    被掐住的下巴痛意蔓延。

    程玉酌攥紧了手强作镇定。

    她终于开了口。

    “皇上不会。”

    “不会?”

    皇上哼哼笑了一声,“朕为何不会?朕要了你,告诉赵凛,看他还沉不沉得住气!待赵凛杀入皇宫,那些拥护之臣也没了办法,他只有死路一条!朕得了你,赵凛又死了,这不是挺好?朕多得是听话的儿子!”

    皇上说着更笑了,迫使程玉酌离他更近。

    “朕可是答应了程访不会让你做姑子,你也别想为赵凛守着了,你很快就是朕的女人了!”

    话说到后面,人已经大笑了起来。

    “你说,好不好?”

    皇上松开了她。

    程玉酌紧攥的手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手心的疼让她越发冷静下来。

    “皇上不会。”

    “不会?朕为何不会?”皇上反问。

    程玉酌在皇上冷厉的目光下更加冷静。

    “皇上不会,是因为仁康太子妃在皇上心中神圣不可侵犯!长得越像仁康太子妃的女子,皇上越是不会碰,不是吗?”

    话音一落,压迫气息陡然增加。

    程玉酌极力稳住。

    她在宫中十二年,皇上的妃嫔她几乎都见过,可没有哪个与仁康太子妃相似。

    这座神秘宫殿没有人来过,是净土。

    如仁康太子妃一样,是纯净的所在!

    只有一个人与仁康太子妃相似。

    于姑娘。

    可是于姑娘死了,死在了侍寝第二天。

    程玉酌翻看她的旧物,想起了那时的情形。

    那天晚上,于姑娘带着何情薄在水边垂泪,恰巧遇上了醉了酒的皇上。

    皇上幸了她,在草地上。

    按规矩,于姑娘得了龙宠要册封。

    可册封都未来得及,她便意外死去了。

    死后,连名分都没了。

    之后,再也没有人记得这个晦气的姑娘。

    不是因为她真的晦气,是因为皇上不想记住她。

    因为,醉酒那夜,皇上把她当做了仁康太子妃的替身!

    这是莫大的侮辱!

    程玉酌目光寸寸上移,顶住皇帝压迫的目光看了过去。

    她看到皇上颤抖的眸光,冰冷阴鸷的神色,越发笃定了。

    “奴婢与姑母同出一族,性子也颇有几分相似,皇上怎么舍得玷污了姑母?”

    “玷污”二字如匕首刺到了皇上的心头。

    他浑身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程玉酌心跳飞快,极力忍着。

    “况且,奴婢早已是太子的人,皇上不觉得恶心吗?”

    话音一落,一阵疾风而至。

    程玉酌似有预感。

    啪!

    她被掌掴在了地上。

    耳鸣。

    嘴里血腥味瞬间溢了出来。

    “贱人令朕恶心!”

    话音一落,又是一阵疾风。

    可疾风去了,程玉酌听见了皇帝大步出了宫殿的声音。

    她趴在地上大松了口气,出一口血来,抹了抹嘴角。

    她猜对了。

    皇上不会动她了。

    程玉酌面上露出点点笑意。

    只是想到宫外的男人,心头又是一阵痛 。

    他如何了?

    可还能沉得住气?

    程玉酌拿出帕子细细擦了嘴角,慢慢站起了身来,回头看了一眼这件恍若人在的房间。

    “多谢姑母。”

    她走了出去。

    外面有小太监提了饭食过来。

    “程姑姑,早膳到了。”

    这几日程玉酌倒是衣食不缺。

    她谢过,提了提盒回了下榻的房间。

    三样小菜一样粥水并一样粳米饭。

    程玉酌无意多吃,可必须吃的饱才有力气继续周旋下去。

    只有她在宫里沉得住气,外面的男人才能沉得住气。

    程玉酌拿起了筷子,低声细语。

    “太子爷也要好生吃饭。”

    她吃了起来,只是吃了没几口,却在那粳米饭里戳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惊讶着慢慢拨开。

    竟是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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